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残缺，破裂，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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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每次睡着你就会来到这吗？”

“真是太扯了。”

眼前的黑影依旧坐在那喝茶，之前墙上被破坏的大洞已经不见了，房间里也多了些其他的家具。

sans.：你觉得我想吗？

“不觉得。”

……

尴尬的气氛扩散开来，壁炉里燃烧的木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讽刺两人的愚笨。

“反正我也无聊，说吧，这次有什么问题想问的。”

sans.：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这不在我的回答范围之内。”

sans.：你这家伙……

sans.：我还是走算了。

“等下……”

话音刚落，sans便被一团黑雾包围，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这小子，对力量的掌握越来越强了。”

“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呢，呵呵呵……”

Papyrus?：你醒啦sans。

他站在窗户前，没有理会Papyrus。

沉默许久后，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sans.：Papyrus，你到底是什么？

Papyrus?：sans你在说什么？

sans.：只有我能看见你，而且只要呼唤你就能出现在我面前。

Papyrus?：我也不知道，或许我是个“幽灵”吧。

sans没有说话，进入了自己的“记忆长廊”，他寻找着眼前的记忆，每一段与Papyrus的美好回忆经过眼前，但却没有看到那些悲伤的记忆。

sans.：原来如此……

sans.：说出实话吧，Papyrus。

Papyrus望着他，眼中的天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感。

Papyrus?：很抱歉，sans，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Papyrus?：我确实不是他。

Papyrus?：我只不过因为你的强烈思想所产生的影像罢了。

sans.：果然啊，所以你只是我幻想出来的。

Papyrus?：没错，不过我有我的自主意识，要是可以的话，我能当你的Papyrus。

sans.：不必了，不过帮我照看好她就行了。

“Papyrus”点了点头，钻过一旁的墙壁离开了。

sans.：唉……

孤独与寂寞从他心中产生，sans望着窗外的雪堆，思绪万千。

sans.：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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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gore：sans，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吗？

sans我不觉得是对的。

sans但我无法做出决定，你是我们的国王陛下，你的所作所为在我看来只是为了大家。

Asgore：是啊，我只是想要大家能重见光明，为此却导致我和Toriel的关系分裂。

sans你会对那个孩子下手吗？

Asgore：没错，但也是没办法的事。

sans那我就会是你的对立面了，Toriel嘱咐过我要我保护好那个孩子。

sans所以我希望这次你能手下留情。

Asgore：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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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做到，但又做到了。

……

sans来到了结界面前，和“轮回”前一样，上面布满了裂缝，仿佛随时会像镜子一样破碎。

sans.：好了，就指望你们了。

sans将那六颗人类灵魂用液体包裹起来，六种不同的颜色对应不同的性格特点，也对应着六个人类的消逝。

他将灵魂环绕在自己的身边，灵魂散出六种颜色的光芒照射在sans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温暖与强大的力量交织在一起。

sans.：来吧！

他的身上再次散发出火焰般的气息，液体聚集在手上，形成了一把长枪，黑色的丝线也从胸口冒出。

他将包裹着灵魂的液体注入到长枪里，同时压制着身体里的黑色，长枪冒出彩色的光芒，发出了滋滋的灼烧声。

sans.：喝啊！

他朝结界扔出了长枪，所产生的冲击力甚至震碎了他身上的黑色丝线，产生的气场让sans站不住脚。

长枪结结实实的插在了结界上，没有了反应。

sans.：失败了吗？

不对，结界的裂缝开始延伸，一股强大的气流从长枪插进的地方迸发出来，sans与灵魂被吹飞了出去。

光芒从结界冒出，越来越耀眼。

“轰！”

结界炸裂开来，随产生的能量再次将sans击飞，他飞出了结界，撞穿了好几道墙壁，最后竟落到了长廊之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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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又回来了？”

“想我了不成？”

sans.：不，我好像晕过去了。

“？”

他望着sans身上冒出的气流，还有手上残留的黑线，瞬间理解了。

“你又用那股力量了吧。”

sans.：嗯。

“可小心点，指不到哪天你就被它侵蚀了。”

“说吧，你用力量干了什么。”

sans.：结界……

“什么？”

sans.：我把结界破坏了。

“啥？”

“你把结界破坏了？”

他有些慌张，手中的茶杯都开始颤抖起来。

sans.：怎么了？

“真是个傻子！”

sans.：你在说什么？

“我说你真是个***！”

他不停的责骂着sans，嘴里还不停的嘀咕到“为什么要选择这个家伙！”

sans.：所以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了？还能是怎么了，你做了一件傻事！”

“你打破了结界，就等于打破了封印，现在好了，他们都出来了！”

sans.：他们是指？

“众罪恶。”

“我们在很久之前就存在了，当时你们和人类还在和平相处。”

“最早是人类发现的我们，他们认为我们是一种严重的危害，于是开始研究如何把我们封印起来。”

“因为我们可以附身在别人身上，所以当时你们之间的内乱很严重。”

“或者说，你们的战争就是因为我们而起。”

sans.：什么？

sans.：那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可不是我的意愿，我最先是被一个叫gaster的家伙发现的。”

sans.：gaster……

“记忆长廊”并没有关于gaster的回忆。

“战争爆发后，我被他关入到了一个灵魂之中，之后你们落败，他们就被封印在了那里面。”

“而现在，你这个家伙却把他们放了出来。”

sans.：既然你和他们一样是罪恶，为什么这么抵制他们。

“虽然我也是罪恶一员，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而且他们可没我那么好说话。”

