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花组知道自己的茶馆被砸后并没有太在意。
残花安:“没事啦,世界这么大,有什么人都正常。”
残花咎:“安啦安啦,砸了就砸了嘛,修好就是了,再来的话,留条命再走就好啦。”
当他们知道同一个人居然敢带人去东风的店闹事却只是被赶出来的时候。
残花安:“他们是活腻了。”
残花咎:“走咯,刀人去咯。”
他们寻着踪迹找到了十字路口,表示难以置信。
残花咎:“我去,这胆何止是包天啊!”
残花安:“看来没必要我们动手了,你看,已经快魂飞魄散了。”
残花咎:“切,真是。”
他们去了茶馆,修缮好后,去了后院赏鱼。
说是赏鱼,实则是在讨论这件事。
残花咎:“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残花安:“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人为什么敢聚众闯十字路口。”
残花咎:“确实。”
残花安:“其实很好解释,有几种可能。第一种,是闲的没事干想挑战传说中的‘美少年’,但是这和茶馆联系不上,除非说他是那种作恶多端闲的没事干又不怕死的。第二种,是有人派他这么做,他只不过奉命行事,但他这种人不像是有组织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他是受人胁迫,被逼无奈又想逞能耍威风。”
残花咎:“第一种是绝对不可能了,应该是最后一种,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快就会有下一批人这么做了。”
残花安:“还真给你说中了,他们已经带着武器逼到茶馆门口了。”
残花咎:“......呵呵。一群小b崽子。要不要叫日月他们过来?”
残花安:“没那必要,这种垃圾的灵魂他们看不上的。”
残花咎:“彳亍。那,哥哥,我们去处理一下?”
残花安:“我的好无咎呀,你还是太心急,再等一会,让他们先嚣张一会儿再陷入绝望,不好吗?”
残花咎:“别这么说。听起来好恶劣的感觉。那就,听哥哥的话好啦。”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闯进茶馆。
领头人大声叫骂:“都给老子滚出去!没人告诉过你们这破地方谁都不许来吗!都滚出去!”
客人们大多很害怕,没过一会儿就基本走光了,只有几位老人和一个盲眼女孩还有一个抱着一只猫的怪女人还坐在座位上。
“不走的,打!我要让这彻底断了生路!都砸了!”
他们开始肆意破坏。
桌子被砸断,瓷器被打碎,柜台上的画眉被残忍踩死。
残花组看的眉头紧皱,突然,残花安笑了。
“本来还打算只留一个,现在看来,都没有走的必要了。”
残花咎:“切。我们是家里最弱的不错。这群人倒是真把我们当软柿子捏了。”
这边残花动了杀意,那边的闯入者已经开始拿棍子打人。
一群小生急急忙忙护着客人们往侧屋躲避,其余人拿着断裂的桌椅上的棍子慌忙抵挡。
他们看似慌张,手忙脚乱,却始终没被伤到,不过也快抵挡不住了。
两个小混混偷偷摸入了防线,直奔那个女孩。
这种行为,一看就是见色起意了。
女孩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被人拖拽着向门口滑去。
她拼命挣扎,却挣脱不开。
正在跟着往侧屋走的女人愣了一下,转过头来。
她看到女孩被拖拽后,非常迅速地把猫丢了出去。
黑猫跑到两个混混身边,突然一分为二,与此同时,女人跳到了他们身边。
两个混混突然保持了同一个姿势一动不动。
女人拿起十字架,掉下来的女孩拿起盲杖。
鲜血四溅。
几位小生突然丢下武器跑进屋内。
闯入者们还没反应过来,一群黑猫突然在人群中出现,四处乱窜。
女人和女孩在猫的掩护下,大杀四方。
残花咎看呆了。
“我去,海伦娜这么猛的吗?”
残花安:“听说过盲杖碎颅杀吗。你现在能理解为什么那次传伞接板我会那么生气了吧。要知道,当时她带了三巨力。”
残花咎:“哥。我错了。”
领头人见势不妙,急忙带着剩下的人准备逃跑。
残花组终于从后院出来了。
残花安:“让你们走了吗?来我们的茶馆闹事还想轻轻松松走出去?”
