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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厚重的门被缓缓推开,激起一阵灰尘。
少女又一次望向了门口倒在大雪中快要被掩埋的马尸,心中却没有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以直觉而言,这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但如果不进入的话根本无从得知。
从远处便能看见这座灯塔,如同坚守在边塞的巨人一般矗立在悬崖之上,温暖的火光跳动着指引着来往的船只,按道理来讲这里不可能出事了却无人发现……
而按照少女记忆中的常理来说,一旦有着陌生人直接推门而入,主人家一定会第一时间赶来查看或是警戒——
没有,什么都没有。灰尘落满了餐桌与茶具,温暖的炉火早已熄灭,精美的装潢无不显示着一个温馨的家……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有,颇显荒败之姿。
少女信步走向大厅,一股极其稀薄的铁锈味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紧握手中的杖摆出了施法姿势,缓慢的推开了大厅大门。大厅里一片狼藉,到处是打斗的痕迹与鲜血的飞舞。一位中年女士圆瞪着双眼倒在地上已干的血泊之中,与外面稍微落寞的整洁不同,杯盘狼藉,残垣断壁则能更好的形容着这里。目之所及的家具皆被掀翻或是被未知的液体腐蚀,血泊之中更是留下了数种诡异的脚印。中年妇女的脸上写满了死前最后的不甘与绝望,而由于尸僵的形成,她伸向大门渴望逃脱的手永远地树在了那边。她的一条腿已经消失,少女循着地上拖拽状的血迹走下一段楼梯来到了一扇木门的面前。木门的背后透出几份森冷,她拉了拉门把手,而后者纹丝不动。
“……”
少女返回大厅,她蹲在中年女性的尸体旁,略带好奇地望着她。一把显眼的斧子正正地插在她的胸口,那斧子形状诡异,不像是正常人类的造物。
少女站起身,直接伸手拔掉了那把斧子,握着斧子和杖开始搜索其他的房间。
只是刚刚搜索线索便出现。从落满灰尘的书架上,少女抽出了一本格格不入的牛皮书籍。她将略微生锈的扣子打开,那是这个灯塔主人的日记。
“那些诺德人真知道享受生活,这里或许很冷,但你找不到一个能够比能瞭望冰山更适合养老的地方……”
“苏迪坚持说她在晚上听到了地下室传来的摩擦声,我认为她只是想让她母亲生气……”
“那些东西一定是从地下室里出来的,我要去地下室并锁上里面的门,确保里面的那些东西不会再出来……我不知道我能否成功,但我必须拯救我的家人……”
少女快速浏览过后,将日记扣好放回了书架上。而她自己的笔记本上则已经记录好了日记中的内容,从日记中得知这座灯塔的主人原本想要来此安度晚年,结果地下室突生变故 某种东西趁着他不在家时杀死了他的妻子,带走了他的两个孩子。他最终选择将地下室的门反锁,不让这东西跑到外面去危害人……
“……”
少女不发一言,不知是否有着莫拉这位知识的魔神的影响,她开始感到自己对地下室中可能存在的东西有些好奇,那么当务之急便是寻找到地下室的钥匙,虽然她并不介意直接使用术法将门轰开。
少女开始继续搜索,她在壁炉旁边发现了一种未知生物的尸体,尸体的血液将周围所波及的事物全部腐蚀,看来这就是之前损坏了家具的存在。少女思量再三却想不起这种生物的名字,她再三确认对方确实已经完全死亡后一斧割下了对方的一条腿,或许莫拉会知道这是什么生物。
再三搜索后却没有任何线索,但她不会着急,对她来说,时间还有很多。
她将外面的马尸一斧一斧劈开,挖下肉中略显寒酸的肥油。她将马棚房顶卸去,劈成了零零碎碎的木柴丢入了壁炉,重新点燃了火苗。她从衣服上撕下一根麻绳,等到火焰烤化马油后,用力挤出油脂,将麻绳泡在了里面点燃了麻绳——燃烧的速度比意想之中快,少女略微皱了皱眉,这样的话就没时间去找钥匙了。
不知道地下室的情况如何,但她最好需要一个不靠术法便能照明的事物,以便快速熄灭。
看来现在需要着急了。
既然如此……
提着粗制滥造的油灯,穿着麻衣的少女站在了木门的面前,抬手举起了杖,腥红的光芒开始凝聚——
“Wabbajack。”
随着少女显得空洞而又无机制的低吟,一股烈炎在眼前猛然炸开。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木门轰成了碎渣,甚至差点搞垮了半边的墙壁。握着杖的左手已经因承受不住这股力量而开裂渗血,少女略微皱了皱眉,抬手擦去了渗出的鲜血,看来现在还不能很熟练的驾驭这股强大的恩赐。地下室的入口处已经变成了一片焦土,伴着木头逐渐化为焦炭而折腰发出的扭曲声与和冰相冲而迸发的大量水蒸气,少女无视了头顶已经摇摇欲坠的石砖,踏过了地下室那已经不存在的门槛。
“滴答。”
血液顺着手滴到了地上,这在刚刚经受了一场大爆炸后变得一片死寂的地下室来说……有些过于响亮。
“滴答。”
是血液化入融水的声音。
地下室的尽头矗立着一面破墙,也许是有什么东西被响亮的爆炸所吸引,令人略感恶心的摩擦声与磨牙声逐渐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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