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海:老胡,你这心态应该摆正一点,别老那么自卑。
胡一统:谁自卑了?
夏东海:我是说呀你别老用一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胡一统:谁?
他指着夏东海
胡一统:你说谁小人?
夏东海:对不起,对不起,我用词不当。我是说你总不能不识好人心吧!
胡一统:哎......你骂我。谁是狗呀?狗咬吕洞宾。你什么意思呀你是?
夏东海站起來。
夏东海:我不是那意思。
他也站起来。
胡一统:你什么意思?你要打架呀?
夏东海:我没有。
胡一统:干吗?
小雨再次进入姐姐的房间
夏雨:姐,姐,姐,老爸和一筒糊打架了。
小雨失落了,因为姐姐又是这种反应。他准备离开姐姐的房间。
夏雪:嗯.....老爸要打架!
小雨回头。
夏雪:老爸平时不打架呀!这是怎么回事呀?
夏雨:你们女人不懂男人。
夏雪:切!
夏雨:一筒糊就该打,谁让他打刘星啊!
夏雪:一筒糊打刘星?
小雨点头。
夏雪:他为什么要打刘星啊?
夏雨:因为.....刘星说他忘了。
夏雪:那是刘星该打。
夏雨:刘星是该打,可是爸不能打儿子,我这就去给老爸准备拳击手套还有照相机。
夏雪:你准备照相机干吗?
夏雨:给老爸拍照啊!
夏雪:拍照?
夏雨:万一老师让我们写野蛮的父亲该怎么办?万一我一忘,那看照片不是就记得了吗!
他离开姐姐的房间
小雪也跟着出去
夏雪:你別方,你给我回来。你湊什么热闹啊?
此时刘星回來
夏雪:刘星,打起來了,打起來了
三孩子在吃瓜。
刘星:打,好,打,打呀!
两人呆住了
胡一统:谁打了?我们这.....
夏东海:对,我们不打架,我们干吗打架?
刘星:那你们站这儿干吗呢?
胡一统:干吗呢?
夏东海:我们练习拥抱
胡一统:对,拥抱,拥抱。
两人拥抱起来
夏东海:拥抱,拥抱。
胡一统:是吧!你干吗老窜捣我们打架呀?
夏东海:对呀!
刘星:写作文呀!
胡一统:写作文干吗打架?
刘星:我们的作文题目是我的野蛮父亲,一直找不着创作原型。这下倒好,得来全不费工夫。
胡一统:合着你把我当成野蛮父亲了?我说这小子,我一进门,他就窜捣我打架呢!打他还得,这倒霉孩子。
夏东海:我都差点上你当。
胡一统:是吗?
夏东海:那可不。
刘星:谁让你们俩都是我的爸呢!
夏东海:对了,你们赶紧回屋去吧!快去,回去,我和胡叔叔有事,快走!
三小孩回房间。
夏东海:这小孩!
刘梅回家
他把卡递给胡一统。
刘梅:你怎么还不走啊?
胡一统:我事还没办完呢!
她拿走前夫手上的卡。
刘梅:干吗呢你们?
夏东海:我......那个老胡他.......
刘梅:怎么回事呀夏东海?你是不是应该跟我商量商量啊!
夏东海:是!
胡一统:这个,你就自个儿,这个我得跟你说一下啊,夏东海真是好人,你可真找对人了。
刘梅:他是什么人不用你告诉我,行吗?
胡一统:可你有不知道的啊!你不知道男人的胸怀有多么地宽广。
刘梅:为什么宽广的胸怀都集中在別的男人身上啊!
夏东海:梅梅,老胡这不是救急吗,用不着那么小心眼吗。
刘梅:什么叫小心眼呀!我不是小心眼。我告诉你啊不能借啊!不能惯他这毛病
胡一统:我得跟你说两句啊!
她用手盖住耳朵
刘梅:不听,不听,不听。在我们家你甭想教训我,不听
胡一统:那就说一句
夏东海:你就听他说一句嘛
刘梅:成,就许说一句
她把双手放下
胡一统:我要说什么来着?
她把耳朵盖住
刘梅:就一句,听完了,不听
丈夫拉开她的手
夏东海:梅梅
胡一统:想起來了。你不应该让老夏有小金库
夏东海:我们家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
他把存摺递给胡一统
夏东海:那个梅梅
刘梅:胡一统,他既然已经给你了,我也就不再抢回來了。坐那去
胡一统:干吗呀?
刘梅:写个借条
胡一统:看來你还是拿我
刘梅:拿你什么呀?
胡一统:拿我当外人
刘梅:你可不是外人吗。胡一统你可別糊涂,你別以为刘星在这个家,你就可以在这个家不拿自己当外人。去,坐那去。我回屋拿纸跟笔去,坐那写
胡一统:真写呀?
二人坐下
刘梅进房间拿纸和笔
刘星走出来
刘星:诸位,诸位呀,我作文还是写不出來,你们就打一架不成吗?
胡一统:你这倒霉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键盘来到夏家
他打开门
说:「刘星,刘星。」
刘星走过去
刘星:干吗,干吗呀?
他说:「你別再找什么野蛮父亲了。」
刘星:为什么呀?
他回答:「咱们那个作文题目根本就不叫什么野蛮父亲。那野蛮俩字呀是让咱班那个鼠标自己打上去的。」
刘星: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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