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衣什么?你分不清颜色?
嬴政:没什么好紧张的。
嬴政:这就是朕的特权,是高贵的象征,是朕成为最强大的金系力量觉醒者的代价。
原来,嬴政眼中的世界与白起、与我们、与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他分不清缤纷绚丽的色彩,分不清天空的蓝、草原的绿、火焰的红、大雪的白,世界在他眼中宛如浑浊不堪、添了杂质的水墨画。
唯有金色。
金色与众不同,带给他一丝视觉上的鲜亮。
嬴政(少年):白起。朕昨晚做了一个梦。
一有什么事,不管是芝麻大小的事,还是海天大小的事,嬴政第一个想到要与之商量的人,就是白起。
白起也不多说话。
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君主身边。
嬴政想要的就是这份“我在你身边”的安定。
嬴政(少年):梦见玄雍遭遇了建成以来的第一次大危机。玄雍士兵肉骨凡胎,打不过从天而降的巨大机巧器具,好在有很多人帮助了玄雍。
嬴政(少年):敌人首领在半空中拨开云雾。
嬴政(少年):朕四下里找你,找不到。猛然惊醒后,发现手背上停了一只流光蝴蝶。
嬴政(少年):在梦中,朕听到他们说“稷下”。
白起(少年):好。那我们便去吧。
白起的话虽然不多,嬴政却很喜欢同他说话,问他意见。
除了祖母,他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有人应和,他提出的每一项疑问都有人敷衍,他决定的每一条事项都有人同意。
所有人都顺他的意,因为他是天下的主,是玄雍的王。
他们怕他,怕他不高兴,怕他不顺意,怕他因为一次小小的反驳动怒。
但是白起的答复,却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即便都是同意自己的观点,白起也是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希望他更强大、更优秀、更无畏而同意了他的选择。而非像其他人,基于自己众人之上的地位不得不答应而已。
归根结底,是因为白起不怕自己。
两人的关系还停留在戏剧性的那一天,停留在一个贴满了胶布的暗无天日的铁笼子里。
嬴政和白起都各自是一方高高在上的王子,但在铁笼里,他们的身份高低一点儿也不重要。他们都是一条可怜兮兮的落水狗,是彼此眼中的来自异乡的怪物。
之后,嬴政求学于稷下学院,白起陪伴左右。
在稷下学院,大家看中的是能力、个性、创新、成绩等等,唯一不看重的就是身份地位和过往经历。
玄雍君主的社交能力极弱,在这儿学习,常吃哑巴亏。
以致于初入学院的那一段时间,他常常在学习结束后对着白起骂骂咧咧地数落其他学子的大不敬之态。
白起也就那么听着,不顺从,不挑拨。
反正等嬴政的坏脾气发泄完了,便又会掰着指头说:其实吧,谁谁谁还是很厉害的,他会的学问我一个字都看不明白;你可是不知道谁谁谁,上天入地的,今中午把夫子气得多吃了一碗饭;那谁谁谁的机巧简直绝了,朕啊不,我就是骗也得把这些人骗到玄雍去。
嬴政(少年):欸,白起,你说,我把稷下学院搬到玄雍城里去怎么样?
白起(少年):不行,这么好的学院搬到玄雍去,氛围就变了。
嬴政兴致勃勃,被白起这一句话泼了好大一盆冷水,一张憧憬的脸立刻就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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