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将的愤怒很明显得表现在脸上。
东皇太一却满不在乎地说带他来这里不是为了激怒他这样的话。
说白了就是挑事儿。
却不想当那个面儿上的坏人,
去担什么责任。
东皇太一:叫你来看巨阙。
东皇太一: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告诉你。
干将当然不是受控于情绪的暴躁少年。
回忆里对欧冶子的愤怒。
对自己所铸长剑的歉疚。
是真实的。
不过当他跳脱出刚才仿若钻牛角尖儿一样的情绪。
正儿八经的理智占领智商高地后。
大脑会主动告诉他,一切情绪的缘起都在过去。
而这世间最不可能被改变的就是过去。
可以为过去感到愤怒。
感到伤心。
感到抱歉。
唯一不可以就是长时间任由迅猛情绪沉浸其中。
所以东皇太一说的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干将只是左耳进右耳去。
随便听听。
只是完全不信。
干将:......
尤其是东皇太一解释自己并非是要他生气才带他来这里。
干将暗暗怀疑自己。
难不成自己真是给外界留下了傻大个的形象?
说这些明显不可信的话。
他又不傻。
干将:所以呢?
干将:你叫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此时此刻想必干将的心情一定很紧张。
就像观看影像的阿瑶和我。
有种看电影时看到幕后大BOSS出场前的正在铺陈和渲染气氛的前几分钟。
我也不禁为陆砚才捏了把汗。
东皇太一:你想知道你的剑。
东皇太一:和欧冶子的剑——
东皇太一故意将尾音拉得又臭又长。
装模作样地烘托悬疑气氛。
干将向来不太敢直视与他说话之人的眼睛。
包括对方的眉眼和下巴都不愿看。
当然。
这要把莫邪排除在外。
所以这个时候。
尽管干将很想去看东皇太一。
但碍于自己个儿本身长久以来的习惯,他为表重视看向的,是东皇太一身体上可能唯一不太受控的尾巴。
注意力和思考点是在东皇太一身上。
只不过目光。
却下意识跟随他摇来摆去的尾巴。
飘过来。
亦游过去。
东皇太一对此不太清楚。
仍骄傲地仰着脖子,绕着干将维持自己的神秘。
东皇太一:有什么不一样吗?
他感觉自己这一问定是振聋发聩。
定能把干将震个七荤八素。
干将:他的剑比我的厉害。
干将认输认得很干脆。
虽然他始终认为那次比拼是屈辱的,是很不光彩的。
但输了就是输了。
这是事实。
如果自己铸造的长剑能够胜过欧冶子大师的,那不管对方那把长剑在谁手中,自己都能取胜。
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够。
东皇太一:你不想知道为什么吗?
干将:是我技艺不精。
东皇太一:哦?
东皇太一笑得十分轻蔑。
东皇太一:那你打算什么时候锻造出能主动伤人的冷兵器呢?
干将:这......
东皇太一的疑问对干将来说是致命的。
勤是能补拙。
战败后他也是这么做的。
希望以日夜不停的炉火来逐渐填平与欧冶子之间的距离。
然而赋予长剑这独特的守护之力......
干将无比失落地看了眼巨阙。
干将:我或许永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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