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今天神君召干将前来问话。
干将:一定是对干将现下的生活状态有所了解。
干将滴水不漏地回答东皇太一的问询。
语气里没有情绪。
也叫人挑不出毛病。
东皇太一:嗯。
东皇太一:不傻。
东皇太一从高高在上的殿阶上下来。
游摆着他的尾巴。
目中无人。
清高自傲且优哉游哉地围在干将身周绕,以蔑视姿态观察。
干将对一切都觉得无所谓。
于是也端得无聊自在。
干将:与欧冶子大师的对战结果。
干将:我想各位神君应该是心知肚明的。
干将说着说着。
身上一开始的那股子不卑不昂的气势随着他说出的字词一点一字地被完全消磨掉。
从面无表情落到失望低眉。
干将:不必在此羞辱。
陆砚才:怎么会是羞辱呢?
一直在神殿侧状态如看戏般的陆砚才终于开口。
不过我看他始终坐在椅子上。
翘着二郎腿。
悠闲得像是棋盘旁洞察天下的老大爷。
陆砚才:我们只是想在成功路上往前推你一把。
干将:......
干将抬头看了陆砚才一眼。
两人目光短暂相交。
匆匆对视。
随即低头垂眉。
音量很低地轻声反驳。
干将:不用别人推。
干将:我自己可以。
东皇太一:没必要跟他讲这么多。
东皇太一眼眶里流转着毒蛇一般的阴鸷与贪婪。
他停在干将背后。
视线飘忽在高出对方两三个头的高度上。
自上而下的审视能让东皇太一看到很多这些脚踩实地的人看不到的东西。
东皇太一:干将。
东皇太一: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面对着干将。
东皇太一的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
他故意行游至干将面前,再甩着尾巴,朝神殿外面走。
看向他的目光意味威胁和警告。
干将不得不跟随。
东皇太一:陆砚才。
陆砚才:啊?
东皇太一:你也跟我们来。
陆砚才:必须去么?
东皇太一:是的。
东皇太一:必须来。
说实话。
来到玄微森林这么久了,我从未正儿八经地见过东皇太一,更别说和他产生交流了。
我脑海里所有对他个人的想象。
几乎全都是从《小鲤鱼历险记》中赖皮蛇的形象复制粘贴过来的。
加上鬼谷子对他的厌恶在我这里先入为主了。
所以在我心里。
东皇太一算不上正面。
从某种程度来说,东皇太一的表现确实不负我望。
但是看他和陆砚才相处。
我感觉东皇太一至少是优雅且体面的。
毕竟陆砚才那个德行——
要么翘着个二郎腿,要么一只脚高踩在椅子上,要么整个人瘫在椅背上,要么把椅子把手当床一样横躺着。
在东皇神宫的主殿内坐没坐相。
东皇太一习惯了似的。
居然都忍了。
最后看他时也笑得出来。
就以这脾气看,东皇太一比起我,可是强太多了。
沈无衣阿瑶。
瑶:怎么啦,无衣哥哥?
阿瑶的目光不肯离开幻梦之城。
于是只将脸朝我微微转过来。
目光仍是牢牢盯在身似背景板的云中君身上。
沈无衣你感觉东皇太一脾气好吗?
瑶:是小蛇吗?
沈无衣是他。
不甘心比不上一个“反派”。
我固执地向阿瑶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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