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红教堂
X月X日,本次参加本次游戏的求生者:律师-弗雷迪、空军-玛尔塔、机械师-特雷西、医生-艾米丽。地点:红教堂……庄园主将这一天的安排都写在自己的日记本上,他写完后却并不打算停下来,将自己的日记本放回书桌抽屉后,又从里面拿出另一本日记本翻到夹着书签的那一页,换另一只钢笔开始写日记,“为什么要写这么多?”夜莺女士在他旁边问道,“爱好,也是职业病。”庄园主回答道,“我想这些笔墨将会是我最成功的著作。”夜莺有些不解,“到时候,还会有人看到这些吗?”庄园主表现地若无其事,“有没有人看无所谓,这部巨作,是要准备供奉给这个世界的,让他瞧瞧他所做的至高杰作有多大的瑕疵。”
今天早上的时候下了一阵雨,虽然很快就停了,但整个庄园现在都被湿气包裹着,所有的建筑物上全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
参加游戏的四个人穿着雨衣来到了这次的游戏场地,听庄园主说,这种雾天是最适合在这里进行游戏的。新手特雷西带着一个一米长的木头箱子,别人问里面这是什么,她总是说这是秘密。
四个求生者先后踏入了游戏场地,这里看起来比废弃的军工厂和让人反胃的医院好上一点儿,刚进去面前就是四通八达的巷道,地面是用方方正正的石板铺成的道路,缝隙间生着杂草,道路两旁是灰黑的砖砌筑的小平房,有门有窗但多被石砖封住了,只留下几个为数不多的出入口,有些房子里长了树,树梢顶破了屋顶挺了出来散枝扩叶,将这里的天空也基本全遮挡了起来,刚刚下过雨,发亮的石板路上全是大小不一的水洼,雨滴从树梢滴落在水洼中的声音此起彼伏,在这些巷子里传得很远很轻。
特雷西:“嗯!这儿看起来好像还不错!和我家里差不多!”
艾米丽:“您家里和这里很像?”
特雷西:“是啊!一样的房子,一样的小道,一样的大树,不过呢……还是有一点不太想!”
艾米丽:“是什么?”
特雷西:“这里没有醉醺醺的催命鬼!嘿嘿!”
玛尔塔:“没有催债人,但是有监管者,绝不能放松警惕……”
弗雷迪:“这里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伦敦的白教堂区啊。”
玛尔塔:“白教堂区?是那个传说有杀人魔游荡的街区?”
弗雷迪:“就是那个,现在我越看越觉得这里是白教堂区。”
玛尔塔:“怎么?难道你认为这次的监管者就是那个恶名昭彰的开膛手?”
特雷西:“那么……拜托你啦!莱利叔叔!”
弗雷迪:“拜托我什么?”
特雷西:“不是传说那个开膛手只杀女人吗?身为这里唯一的男人,您可要加油哦!”
弗雷迪:“我……”
艾米丽:“行了,别忘了正事,这局的监管者可能是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要都提高警惕,别等没破译完一台密码机,自己先被绑上椅子了。”
玛尔塔:“那老规矩,我们分头行动吧,列兹尼克妹妹是新手,先跟我一起走,我负责保护她。”
特雷西:“不用!我可以一个人!”
艾米丽:“不,你不可以,艾利斯跟我说过,你身体有些羸弱,无法长时间剧烈运动,上次我给你检查过身体,而结果也确实如此,你还带着个这么大的箱子,遇到监管者,你很难逃脱的,让贝坦菲尔保护你才安全。”
特雷西:“不用的!我这就给你们展示一下我的身手,冲呀!”特雷西带着箱子快速冲进左边的一条巷子里。
“危险!快回来!”玛尔塔随后追了上去。
弗雷迪:“看起来,我要和你一队了。”
艾米丽:“你请便!”
弗雷迪:“为什么‘请便’用的是‘qu si’的语气?因为上次的事情?好的,我弗雷迪·莱利在此郑重的向艾米丽·黛儿女士道歉,非常抱歉那一天在你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把你从医院二楼扔了下去,望请原谅。”
艾米丽:“你现在黄鼠狼给鸡拜年,是何居心?”
