好了,认真点,说正事。艾格·瓦尔登道。
你在信里提到的,关于你那些发明专利成果被窃取了,对方为此荣获了大量资金。找我来是想来协商怎么解决吗?你有怀疑的对象吗?艾格·瓦尔登轻抿咖啡问道。卢卡斯·巴尔萨克支着下巴,说,我其实并不在意那些资金,与永动机相比,那些身外之物不值得一提。可是永动机手稿被窃取了,那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我绝对无法容忍。怀疑对象?有的,我的老师阿尔瓦·洛伦兹。
那你现在想怎么做?我对科学领域这一方面可不感兴趣,恐怕帮不了你什么。艾格·瓦尔登无声地叹息道。
卢卡斯·巴尔萨克沉思了会儿,然后说:我会去与我的老师协商的。如果他愿意和我解释清楚关于手稿的事,我想,我会就此翻篇。
你还真是大度。既然你已经有了想法,而且已经知道怎么做了,那么……艾格·瓦尔登不解道,你约我出来干什么?哦,别告诉我又想给我展示你那些发明,然后让我指点一二?——喂喂,别开玩笑了,我一点也不懂,你问了也是白问。
别给自己添堵了。
不,我是想来告诉你另一件事,我现在要给你一样东西,但我希望你在看完后不会失控,尽管这很残酷,我更不希望你一无所知。卢卡斯·巴尔萨克从衣袋里拿出一封信,艾格·瓦尔登接过,展开,里面塞着一张照片:背景是昏暗的,但图上的人的面容却清晰可见,手上拿着一幅画正要给对面的人。艾格·瓦尔登心头一沉,那幅画他再熟悉不过了,是在妹妹艾拉死后创作的第一幅陈年旧画,当时被萨莱老师夸赞过,只是后来却不知所踪。照片上的人,是他的老师萨莱。原来如此……为什么那幅陈年旧画一直找不到,原来,已经落在他人之手了。艾格·瓦尔登摸着照片的一角,轻轻笑了一声:老师,您也要背叛我了,对吗?
不止,你再看看这个。卢卡斯·巴尔萨克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确信没有失控后,又缓缓拿出一张纸,皱皱巴巴的,字迹有些模糊但主体意思还是能看出来的。我在去查看金额流入支出的明细里,发现了萨莱先生的存款里在不同时间段,有着大量的金额流入,最早的时间是在三年前开始的。
三年前……?艾格·瓦尔登往窗外看了一眼:所以,萨莱老师是在贩卖我的画吗?
卢卡斯·巴尔萨克默默地下定结论道,目前看来,应该是这样的。
巴尔萨克,你知道这幅画的名字和创作灵感吗?这像是一个毫无疑问的自问,因为对方肯定并不知晓,但艾格·瓦尔登还是轻声地、自顾自姑地说了下去: 那幅画的名字我想过许多次,修改过许多次,画作已经完成,但那名字却始终定不下来……直到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了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我想问她们,可不可以带我一起走,但我没有那样做,因为她们肯定不希望我那样做。最后在我即将触碰到她们的一瞬间,她们消失了。讲述着这样一段经历,艾格·瓦尔登失神地眨了下眼睛——梦醒后,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那天很巧,正好下了暴雨,后来女佣告诉我,那天是怎么也唤不醒我,我就像陷入了沉睡。我想起来了,是她们死去的日子。
我将梦里的所见所见都画了下来,于是有了这幅画,最后画作名来源于那场梦,定为了《我腐烂衰败的内里》,我将它给萨莱老师、给旁人看,都是毫不吝啬的、千篇一律的夸赞。……腐烂?衰败?艾格·瓦尔登心说——但,那些不是玫瑰,不是母亲和妹妹,是我自己,只有我。
那这幅画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卢卡斯·巴尔萨克问道。
艾格·瓦尔登迟疑地点了下头,又很快摇头否定了:曾经是。现在…应该也不算很重要了。
“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办,那位萨莱先生?”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
“好。”
那就下次再会了,巴尔萨克,大科学家。
你也是,大艺术家。
作者:百年一更!
作者:囚画cb向,是真的超超超超超级好的挚友关系——芜湖
作者:别问邮画cp感情线为什么那么慢,因为我没想好该从哪下笔写好(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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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次编辑:
作者:不想搞关于画家的cp向了。。。就当cb向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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