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阿瑶的掰扯告一段落。
大不了把她的作死行为看作是游乐园区里最受欢迎的蹦极。
一阵有惊无险。
也就过去了。
阿瑶,我,庄周,我们三个没什么好聊的。
于是就安静地排排坐在草地上。
面朝森林中如镜的湖泊水。
星空之鲲将身形缩小至成年人的小臂那般长。
圆鼓鼓的。
是毛绒玩具抱在怀中最舒适的大小。
可惜星空之鲲是滑溜的,像没有鳞片的鱼,不然抱在怀里睡觉一定很舒服。
我们就坐着,看它跳入湖中。
老鹰捉小鸡似的追逐湖泊里的原住民。
它不会伤害它们。
也不会吃它们。
只是追逐,只是跳跃。
沈无衣庄周。
云端筑梦师:嗯?
我看向庄周。
他的目光始终悠闲地跟随在星空之鲲的身上。
时不时还会抬起右手。
食指指尖撑在大拇指指腹上,光芒逐渐聚集成金蓝色,像是幻梦里的流星。
瞬间朝在湖面自由泳的星空之鲲弹过去。
尾巴拖着金蓝色光芒的流星落下。
星空之鲲从湖水深处一跃而起。
有时是阿鲲的脑袋。
有时是阿鲲的尾巴。
两者在湖泊水面上相撞。
一朵深蓝色与金黄色相互掺杂交织的烟花绽放,而这烟花又映衬在湖面上交映成趣。
仿如融化的铁水被木棒猛烈击打后绽放漫天的花火。
直至星空之鲲转身砸向湖水。
盛宴破碎落幕。
我和阿瑶像是专程看表演的游客。
每次绽放。
都忍不住惊叹。
云端筑梦师:嗯?
庄周没等到我接下来的话。
于是又提高疑问音调“嗯”了一声来提醒我。
沈无衣是那个......
庄周的声音将我的注意力从星火收回。
我不好意思地用食指挠挠鬓角。
一为自己。
二为接下来的请求。
三为清亮日光和悠闲白天。
云端筑梦师:与我从玄雍走到云梦泽。
云端筑梦师:还有什么说不出口?
沈无衣今天早晨我看到云中君从干将家走出来。
沈无衣和莫邪告别。
我心里总放不下。
脑海反复播放云中君弯腰拱手与莫邪告别一幕。
不是说干将莫邪那儿只有我们能去。
也不是说云中君和陆砚才阵营的英雄就不可以去找干将莫邪。
可我就是不安。
像是一道不深不浅的坎儿。
看起来只要抬起脚来就能迈过去,只是我就是单单犹豫不决踟蹰不前。
沈无衣我想知道他是去做什么的。
沈无衣想知道他跟莫邪,跟干将分别都说了什么。
庄周的允许促使我说得更多。
说着说着。
甚至有点儿停不下来了。
诉说真的会叫人感到放松。
沈无衣想知道这些事......
我颇为不安地看向静如雕塑般的庄周。
沈无衣是不是很自私啊?
云端筑梦师:算不得自私。
庄周微笑着回应我。
云端筑梦师:只能说是——
沈无衣说是什么?
云端筑梦师:窥探欲和好奇心过于重了。
窥探?
这个词用的......
我瞅着他,心里只打鼓。
才叫过于重了吧?
沈无衣我可能是真的害怕被陆砚才捷足先登。
要么是出于自己真的想回家。
要么是不想在陆砚才跟前儿丢面子。
沈无衣而且莫邪的状态不好。
沈无衣心里总是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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