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你和我，面对真恶

窗外的雪依旧是那么熟悉，他们还在这，每一个怪物都好好的。

“衫”人组成功穿梭了，望着机器上的时间，这一切付出总算将事情扭转回正规了。

Frisk啊……头好痛……

Frisk我们成功了吗？

sans.：额……看起来是的，时间显示的正是事故的前一天。

Frisk那这么说，大家都在外面了？

sans.：是的，但是我们要秘密行事。

sans.：绝对不要干扰其他无关的事情发展。

Frisk那现在准备去……

去找这个时间线的“我”。

sans挠着头，实验的不断失败让他有些烦躁，也不知道他多久没睡觉了，能让一个骷髅出现黑眼圈。

他反复回忆着Chara对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机会？为什么那个家伙要怎么做？她在为谁做事？各种假设不停的浮现在他的脑海中，这让他无法集中精力。

sans：啊……该死。

sans：真令人头大，还是去考尔比那里休息一下吧。

sans刚转身，眼前就多出了一名红色双眼的少女。

sans：什么……

眼中闪出蓝色的光芒，sans咬牙切齿，屠杀结局的记忆在脑海中不断上演。

sans：你又来干什么。

Chara望着sans，她的脸越凑越近，sans不禁开始冒出冷汗，警惕着眼前的人类。

Chara：跟我来。

她没有回答sans，转身做了个招呼他的动作就走出了门外。

sans：什么？带我去哪？

Chara：秘密。

sans只能照做。一路上，sans不顾其他怪物的招呼，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人类少女，生怕她再次做出什么事。

来到瀑布，在一个拐弯口后，他看见了一个人类，银白的发丝下是一张与Chara相似的脸，但看起来更为成熟，金黄的瞳孔在月光的照应下显得更为明亮，sans一眼就认出了她，那个让“他”付出巨大代价挽回的人类。

sans：Frisk？是你吗？

Frisk是的呢，sans。

他心中一阵混乱，明明她亲眼死在自己的面前，明明她的灵魂还在实验室里安静的待着，明明她……

这种喜悦是不可避免的，sans早就忘了之前的遭遇，眼前的少女让他泪流满面，他无助的瘫倒在地上，任由雨水与泪水浸湿自己的衣服。

sans：太好了……你总算回来了……

Frisk是啊，我回来了。

他安定了下自己的情绪，也注意到了角落里还藏着另一个人，散发的气息就如同那黑色灵魂一般。

他下意识的召唤骨头朝那个方向射去，这种不安的气息与这喜悦的心情形成了一股怒火。

Frisk等下sans！

sans.：没事Frisk，我怎么可能死在自己手下。

骨头被液体包围了起来，随后被液体逐渐分解，最后被吞噬殆尽。

sans：你是？

sans.伸出手，说出了他的名字。

sans.：我是sans。

sans：什么？你是我？

sans.：是的，这么跟你说吧，Frisk就是我带过来的。

sans.向自己讲述了所发生的一切，故事听着并不愉快，迷茫和悲愤的感情交织在sans的心中。

sans：那这么说，你来是为了做对的事？

sans.：是的，时间驳论。

sans：但是。

sans：若是你在这改变未来，那按时间驳论来讲，Frisk不是会再次消失吗？

sans.：对啊。

sans.：所以，Frisk，你觉得呢？

Frisk我……

sans.：这关系到你的性命，由你来选择。

sans.：我会尊重你的一切答案。

FriskChara？

Chara：别看我，选择权在你的手中。

Chara：不管是好是坏，只要你觉得对就行。

她很犹豫，自己的牺牲可以换来大家，但是会让自己失去最关心的人，这种感情纠纷无疑是最痛苦的，是牺牲自己拯救大我，还是为了一私之利保全自己。

Frisk我……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和当时不同，这次是反过来从雪镇传出的。

sans.：莫非又是他……

sans：他？

sans.：gaster……

sans很震惊，显然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很特别。

sans：什么？那个家伙？

四人小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周围的房子被破坏的不成样，烟雾里充满了怪物们的悲鸣。

sans：到底怎么一回事？

sans.凭借生体变化的敏感性，注意到了烟尘中的Papyrus。

Papyrus：拜托不要……

一个身影伸出了手中的利刃朝他的兄弟砍去。

sans.：糟糕！

*碰！*

长枪与利刃的碰撞，产生的冲击震开了周围的烟雾，两人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们眼中。