残花咎:“既然敢做,就得承当后果。”
女人和女孩停了手,走去了侧屋门口看戏。
领头人:“哈?承当后果?你们两个废物啥也不是,就你们也配让我承当后果?只会请外援的废物。要是没有她们在你们店里,你们怕是连头都不敢露吧?”
残花安:“我们确实是家里武力最弱的,那也比你这种没武没脑的好。”
残花咎:“我们再弱,对付你这种小喽喽也是绰绰有余。”
“啥?家里最弱的?你们两个在内涵我们么?”
无水组和无阴组突然从窗户翻了进来。
残花安:“诶?你们怎么来了?”
无水安:“刚刚在路上听说有人在你们这闹事,就想着过来处理一下,不过既然你们在,那就不需要我们咯?我们先走?”
残花安:“别走别走,留下来一起见个血多好呀。”
领头人:“还不承认?还装作偶遇的样子。请外援都不敢承认,你们真不配当男人。还想杀了我们?我看你们两个看到地上的尸体都快晕过去了吧。还杀手家的弟弟。啥也不是。”
侧屋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
“天呐!这是假的吧!这两个彬彬有礼的后生居然是杀人的?”
“应该不会吧,是他们栽赃嫁祸吧。他们哪里像那种人了,如果真是,那就伪装的太好了。”
“等等,他说的是杀手家的弟弟,那是不是说明他们长辈是,他们不是?”
“不知道啊,但是我们还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残花听到了他们的话。
残花咎:“大家不用怕,我们不是杀手,我们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次是他们太过分了我们忍不了。”
一个老顾客:“我看啊,我们就不必怀疑他们啦,我来这里至少也有七八年啦,他们我还是信得过的,而且就算真的要杀咱,咱也跑不了啊,为什么不相信呢。”
“确实。”
“有点道理。”
安轻轻把侧屋的门关上了。
残花看那边没什么问题了,继续处理眼前的事。
残花安:“是吗?你这么认为?那好啊,今天就帮你们打破认知一下。”
残花咎:“真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
领头人:“你也就只会跟在你哥哥后面摇尾巴......”
残花咎的伞尖上插了领头人的头。
他挑了挑眉:“嗯?继续说啊。”
他把脑袋丢进了人群。
人群四散奔逃,逃到门口的被无水组搅碎。
逃到窗口的被无阴组切片。
两位残花出伞必有鲜血四溅。
茶馆成为了修罗场。
侧屋的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正厅里已经没有了痕迹,宿伞们正在清理桌椅的残骸。
一位顾客:“他们呢?”
残花咎:“没事啦,已经处理完了。”
残花安:“很抱歉各位,让大家受惊了,今天暂时不能营业了,各位请回吧,改日必定请大家‘围墙内的特产茶’,作为补偿。”
老顾客:“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二位小兄弟的人品我还是信得过的。那就谢谢啦,嘿嘿,你们品茶的时候别忘了我呀。”
残花安对他报以微笑:“一定一定,非常感谢您的信任。”
残花咎:“安,海伦娜,谢谢你们能帮忙。”
安:“不用客气,刚好在场,都是同事,顺手帮个忙而已。”
海伦娜:“没事啦,下次记得保证人家的安全嘛,我当时可害怕了。”
残花咎:“哈哈,我不信你还真能让他们拖走,太强了!”
海伦娜:“嘻嘻,谢谢夸奖,那我先走了哦~拜拜!”
残花咎:“再见!”
安:“那我也先回庄园了。”
残花咎:“嗯,再见。”
安:“再见。”
无水咎:“好嘛,只谢别人家的。”
无阴咎:“我们特地赶过来反倒是理所当然了。”
残花安:“没有没有,我正在考虑回去给你们做青稞糕呢。”
无水咎:“真的吗!”
残花安:“真的。”
无阴咎:“太好了太好了!残花安最好啦!”
无阴安:“怎么?自家哥哥不要,看上别人的了?”
无水安:“哈哈,你给他多做点吃的他就粘着你了。”
残花组:“哈哈哈哈哈哈哈!”
场面非常和谐,恍若什么都没有发生。
对面街道的五楼落地窗窗帘后,一位漂亮的女士砸碎了手中的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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