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无衣哥哥。
瑶:时间真是个太短暂的东西了。
瑶:一点儿都看不够!
阿瑶的星星眼已经闪亮到了过分的程度。
我在这里一刻都待不下去。
幼小的心灵是一刻也承受不住了。
沈无衣不是说去抓药吗?
我故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顺势将上半身朝仍在对视中的干将和莫邪那边凑过去。
主打一个没眼色。
沈无衣还抓吗?
事到如今。
我厚着脸皮豁出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面子、里子还是得颜体面,统统都没有我的快乐重要。
干将:抓!
莫邪:不用。
恩恩爱爱的两人回过神儿来。
干将点了点头。
眼睛转过来转过去。
飞快地看我一眼,又干将转回去,继续看莫邪。
干将:去抓药。
莫邪脸颊上粉红粉红的。
这次可不烟火熏燎的呛红,更不是咳嗽咳得热乎乎的血红。
莫邪:真不用。
她倩兮兮地含着笑。
莫邪:是最近烟雾太浓。
莫邪:等你那把天下第一剑锻造成了。
莫邪:我身体就好了。
莫邪紧握着干将的手。
白嫩的、纤细的、没什么茧子和伤痕的女性的手心。
覆盖在一只粗壮有力的、青筋蜿蜒的、指甲盖儿里洗不净铁屑柴灰的、带着硬厚茧子和裂深伤痕的男性的手背上。
强烈的视觉冲击感。
最是柔情似水。
与他们相处这么几天,我算是看出来了。
莫邪对当下的生活很知足,也很容易被满足。
她要的就是关心。
就是一句关心的话。
够了。
真的就够了。
沈无衣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铸剑能治病的。
只不过莫邪的心被满足了。
我对她身体和健康的担心可没那么轻易消失。
瑶:我也是第一次诶!
瑶:我只从鬼谷子师父那儿听说过古琴能治内病。
阿瑶没听懂我的弦外之音。
不懂我的话中有话。
她只是听我说的话里有自己熟悉的东西。
所以赶着接话。
从来没想过我的“第一次听说”里其实是暗含讽刺意味的。
阿瑶没听懂。
但是干将听懂了。
他听懂了,我就没白说。
干将:你去换身衣服。
干将:我们在这里等着你。
干将目不转睛地看着莫邪。
莫邪神情复杂。
她微微笑着,却缓缓摇了摇头。
干将:阿瑶姑娘和沈无衣在这里。
干将:我们抓完药。
干将:一起去集市逛两圈,买些吃食,再给你买身衣裳。
干将耐心甚厚。
屡次被莫邪拒绝,仍然劝她。
莫邪:算了。
莫邪说话。
音量放得很轻。
干将:去吧。
莫邪不说话了,又开始摇头。
沈无衣莫邪。
沈无衣你为什么不肯去看大夫?
沈无衣只是抓药治咳嗽,又不是给你配鹤顶红。
莫邪:我自己的身体我了解。
沈无衣谁说的?
沈无衣大夫比你更了解。
不知道为什么。
莫邪就好像是不少人家里那位最不愿相信医院和医生的老人家。
无论怎么劝。
也无论谁来劝。
哪怕是自己在田间山头捡点儿草根树皮,添水煮一锅汤,不甜不苦地喝了,也绝不去药房医院。
莫邪:我真的了解。
沈无衣诶......
白说了。
沈无衣为什么不听我们一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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