Papyrus：san……sans？

Papyrus：是你吗？

sans.：sans！

Papyrus被蓝色的魔法包围，sans将他拉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sans：说真的，被自己叫自己的名字真的很怪。

Papyrus：捏！！！还有一个sans？！

sans：瞎说什么呢，我就是你的好兄弟，那个我是从其他的地方来的。

Papyrus注意到sans身后的两名少女，一个银白头发，另一个深红双瞳。

Papyrus：Chara？还有你是……Frisk？！

Papyrus：捏！————到底发生什么了啊！

sans：说来话长，现在眼下应该帮帮另一个我。

蓝色魔法包裹那个黑影，sans重重的将他摔了出去，几颗树木瞬间断开。

sans.：谢了，那家伙力气可真大。

sans：我能叫你S吗？

sans：这样分的清楚咱俩。

sans.：随你。

sans.：小心，他要来了。

“真是够了。”

Chara：那是？！

被甩出的家伙和Chara长得一摸一样，不同的是那双红色双眼像是被鲜血沐浴一般令人齿冷。

sans：那是……Chara？

Chara：他可不是我！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气息，像是许多灵魂的哀怨与悲鸣。

“她说的没错，我可不是什么Chara，只是这幅身体很合适，我就拿来用用了。”

sans：额……

sans.：你怎么了？

S注意到sans的不对劲，从见到那个人类的时候开始，他的额头就不停的流出汗水。

sans：那个家伙……我们可能战胜不了他……

sans指着那个人的胸口，隐隐约约能看清楚一些东西。

sans.：这……

他的灵魂，由许多不同的灵魂扭曲在一起，发出悲伤的声音，每一句话都像是把利刃刺向几人，有多少生命消失在他的手下，灵魂的怨气甚至直冲云霄，太阳的光芒都暗了几分。

sans.：不可战胜吗？

sans.：那又如何，已经逃避很多次了，如果还是这样，那还做什么审判者。

sans：说的对，当懦夫可不值得炫耀。

Chara：说得好，我也不喜欢别人占用我的身体。

Papyrus：既然sans们都这么说了……我也会帮忙的！

望着大家的坚定身影，Frisk的灵魂开始充斥着一股浓烈的情感，一种想要保护他人的力量出现在她的全身。

sans.：Frisk，你愿意和我们战斗到底吗？

金色的瞳孔散发出无比强大的决心，金色环绕着Frisk，此刻，她决心已定。

Frisk当然了，为了完美结局，我可不能放弃。

“有趣，以多欺少吗？”

化【仇恨】为希望，此刻他不会再退缩。

恐惧变为勇气，正义感让他不再害怕。

邪恶不是根本，责任成为了她的力量。

天真不是借口，仁慈心不代表软弱。

未曾想伤害任何人，但为了保护朋友，她的决心将会裁决罪恶。

眼下的它，能够承受他们的“决心”吗？

“天真，太天真了。”

“就凭你们几个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sans的身影已经冲到它的面前，它的胸口狠狠的挨了一骨头，两边碰撞产生的冲击让后退数米，还伴随着碎裂的声音。

不等它反应，Papyrus在地上召唤出骨墙，S顺着墙跳了上去，在空中唤出长枪，带着自己狠狠的砸向他，地面的积雪飞溅的到处都是产生了巨大的洞坑，而它被直直的打进了地面当中。

而Papyrus的骨墙瞬间分裂开来，朝它的方向冲去。

“真是够了。”

它从地面里蹦出来，产生的震荡让飞来的骨头瞬间断裂，在众人分神之际，它出现在S身后朝他的腰间划过一刀，蓝色的液体顿时从溅了出来。

sans.：什么时候……

Chara：S！！！

猩红的双眼出现在他的身后，S趁机跳开，Chara举起利刃朝他的头砍去，后方的树林瞬间被一分为二，地上留下了一到深深的裂痕。

Chara：哪去了？！

一记横踢，直勾勾的命中Chara的肚子，强大的力量让她口吐鲜血，骨头碎裂带来疼痛让她跪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Chara：额啊……可恶……

