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氰:说真的,我不知道怎么改
那个人,弃艺从政,发誓不干成一番事业,绝不返回家乡
那个人,在啤酒馆,痛斥敌对人后,加入德国工人党
这位画家,流连于维也纳城,伴随着人群沉浸在那些充斥着歧视的文字中,逐渐塑造了一幅独特的世界画卷。他逆流而上,漂泊至德国,并投身巴伐利亚步兵团,乃是为了捍卫“正义”。不幸的一天,他负伤于德国败退之际,却因此激发起对不公的愤懑,从而开始了他的行动。
那是一个辉煌如诗的日子,正值1919年的九月初,他迈入了德国工人党的大门。
有一天,他和他的同伙拟定了党内的25条纲领
有一个月,他垄断了一份当地著名报纸的所有权。从那一刻起,这个初生的政治团体以微薄的7马克50芬尼开始了它在政界的华丽舞蹈。
但是由于在一次政变,导致事情日益发酵(在这场暴动中,死伤了很多当地警察)
一段时间后,当地的特别法庭开始对那个人进行审判
Do you wanna have a bad time?
邬氰:别吵,好好念你的台词
好好好,下次一定
Ink:不是,小邬,我什么时候出场?
邬氰:嗯……第一次出场是在这章的结尾
Ink:OK
continue…
邬氰:他自栩为拯救人民的人,以原告的态度,淡定自若,他把法庭当作演讲的地方,将矛头指向真正的原告
末了,他说“你们可以不止千次审判我们有罪,但是永恒的历史法庭的女神会一笑置之,把邦检察官的诉状和这个法庭的判决书撕得粉碎,因为她会宣判我们无罪。”
在那个日子里,他被命定了五个春秋的禁锢,然而在先知酒馆颠覆天权时意外落网,于是被囚禁了半载,因此缩减了半个寒暑。不仅如此,他还被许可在度过半载之后提出寻求释放,“禁地”中的居住条件也是极为优越。
那一年的寒冷冬日,他终于踏出了牢狱的大门,带着自由的呼吸,他重新融入了这个多彩的世界。几年后国会选举,他以其独特的魅力扳倒了众多心灵,这个党之票数如涓涓细流汇聚成磅礴的河流。恰逢此时,他们巧妙地向陆军伸出了橄榄枝,将他们纳入追随者的行列。
次年,当地的政府不得不同意议会的提议,于是把这个人命为了总理
他走向了权力的巅峰,从此,第三帝国出现了
那个人,站在总理府一扇窗前,望着窗外狂热的信徒,无比兴奋
有个白发女孩打了个哈欠,她也不知道六年后的9月1日会发生什么,低下头去画画,时不时望向对面那位打电话的阿姨
Ink母亲:宝贝,该睡觉了。
Ink:好的
她将桌上清理干净,抬头时那个阿姨仍在打电话,但是那关自己什么事呢?于是上床后不一会儿睡着了
邬氰: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么干的东西能写这么多
你还好意思说,累死我了
邬氰:啊对对对
邬氰:没事,第三章就不会这么干了
不要信她!
邬氰:已经无所谓了,审不过就审不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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