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庭温度直线下降,冷风呼啸而过,杜缉熙给自己多加了一件白斗篷,毛绒绒的,又保暖又能解闷。无聊的时候还可以揉一下兜帽里的毛,过一下手瘾。
之前被马可波罗抱过来哄她的黑猫,现在懒洋洋的窝在自己的小窝里,天气越冷这猫就越不想动弹,自己去逗它玩,它连个反应都没有,连反应都懒得给。猫是这样,人也是这样。
这么冷的天,自己堂堂家主还要起来工作,真是天理难容。一个个在面上对自己毕恭毕敬,也没见一个有眼力见的,长话短说快点让她回去补觉。
杜缉熙见在窝里睡得正香的黑猫,恶上心头把它从被窝里面捞起来,按着它的头就是一顿撸想把它弄醒,结果大失所望。猫只是喵呜一声,在她怀里打了个滚,然后就继续睡觉了。
杜缉熙长叹一口气,猫都比她过得好,想吃就吃,想睡就睡。自己还要打工养它,虽然她的钱很多,不用靠打工那份钱过活。
打工对她而言就是站队找个厉害的上司当靠山,但既然投靠了人家就不能玩忽职守,至少得尽好自己的本份。
“猫都比我现在过得好。”杜缉熙掂了掂怀里的猫,手一下又一下的给它顺毛。
“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啊,我问你的手下他们,都不告诉我你在哪。”
杜缉熙把猫放回猫窝里,转身看向迈入屋内的马可波罗,可喜可贺他今天终于学会走正门了,他在金庭这段日子来找自己基本都是翻窗进屋的。
“嗯嗯嗯,你说得都对,他们都没眼力见。”
听着他吐槽自己的亲信,杜缉熙面上附和应是,内心不以为然。自己的亲信要是把行踪随意告诉别人才让她堪忧,她身为杜家的家主,金庭城的世家之首,行踪这么容易让人知道,那她还活个毛啊?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圣诞节快乐。”马可波罗拿出一个礼物盒,礼物盒上面系着的红色蝴蝶结格外显眼。
杜缉熙接过礼物盒,她不了解海都那边的节日,圣诞节还能收到礼物这么好?那都过节了,马可波罗为什么还不回海都?
杜缉熙心中疑惑不解,拉开红色蝴蝶结的一端,打开礼物盒。里面摆放着一枚做工精致的胸针,海浪为衬托,海上落日的图案,只不过在是落日图案的位置被刻满经纬度的地球仪替代。
世界家族的家徽?她曾经派人查过海都的势力,现海都执政人是米莱狄,同样拥有议事权的是阿尔卡纳22个家族,世界家族就是其中之一,世界家族也就是马可波罗所在的家族。
她觉得阿尔卡纳这个称呼比较绕口,通常都是称为海都世家。他们的存在,其实和金庭鱼龙混杂盘踞在城中的势力差不多。
马可波罗送礼就送礼送个家徽过来干嘛?精致归精致,好看归好看,但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合规矩呢?把家族家徽送给无家族血统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上了家族族谱被前家主认为义子义女的人,一种是家族成员的妻子或是合心水的未婚妻。
很显然,这两种情况她都不是,马可波罗就算送给自己了,自己也没有场合没有理由去带,只能闲置着,像在云中城那个没用的雷霆震鼓一样。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胸针。
“怎么?你要与我结为义兄妹啊?送我你家族家徽,别以为我没了解过海都阿尔卡纳家族的家徽。”杜缉熙拿起胸针细细打量着,语气漫不经心,好像并不在意的样子。
“我看你老戴着那玉佩,款式都旧了。饰品也不换新的,所以就送了胸针。”避重就轻,又是一个把语言艺术运用得炉火纯青的人。
杜缉熙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帝俊送她的,玉泽好雕刻又精细所以就一直戴着,哪里款式旧了?
“我又戴胸针又系玉佩的会不会有点画蛇添足了?我怕显得我像暴发户。”杜缉熙戴上胸针,感觉这搭配怪怪的,出言说道。
“你把玉佩解下来不就行了?旧的戴久了就要换,要多尝试新事物,你看这新胸针多好看。”马可波罗帮杜缉熙解下腰间系着的玉佩,笑吟吟的说道。
“是挺好看的,难为你费心了。我没了解过海都的节日,没给你准备圣诞礼物,改天补给你。”送礼也讲究礼尚往来,自己不能白占马可波罗便宜。
马可波罗一笑,拉起她的说走向门外说:“哪需要这么麻烦啊,你跟我回海都过圣诞节就好了,我往年在海都都是自己过的,怪无聊的。”
太阳斜射进屋内,两人身后的影子被拉长,严冬暖阳,苦寒入骨又逢春。
作者有话说:帝俊:“论我找个继承人,又被踩一捧一又被挖墙角背刺的那些事。那玉佩都不知道经多少人手了,人家都视若珍宝,现在卖出去都价值连城,你说人家款式旧。马可你踩一捧一,贬低我的心思都要溢出来了。”
据知情人海诺投稿:“是的,世界家族的某马可波罗为了撩妹子无所不用其极,往年一起和他过圣诞节的兄弟为了他能抱得美人归,全部跟女巫做交易变成海里的泡沫了。剩下的无可奉告,我要和朵莉亚过圣诞节了,大家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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