FriskChara！

sans和Frisk相继冲上去，Frisk踩着骨龙头飞了过去，金色的光芒让她充满力量，它想要挥手击飞Frisk，但扑了个空，随即遭受的是后背重重上的一拳，这一拳力量之大，哪怕Frisk并不强壮，都能让它为之一颤。

sans.：我可不会让你碰到她。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粘液，液体传送。

“哈……不错的一拳，居然能让我感到有些疼。”

“但还是差太远了。”

它猛踩地面，大地瞬间断裂开来，它将飞出的石块狠狠砸向Frisk，站不住身形的她狠狠吃下了这一招，冲击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

Papyrus：Frisk！

Papyrus伸出了手，蓝色的骨头将它定住，一颗巨大无比的骨头从地面伸出，随之向他砸去。

“哼，无聊。”

只见它双眼一瞪，蓝色的骨头像玻璃一样碎裂，巨大骨头也被拦腰截断，它抓起骨头的另一半朝两人砸去。

sans.：没门！

黑色气息包裹他的全身，S通过液体传送瞬间出现在Papyrus面前，朝眼前的巨骨挥出长枪，骨头再一次被截断，它的灵魂变成了蓝色，被砸到地上，天空中出现了无法估量的骨龙头，黑压压的盖住了整个天空。

sans：接招吧！

*BOOM！！！*

光炮散发出的亮度甚至盖过了太阳光，在这种恐怖的轰击之下，它除了身上有些灰尘却什么事也没有。

Chara：还没完呢！

那双眼睛更加通红了，Chara无视身上的痛楚，手中的利刃狠狠的砍向它，随后还召唤出更多的利刃朝它刺去，在这狂风骤雨的利刃之下，地上的深坑越来越大，产生的火花散发出极高的温度，整片雪镇的雪都要被融化殆尽。

Chara：呵哈哈哈！我可没有那么贫弱！

“无趣……”

仅是一句话，利刃形成的暴雨也被轰散成了碎片，它冲向Chara一把夺过了她的利刃。

“这种程度的攻击也能叫强？真是可笑。”

刀尖轻轻刺向了Chara，她瞬间被击飞，随后被定在空中，无数的刀光从她身上闪过，鲜血从她的身上迸发出来，像是一道猩红的瀑布。

Chara：额啊啊啊啊啊！！！

FriskChara！

S身上的黑色气息消失，他将蓝色的长枪扔向了Chara形成的屏障为她挡下了全部的刀光，而屏障也从蓝色被染得深红。

S再次散发黑色气息，与sans一同冲向了它，Chara的利刃穿过S的手掌这也让它无法再使用这把红刃。

“什么？居然碰不到那把刀了？”

sans：战斗的时候可别分心！

两人的攻势愈发强烈，它刚开始还能全部闪开，随着速度的变快，它不得已用手去格挡。

即是长枪，也是利剑；即是骨头，也是棍棒。两人的配合无可挑剔，源源不断的进攻让它有些吃力，一边忍受着长枪的灼烧感，一边忍受着骨头的震击。

“呵呵，想让我败入下风？”

它突然挡住两人的手臂，随即抓住，双腿张开，随着身体的旋转将两人轻松的扔了出去。

sans：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sans.：突然就化解了进攻……

“呵呵，经历这么多的时间线，我也学到了一些奇特的招式。”

“听说一些人类管这个叫做‘太极’。”

Frisk太极？

sans：啥是太极？

sans.：不清楚，但是也说明了这种招式很厉害。

“事到如今，你们难道真觉得有能力战胜我吗？”

金色光芒的树枝飞过它的脸，留下一道金色的伤痕

Frisk我们不会放弃的！

“哈哈，我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sans：你究竟是个什么？

“呵呵呵，旁边那位可能知道我的来头。”

“我便是众罪恶的根源，他们便是从我的身上分离出来的。”

sans.：什么？

“说起来，你身上还有我的一部分呢。”

黑色脱离S的身体，形成了另一个黑影。

“果然是你啊，Har。”

“切。”

“好久不见了，【恶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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