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复全的记忆（17）

“人间就是考场?”H

“什么意思？”K

“人间就是考场，换一个想法，考场就是人间。”于清，“人这一辈子，许许多多的事，从来就是没有一定的答案，就像参考答案，永远都只是参考，真正的正确答案，是你有认真去思考，有去做，那么，这就是一张完美的，答卷。”

“主考官姐姐以前是不是一个小说家?这个人生道理是脱口而出。”K

“习惯了，以前朋友总和我吐槽工作难做，方案一直改，一直在劝导他们。”于清，“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那，姐，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秦究。

“通过电子敲击产品，对某种原创性文字的编导与发布。”于清笑了笑，摸了摸许栀的头，秦究听懂了，游惑也只是看了于清一眼，他也懂了，但是其他监考官不懂，只能拍着马屁：“主考官姐姐真厉害。”

“不愧是主考官的姐姐。”

“收入很可观吧。”

“倒还好。”于清。

“哎，主考官姐姐的工作是什么?太长了，我忘了，你们谁再说一遍。”

“通过……啥玩意儿?”

“小说作家。”秦究

“……”其他监考官。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去执行吧。”于清

“对于人间来说，联合考场突然临时合并的核心，这种东西是很重要的，考场的元素是心理疾病，和医院的关系不会太直接也不会太远，可能会更偏向于病人之类的。”于清

“嗯。”秦究

“也不一定，还有一种是人为的，人为也分为两种，一种是半人为 一种是全人为，半人为的意思就是一般是人为的，另一半是系统这种非人的所作所为。”游惑，“倘若照这么认为下来，全人为，是什么，知道了吗？”

“啪啪!”秦究拍了拍手，夸奖到：“大考官说的真对。说的真好。”游惑撇了他一眼，什么也说了一句：“你有病?”

“大考官是神医啊，连我有没有病都看得出来。”秦究。

“恋爱脑。”于清。

“大考官姐姐这话可不对了，大考官这是关心我。”秦究

“没救了，惑惑你再找一个吧。”于清

“我也感觉。”游惑

“那照A的姐姐这么说的话，这个核心，极有可能是病人，还是一个心理病人?”H

“可以这么理解。”于清

“那好找了。”H。

“你这话就不对了，满考场的心理病人，你上哪里找去?”于清横抱着已经睡着的许栀，小姑娘在她的怀里睡得十分安静。

“那该怎么找?”K

“俗话说得好，软的不行就来硬的。”H

“你要一个个抓也可以。”于清，“反正我们是不奉陪。”

“那到底是要怎么办?”K

“好办，越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清，“考场核心这种东西，是最宝贵的，没了它就等于考场崩裂，没了考场，系统这种东西，它肯定是你越怎么做，它越往那边靠，到最后遮的严严实实的，让对方找不到，放弃找后，就等于系统赢了。”

“姐你有什么办法?”秦究

“办法是有的，我常年在系统里混迹，被我摸得一清二楚，但是我的行动一直被限制着。”于清

“限制你的，是系统吗？不是说你是系统里的Bug吗？”H

“限制我的，并非系统而是系统的创始人，或者是和我一样的人，但是她的行动比我强。”于清，“这个人对我很了解。”

“谁？”H

“我都用了‘这个人了’，你说我知道他是谁么？”于清

“算了，说正事。”游惑，“到底可不可以?”

“可以，不过……你帮我抱一下孩子。”于清指了指K

“好。”K接过了于清递过来的孩子，小姑娘换了一个怀抱也不惊醒，睡得更甜了。

于清摁了手链，于清眼前浮现出了几个交叠的透明淡蓝色板块，于清纤细的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中间的板块上弹出了一个地图，上面标记了位置，于清抱着手，看了一眼游惑，使了个眼色。

秦究游惑两个人在于清的左右盯着板块，这个位置，不就是在这所医院吗？

“这个核心，在我们身边?”H

“可以这么说。”于清，“这个考场核心，是个死的。”

“为什么重点说死的这个词?”H

“考场核心，有分为死和活的，死的核心就是一个单独的机器，没有生命体征，活的就有生命体征。好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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