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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斜斜的从窗户透过,照在花言的脸上
门外传来敲门声
花忱:小花,起床了
花言迷迷糊糊的起了床,感受这阳光照在脸
花言天晴了
花言下楼刷牙洗脸吃早饭,然后眼巴巴的看着花忱
花言哥,是不是可以去了
花忱:等会儿,把手里的事做完
花言说好带我出来玩,结果你却在忙工作
花言哼……
季元启:走了,花二,让花大哥忙,反正离开始还有一段时间
花言好吧好吧
花言那大花你快点
时间流逝,花忱完成了手头上的工作
花忱上楼敲了敲花言的门
花忱:小花,走了
到了剧院
星辰垂作帷帘;珠石缀成沙海。关于它,一切神秘的过往,被诗人缓缓吟唱
女官:宁可战死而老去,绝不庸碌以待
女官:古老的英雄追逐着古老的影子,那是普照涸泽的荣光
女官:向日月辰光,向天地神皇,赞颂埃兰,赞颂兰沙
花言等人身处埃兰沙最繁华的中心剧院,眼前诗人装扮的女官正缓缓吟诵着古老史诗
波澜起伏的百年兴衰,纵横交错的英雄命轨,一幕幕如长河流泻,万马奔腾
银朱:星辰之变,沧海桑田
花言身侧的来宾也沉醉其中,将史诗娓娓道来,她同旁人一样,带着羽毛假面
银朱:第一次来吗?
银朱:是第一次参加兰沙的假面音剧会吗?如有疑惑,乐意效劳
花言不算吧,来个几次,台上的诵的是埃兰沙的国史
银朱:那些古老的诗,少有外邦人能沉心而听
灯光渐渐暗了下去
季元启:怎么了,这是?
花忱:听闻这次是由“星辰之女”的那位牵头的,每年这个时候她就来这里
伽华:是你们初见吗?
伽华在心里嘀咕
银朱:你觉得她怎么样?
花言没见过,不好评价
银朱:我喜欢你的处事态度
光重燃于舞台中央,三位身形相仿的少女落于王座。她们皆带薄纱,看不清真容
女官:银珠殿下已落座,还请从贵宾凭心而定,需在沙漏流毕尽之前,做出选择
女官:各位身侧备有羽笔,写在票上,投入金箱
季元启:玩这么大?猜错怎么办?
花言砍头?
季元启:我靠?花老二你别吓我
银朱:女官不是说凭心而论,不如靠骰子决定?
季元启:我觉得可以
季元启:让小爷先
银朱:要把命运交给天意了吗?
花言是啊,和银珠殿下有没有缘全看这一骰子了
银朱:好,那就赌一场
花忱:……就这么了了决定了??
花言不然呢哥哥?你猜的出?
花忱:有道理
银朱:不过……有缘与否,重在人为。你说呢?
花言还没回答,她已经将骰子抛掷空中。她伸手,似接未接,骰子从手指间擦过,碎成一地
季元启:碎了??
花言碎了???
银朱:也许台上没有答案
季元启:你还挺会安慰自己的
季元启:不够她们确实是各有千秋
花言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花言每个人的衣着是否对应着银珠的执政理念?不知她偏重法,偏重权,还是偏重自然之道呢?
花忱:与其打过交道,是一个精明的人和她哥哥的理念不同,用相互补充
花言?哥哥你见过?
花言还见过伽华??
花忱:商业互通,他们或许可以相互补充,而不是争个高低
银朱:是啊,明明观念互通却要争个高低,或许他们也不想
银朱:台上没有答案,但不论选择谁,都是正确答案
银朱:所以,为何不凭心而论,随便写一个呢?
花言台上没有她为什么还要写
银朱:或许可以选择一个
花言那就听天命吧
花言刚准备写却发现这不是他的票
银朱:为什么不写?
花言这不是我的票
银朱:我允许你替我选择
花言那更难了吧?
#银朱:那……你要不要选我?
少女把面具摘下,漏出漂亮的脸庞
花言你是……昨天的小姐姐
银朱:我是你的选择
沙漏毕尽,时间到
灯光亮起,她快速带上面具
花忱:银珠?
银朱:好久不见,花总
女官:请各位按着所选进入对应房间
银朱:花总,介意一起走吗?
花忱:是我的荣幸
在远处的文司宥等人看到了全成
文司宥:有趣,去看看?
玉泽:没意见
凌晏如:别太过分
玉泽:他可是我乖徒,怎么会伤害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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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花言文先生,你现在应该已经非常擅长捞我了
花言那要不要再捞一次?
花言老师,菜菜,捞捞
文司宥:不能
文司宥:学子,挂挂,该该
花言玉先生,我知道上次没捞到我你很不甘心
花言这次就有机会了
玉泽:乖徒,你还是尊重一下自己的生命吧
玉泽:小心我告诉花忱
花言玉先生,玩不起
花言小声的嘀咕着
弋兰天:没事,我帮你压题
花言还是弋哥好
花忱:你在叫谁哥呢?
宣望钧:师弟,有任何不会的都可以找我
花言谢谢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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