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当真回了室内,猜起书来,说说笑笑,一日竟也过去了。
宓嫔果真还是姐姐聪慧,过目不忘,妹妹信服。
安嫔:你倒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瞧瞧我这一身新衣衫,叫你糟蹋的。
宓嫔妹妹可也没讨着好。
二人又下了几局棋,到了傍晚,二人方让人准备晚膳,便见小聆子走了进来。
小聆子:主子,方才季总管叫人送了一封信,说是娘娘的家书。
宓嫔可真是巧了,我今日刚给家里寄了信,哥哥的信便也到了。
玉娴拆开书信,哥哥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
吾妹亲启:
月前一场祸事,为兄遭遇牢狱之灾。岂知世间之事,祸福相依。老王爷因心中愧疚,便举荐为兄任性不主事,不日便赴京上任。父母大人皆随我前往,或许不日,一家人便可相见。
今年清明,为兄曾独自去西郊踏青,景色如故。向来千里路途,便采摘一片新叶,赠与。
兄 正德
玉娴从信封中倒出了一枚几乎干枯的柳叶,玉娴便看到一滴泪水落在了信纸上,晕开了上面的字迹。
宓嫔姐姐,兄长一切都好,你也该开心才是。
安嫔: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那年踏青,我们私定终身,如今物是人非,他却仍然记得我……
玉娴忙掩住了馥安的嘴,警惕的看着外面。
宓嫔姐姐,你怎么又说起这话来?忘了吧。
馥安附在玉娴的肩上,呜呜咽咽的哭,直叫玉娴也心中发酸,不忍再阻拦。
安嫔:[哭泣]妹妹如今在皇上身上也,只知晓情之一字,那也该知晓这情如何能断?为何有情人偏不能自首?
话音刚落,玉娴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停在了门外。玉娴与馥安皆有些心惊。
尔珍:娘娘,太后宫里的德公公方才来传话……
听到是太后的人,玉娴和馥安赶紧打开门。
宓嫔德公公人呢?别怠慢了。
尔珍:奴婢晓的厉害,请德公公来喝茶,德公公说还要去通知别的娘娘,便走了,奴婢便封了银子谢他。
宓嫔那就好,德公公伺候了太后几十年,连皇上都要给他几分颜面,什么话能让他老人家亲自来传?
尔珍:太后宫里的莹嫔娘娘生了位小公主,太后大喜。一个月后,小公主的满月宴,所有的妃嫔都要一处去庆祝。
安嫔:这位莹嫔娘娘,当真是得恩宠。
宓嫔是呢,宫了各位娘娘怀了孩子皆是多灾多难的,唯有这一位,得了太后的庇护,平平安安的。
安嫔:说起来,这位莹嫔究竟是什么来头?宫内什么秘密都瞒不住,唯有她的消息,倒是没几人知晓。
尔珍:奴婢也只是听说,莹嫔娘娘出身镇国公府,十几年前,太上皇出征准格尔,莹嫔家中男丁皆都战死。
宓嫔原来是将门之后……那时候咱们都还一两岁,难怪都不曾听说。
玉娴想着莹嫔的事情,转而看到馥安通红的眼睛,忽然心中一动,玉娴摒退下人,带着馥安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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