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阑瑞丝“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天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黎渊看着伊塔库亚脸色很黑的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摇了摇头。她还以为是伊塔库亚不愿意说,刚想起身去客厅里找发烧药,却听到伊塔库亚细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气中带有无奈。
伊塔库亚:“昨天晚上守夜去了,吹了冷风的原因。”
伊塔库亚不想说,怕黎渊担心。黎渊却又回身坐下,掀开被子,把手放上了伊塔库亚的额头。伊塔库亚本来还挺迷糊的,结果就被黎渊这一个举动给惊得脸上的表情微微僵住了。
伊塔库亚有想过,母亲给自己说过教堂上自由翱翔的白鸽,是不会去亲吻于地上寻食的黑鸦,更何况像黎渊这样如纯洁的白山茶,怎么可能甘于救赎深陷泥潭里枯朽的树枝?可黎渊竟然主动碰他了。
黎渊·阑瑞丝“来庄园还要守夜?”
黎渊·阑瑞丝“你可别把自己冻坏。”
黎渊抽回手,用一种调笑的语气关心伊塔库亚。她看着伊塔库亚的眼眸,深蓝色的眸子如同一汪静谧的湖水,可惜的是湖水下并未有着游鱼。破碎般的空洞在黎渊的眼里倒映得很明显。
伊塔库亚:“那有什么办法,我习惯了这样的作息。”
伊塔库亚想攥住黎渊的指尖,却因为视线模糊偏了方向。黎渊的应激让她习惯性的后缩了一下,她看着病得不轻的伊塔库亚,担忧地动了动薄唇。
黎渊·阑瑞丝“我去给你找退烧药,你先休息。”
黎渊起身去客厅里找退烧药,留下伊塔库亚一句轻轻的叹息。
伊塔库亚:“干嘛要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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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在客厅里翻找着退烧药,最后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白色透明塑料箱内发现了退烧药。她熟练地烧好水,把药粉倒到了玻璃杯里,待药粉融化后走向了房间。
黎渊·阑瑞丝“喏,给你,喝了就能好起来。”
伊塔库亚觉得黎渊真的毫无公主大小姐之类的架子。他记得之前有几个不要命的富贵人家的大小姐在林子的边缘打闹,她们贪玩、蛮横无理,那种高贵的大小姐气质真是一览无余,可偏偏伊塔库亚最对这些人嗤之以鼻。
但黎渊不同,就算她比那些下贱摆架子的女人地位还要高,却丝毫没有架子。
伊塔库亚乖巧的坐起身来,却没有接,他深邃的眸子就盯着玻璃杯中浮现着热气的药,然后将视线转移到了黎渊的指尖,她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樱粉,兴许是被烫红的吧。
伊塔库亚:“不热?你就这么拿着?”
黎渊勉勉强强的扯出一个苦笑。伊塔库亚你可真是个好少年呐,给你药都没有接,还在这问我为什么要拿着?
伊塔库亚见黎渊垂下了眸子不开口,别扭的伸手接过了玻璃杯,一口咽下。微苦的药水流过喉道内壁,并没有想象中的烫。伊塔库亚喝完后疑惑的抬头,对上了黎渊的视线。
黎渊·阑瑞丝“休息吧,我出去了。”
伊塔库亚:“嗯……好……”
黎渊·阑瑞丝“伊塔库亚,你如果吃了药还是不舒服的话,就告诉这个小幽灵,它会传达音讯的。”
黎渊的指尖变出来一个特别小的幽灵,小到只有一个玻璃杯这么点大,不过小幽灵奶萌奶萌的,闪到了伊塔库亚的枕头前。
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慢慢离去,伴随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伊塔库亚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把小幽灵吓得呆住了。明明自己就是一个传达音讯的小小幽灵,为什么莫名其妙会被眼前的男人嫌弃。感觉自己小小的心灵好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它原地盘腿坐下画着圈圈,嘴里嘟囔着:“画地成圆,祝尔长眠……”
伊塔库亚:“你还会诅咒别人?”
