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杜家家主险些丧命的事后,金庭其他世家也轮遭祸端,不是继承人被绑架,就是被爆黑料,引得全城哗然。最惨的直接被人切下一根手指头,据说那位家主的惨叫犀利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杜缉熙只是想搞一下事情,恐吓一下他们,让他们安分一点而已,至于为什么派人切下那位家主的手指头?因为他老是仗着自己年纪大,明里暗里嘲讽她恶毒夺权,德不配位,事事与她作对,这还只是开始呢。杜缉熙不仅要砍他一根手指头,她还要整死他。
坐在杜缉熙对面的马可波罗手执白棋,他是会下棋,但没有寻常棋手那样潜心钻研过,遇到经常下棋布局的老手还是很难应付的,看到棋盘上的棋布错峙,马可波罗置棋不定。
杜缉熙两指夹着黑棋敲击着棋盘,另一只手托着下颚,眼眸中倒映着对面马可波罗犹豫不决,迟迟没有下棋子的神情。
过了一会,马可波罗像是实在想不到该下哪里了,摆烂似的随手下了一处。
杜缉熙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她知道马可波罗很少下棋,故意拉他来下棋,就是图个开心。相当于幕后boss来新手村虐萌新一样,不图动脑子,主打一个爽。
“你这步棋是不是下得太随意了?”
马可波罗两手一摊就是摆烂,不会就是不会,反正他又赢不了杜缉熙,随便啦。
“我不管,杜家主这么擅长布局,我哪比得过你啊?就知道抓着我这种小人物搞降维打击。”
马可波罗轻笑着,嘴上说着埋怨的话,语气却更像是乐在其中,他不善棋道,但他来的目的又不是与杜缉熙切磋棋道的。他想见她,所以他就来了,来了几次金庭,他对金庭也算是熟悉了。
来金庭这里能白吃白喝,杜家奉他为座上宾,旁人忌惮他与杜家的关系,虽没有打探清他与杜家之间有什么关系,可是与世家之首有关系的人,不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能避就避。
杜缉熙手捏一颗黑棋不紧不慢的落子,黑棋一落,大局已定。
“你知不知道,有些棋子本来就是用来弃的?”
杜缉熙食指点着棋盘,语气平淡,为马可波罗指点道:“你应该走这里,断掉对方一子后路,再在中盘进攻,给对方致命一击,这才能以最小代价取胜。”
马可波罗更在意她说得上一句话,什么棋子本来就是用来弃的?她说的是棋还是人?他细腻的察觉到这句话的不同,它似乎表达着另外一种意思。
“在棋盘中,真的有一开始就是以抛弃为意义而下棋子吗?”
杜缉熙本是棋盘上的应弃之棋,她在惶恐过,迷茫过,怨恨过。她身陷过他人棋局,也曾只身入局,只为心中不甘。
她在众多条死路中找出了唯一一条生路,这条生路也只是能给她续一时命而已,谁活着不是向死而生呢?死于非命和寿终正寝,到底是不一样的。
杜缉熙听马可波罗的话,笑意淡淡的,心思真细腻啊,自己只是感慨一下,他却在众多话中抓到了重点。
她斜眼看着外面繁华喧闹的街道,视线对上马可波罗湛蓝的眼睛。
“怎么会没有呢?我曾经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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