弗雷迪:“之前是我不对,被旧日的怒火蒙蔽了双眼,但是结果是有目共睹的,我失去了一条命,我深知没有搭档是无法登上顶峰的,所以我决定痛改前非,我不会再给自己人背后捅黑刀。”
就凭这些话很难让艾米丽相信弗雷迪,毕竟他上次可是要杀死自己的,虽然自己确实做了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深知自己应该受到惩罚,但是为了那个人也为了自己的心,她现在必须活下去,当知道自己这次和弗雷迪一队时,就带上了各种剂量的镇定剂,甚至她想过要带毒药,但转念一想,弗雷迪确实失去了一次机会,所以按照他的性格,在没有到决胜时刻前他应该不会轻易对自己人下手,因为他本身没有太强的自保能力,需要的就是队友的帮助,目前还是可以和他暂时联手的。
艾米丽:“是要谈合作?先去把密码机都破译完了再来和我商讨吧!”艾米丽走进了右边的一条巷子里,弗雷迪也紧步跟上,“慢点儿!我知道哪里有密码机。”
顺着左边的巷子一直走,尽头处,是一大片墓碑林,面积大概400平米,南面和东面是一样的平房区,西面和北面是高高的围墙。墓碑是用大理石或花岗岩制作的,大小不一、形状不一,要么四四方方,要么十字架型,要么半圆,相同的是每块墓碑上都没有刻名字,也没有死亡日期,全都是些无字碑。整个碑林里约有200块墓碑,全部正面朝东横向排列,每一排之间都有一两个互通的甬道,其中几个甬道有放置木板,每排碑林间还长有一棵发黑的死树,树梢上绑满了一根根绳套,让这些树成为了天然的绞刑架,有的绳子还捆着一团白布,如同是在树上漂浮的魂魄,更让这些树看起来像绞刑架了。在整个碑林的西北角露出一根长长的闪烁光芒的天线,像一只眼睛一样注视着这片坟场。
特雷西和玛尔塔东转西闯的找到了这里唯一的密码机,“呼!好的!接下来,我要大显身手了!”特雷西的双手放到密码机上后,手指如同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快速的在机器上面游走,密码机发出的滴滴声像是被她赶出来的一样急促。
玛尔塔:“真快呀……”
特雷西:“小意思啦!”
玛尔塔:“对了,我还没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特雷西:“姐姐你看呢?”
玛尔塔:“这么熟悉这种机械还精通摩斯电码,你不会是个电报发信员吧?”
特雷西:“姐姐,我可不敢当,我只是一个钟表工而已啦!”
玛尔塔:“钟表工?那,你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呀?”
特雷西:“里面是我的朋友啊!”
玛尔塔:“朋友?里面是个人?”
特雷西:“不!虽然很像,但他不是人。”
玛尔塔:“那么是动物喽?”
特雷西:“嘿嘿,也——不——是——哦。”
玛尔塔:“那到底是什么?”
特雷西:“待会儿我再把他叫醒,先让他睡着吧,这台密码机我马上就能破译完啦!”
玛尔塔盯着这个女孩,觉得她和艾玛是同类型的人,喜欢交朋友,性格很阳光,只是她比艾玛更俏皮一些,感觉不会是个让人省心的孩子。
顺着右边的巷子走到头,出现了一座庞大的建筑,有一个大门和两个小门,虽然和那些平房一样是用灰黑色的石砖砌的,但是体积绝对是一座平房的9倍。建筑四周也种满了绞刑架似的参天大树,有不少黑色的蝙蝠倒挂在树梢上和屋檐下打瞌睡。和庄园的主屋一样是哥特式的建筑,屋顶的塔楼都是笋状的尖顶,整个建筑仿佛有一股朝向天空的冲力,又高又窄如同叶片的窗户上安置着五颜六色的玻璃,上面仿佛还有像蔷薇一样的纹理,在大门上面、塔楼顶端都立着一个石制的十字架。
艾米丽和弗雷迪走进这座建筑,先进入眼界的是地上铺着破烂不堪且积满了灰尘的红地毯,三个门,三条路的交点处也是这座建筑的中心处有一台密码机,两旁是一排排近乎坍塌的木制长椅,四周的墙上摆满了金属烛台,在烛光的作用下,这里看起来还算明亮的,在观众席的前面是一个浑身龟裂的讲台,在讲台后面,也就是中间的大门正对着的这面墙上,是一个巨大的大理石雕塑——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耶稣,只是头部不知去向,只剩下十字架和身体。
弗雷迪:“这里是个教堂,难不成这个游戏场地真的是仿照白教堂区造出来的?”
艾米丽:“那么你是想说,这里真的有残忍的开膛手?”
弗雷迪:“哪有那么不切实际的事情!开膛手只是一种传闻、一个代号,他存不存在都不一定!先把这台密码机破译完了吧!”
艾米丽上前去破译,但手摸到了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她这才发现,密码机上粘着一层白乎乎的黏液,看上去非常的恶心,她试着把黏液从密码机上分离开,但是黏液在拉扯的过程中变成了强韧的絮状物,而且粘合力很强,很不容易扯断。
艾米丽:“别愣着!过来帮忙!”
弗雷迪上前帮艾米丽清除这东西,却不料从上面掉下来了一团东西刚好落在弗雷迪头上,他一把扯下,发现也是和密码机上一样的黏液,被他刚刚的一扯,已经变成了韧性极强的丝线,弗雷迪心里感到不妙,赶忙抬头看向屋顶,只见穹顶上,一个奇形怪状的生物正在快速向下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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