伊塔库亚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他一把拎起小幽灵的衣领,虽然语气很淡,但是伊塔库亚面带怒意小幽灵还是能感受得到的。
“呜呜呜,为什么公主会让我给这么凶巴巴的男生传话……好不甘心,好想跟在公主的身边当狗……”
伊塔库亚被小幽灵的这一句话惊得失去了面部表情管理,由清醒到迷糊,再到清醒的过程,可真不好受。他“和善”地把小幽灵拎到自己的眼前:
伊塔库亚:“当狗?”
伊塔库亚:“当狗仔?”
伊塔库亚:“你有本事。”
伊塔库亚:“我真没想到。”
伊塔库亚:“某个蠢货小幽灵竟然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
“去你的!公主那么善良温柔,天天给我收服不了的恶鬼精魄作为粮食,她为什么会看上你啊!还来照顾你!”小幽灵不停的挣扎着,想逃出伊塔库亚的魔掌。
伊塔库亚:“你太吵了,闭嘴……”
感觉到伊塔库亚语气中的不善,小幽灵赶紧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委屈的看向门外,祈祷自己的公主来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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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渊·阑瑞丝“伊塔库亚好像挺双标的,小幽灵不会被他吓得走不动道吧?”
黎渊说着说着,自己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哪知道此时的小幽灵正被某个凶巴巴并且还生了病的男生拽着衣服领子,不肯放开呢。
菲欧娜·吉尔曼:“阑瑞丝小姐,出事了。”
黎渊·阑瑞丝“怎么了?”
菲欧娜手中紧握着那把神秘的门之钥,轻轻迈进黎渊的面前。她下半身的裙摆已经由最初的白色变成了鲜艳的红色,。黎渊注视着那片沾染着大片血迹的裙摆,细心地看见了裙摆上面那些零零碎碎的血腥花纹。
黎渊微蹙眉头,什么事会让身为犹格·索托斯之使的菲欧娜受到如此大的伤害。
菲欧娜·吉尔曼:“这个……”
菲欧娜·吉尔曼:“同您来庄园的第一天遇到的情况一样,有一只恶鬼正在袭击路过的求生者……”
菲欧娜双手掩住胸口,面容痛苦,鲜血不断从腹部的伤口喷涌而出。这样的她,如同一朵盛开的红玫瑰,却正在渐渐凋零。
黎渊·阑瑞丝“吉尔曼小姐,没事吧?”
黎渊扶住了准备倒下的菲欧娜,菲欧娜终究还是伤的太重了。黎渊的手中幻化出一朵曼珠沙华,随后变成了一粒小小的丹。
菲欧娜·吉尔曼:“就在……求生者宿舍门口……”
黎渊·阑瑞丝“吃了这个吧,也许会好受点。”
黎渊喂给了菲欧娜,菲欧娜瞬间感觉自己好多了,身上刚才割裂的伤口似乎也没那么疼了。她紧握着银钥,行了个标准的礼。
菲欧娜·吉尔曼:“谢谢……”
黎渊·阑瑞丝“吉尔曼小姐,我先走了,如若还有什么大碍就赶紧找黛儿小姐,游戏外受的伤是不可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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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霓:今天打个排位赛真的是无语死人了。
羡霓:拿个园丁溜了红蝶四台机子+地形大师+牵制大师,倒在了离四合院20米开外的地方,结果你告诉我医生在四合院不拉走秒救?
羡霓:赛后她还把责任推到了魔术师的身上,说什么你怎么不怪他?
羡霓:当时真的气笑了。
羡霓:还有一局排位赛,也是玩的园丁。
羡霓:那局溜了爱哭鬼180秒+地形大师+木秀于林,最后运气好,排到了地窖的位置,跳了地窖之后,你猜怎么着?
羡霓:我一打开赛后发现冒险家和咒术师都在夸我,那个爱哭鬼骂我恶心?还说什么我们是一群s.逼?
羡霓:队里面还有个小女孩,她大概是想打个圆场,于是就说都不要吵了,但是局面还是没能缓过来。
羡霓:本来刚开始我是不想理的,甚至还安慰爱哭鬼说没事的,后面看到他骂这么脏的话,我也说你破防就不要玩游戏了。
羡霓:唉,这年头都什么风气啊……
羡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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