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羽毛,没有角也没有尾巴。”
“我知道的,阿戈尔人是如此。”
博伦说着还摸了摸自己脑袋两侧的耳朵。
她眼里的光,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那样,眨眸的时候闪动跳跃两下。斯卡蒂看了扬眉。
“但是真的很少会见到阿戈尔人去做赏金猎人。你们是我成为赏金猎人这五六年来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几个。”
“你还见过其他阿戈尔……”
斯卡蒂立即就捕捉到话语中她所需要的讯息,她立刻就追击了过去,如同一条滑嫩的鱼儿,从空气里这么溜了过去。
“是的。只可惜并不是如你们这么纯粹的阿戈尔人,她们在陆地太久,长了怪异的耳朵在脑袋两侧又或是头顶,哪怕是在陆地人的眼光里,她们也算得上独特。”
……斯卡蒂失去兴趣了。那些陆地的阿戈尔,被炙热阳光晒干了体内的成分。只能为不伦不类的存在生存下去。血脉与传承的流逝让她们变得太过脆弱了。
玛丽雅芙可以理解这种思维。
“陆民?”
博伦点了点头。
说的就是那些陆民没错了。
她们真的太弱小。无知,又愚昧,不像海底城市那样,建立在万米海沟下的每一个奇迹,都是陆地的光与热所无法到达的。
“那些人甚至连在水下呼吸也做不到……”
“实际而言。我也不能,在陆地上生活的人,都不能。”
博伦有些无奈。
陆地和海洋最大的差别便在于此。
水,仿若一项天生屏障,将陆地的子嗣与海洋的儿女隔绝一方,分明领土是接壤的,但就是有一道看不真切的疆线存在着。
‘你真该……去我们的城市看看。’
这句话,说过多少遍。想说多少遍?周而复始的去回忆,就像怀念过去的一切那样。
斯卡蒂扯了扯嘴角。
达可莉丁不是很能理解两个人(斯卡蒂和玛丽雅芙)情绪因何产生变化。
要她来评价的话不会有过多的抒情片段,只有生存是最重要的。在海里。想要活着的话呆在族群里很简单,只是大群意志的审查不是能够轻易掠过的。
她偶尔会被质疑。
为什么停下脚步,为什么不继续前进,你为什么躲在其他同族的身后为什么不吞噬食物?为什么不回应。
太多太多的为什么。每一个问题都亲昵,但是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根肉刺扎在身上。
她觉得很苦恼。在认识玛丽雅芙前。她一直都在不断的被大群意志和身边的同胞询问,越来越多的问题压在身上让她本就贫瘠的精神世界被压的更加困苦。
她有的时候会质疑自己的存在:这一切是合理的吗。我应该恐惧死亡吗?这一次的生命,我应该如此吗?
但如果。
只有一次生命呢?
自然的循环,物种的死或生都不过是一种维持平衡的天秤罢了。
在这上面去沉思太久并不明智。可如果停止思考。自己还会是自己吗?
遇到玛丽雅芙前的达可莉丁总是如此。她恐惧真相,一个让自己万劫不复的真相。
流浪歌手与她的执政官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