他的口气十分轻蔑，像是诉说着对罪恶的不爽。

突然，壁炉火焰熄灭了，一股奇怪的风吹进两人的心头，不安感甚至胜过了【仇恨】。

“呵呵……没想到Har你也会交到新朋友啊。”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另一个黑影走了进来，眼中的表情像是在笑话他们。

“你说笑了Sat，他可不是我朋友。”

“是吗？但我看你和他聊的挺好啊，呵呵。”

sans.：你是……

“啊，抱歉抱歉，你还不认识我呢。”

“自我介绍下，我叫Sat，代表的罪恶是【嘲讽】，想必你应该从Har那里知道了吧。”

“sans，你该走了。”

“哎呀，没想到你这么护着他啊，不知道Anry听了会这么想，估计会十分【愤怒】吧。”

“走……”

sans.：等下……

他消失了，留下Har和Sat在房间里。

“呵呵……哈哈哈！”

“真是搞笑，难不成你觉得那样能保护他？”

“保护？哈哈哈……”

“你错了Sat，我只是想要留着他，不然我们的计划可不好实行。”

Sat愣了一会儿，随后大笑了起来，这笑声足以刺穿耳膜。

“对啊对啊，你可是【仇恨】，怎么会有那种同情心呢。”

“呵呵……对呀……”

两人大笑起来，房间里回荡着他们的笑声，宛如罪恶遍布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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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ns.：额……

sans.：起不来……

巨大的碎石压在sans身上，他很牵强的抬起头向前望去，长廊的墙壁上破了个巨大的洞，后面的墙壁也是如此，像是隧道一样延伸到结界的位置。

sans.：没力气，得想个办法……

液体从sans的手指中流出，在一旁形成了一个“小水潭”，随后他将自己的身体软化掉穿过了地面，从“水潭”钻了出来。

sans.：可惜了这件衣服……

sans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拿了衣服，再次来到结界面前。

白色的光墙上破了一个大洞，而这洞外就是地表世界。

sans.：终于啊……

sans.：Frisk就拜托你了，Papyrus。

他走进了洞里，即将见到那“从未触及”的地表世界。

路段很长，走了很久都没有见到出口，但他却隐约听到许多细碎的声音，声音时而激烈，时而平淡，用交响乐来形容还是过于优雅了。

直到他看见了一扇门，一扇石头门，门缝中透露着另一个世界的光芒。

sans用力推开了大门，光线让他不得不遮住双眼，待到习惯了这股光芒后，他才看见了这副景象。

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

天上的火球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大地上绿意盎然，清新的空气从山下的树林里传来，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sans被这副美景迷住了，沉迷之余他进入到了“记忆长廊”，往日在地表世界的记忆出现在长廊两侧，长廊的道路也延伸得越来越远。

他过了许久才清醒过来，注意到了这美丽世界的不对劲。

sans.：太安静了……

明明太阳还高挂在空中，森林里却听不到鸟叫声，也没有那种城市传来的嘈杂声。

sans顺着一旁的山路下了山，走之前在门口留下了一摊液体。

没走几步，就看到有一座木屋坐落在山下的树林里，他加快脚步来到木屋前，很安静，但木屋有人生活过的痕迹。

sans.：没人吗？

他环顾四周，树上卡着一把斧头，运木柴的推车散落了一地的木材，sans捡起了一只玩具熊和一束被踩烂的花朵，看来这里有着一家三口。

sans.：打扰了。

sans推开木屋的门，里面装修的十分精致，所有家具都是用木头做出来的，每件家具就像是一件艺术品。

他注意到桌子上的相框，拿了起来。里面是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子的合照，男人和女人都穿着一件白色的大褂，而那个孩子的脸却被撕掉了。

sans.：这是！

哪怕看不见这孩子的脸，但她身上那件衣服让sans一样就认出了她。

sans.：难不成？！

“轰！”

巨大的爆炸声打断了他的思绪，sans冲到屋外，看了远方冒出的火光与滚滚浓烟。

sans.：什么情况？那个方向好像是城市。

sans将一旁的长柄斧拉了出来，召唤出骨龙头骑了上去，朝爆炸的方向飞去。

几分钟后。

一栋高楼里冒出了浓烟，熊熊烈火燃烧着整栋楼层。

sans.：到底是什么东西炸了？

sans飞到对面的楼顶，这么大的火他可救不过来。

sans.：说起来，这路上都没有人吗……

城镇中心的高楼产生了爆炸却没有人喊救火，整个城镇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安静。

这时，浓烟之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他不停的咳嗽，想必是刚从楼房里逃了出来，sans注意到了他，但当他望去时，整栋楼层正在往那个身影的方向倒塌。

sans.：糟糕！

sans想要冲过去救他，可惜楼层倒塌的速度比他快多了，那个身影瞬间被埋在了废墟之中。

sans.：该死。

烟雾散去，那个人豪发无伤的站在废墟中，倒塌的墙体刚好形成了一个三角形保护了他。

sans.：没事吗。

sans.：真是幸运。

那个幸运之子转过身来，sans看清了他的脸，是一副面具，而她也注意到了楼顶的sans，一个瞬身消失了。

sans.：什么？

“记忆长廊”再次出现，那个带着面具的人类穿着白大褂，和那个皇家科学家穿着一样的衣服，而衣服胸口有一个蓝黄色的三角形标志。

sans.：她居然是皇家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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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从这章开始，更新速度会变慢。

作者：不过会尽量保持到一日一更，我也会尝试提高这垃圾文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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