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病便又开始反复了。
大烧小烧不断,嘴里满是药味,吃的也少,没人愿意吃苦药味道甜甜花酿鸡!
我抱着布偶,向他撒娇“阿散~我真的不想再吃了,真的好苦好苦,我能不能...”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说,手里正端着一碗药。
我紧闭着嘴,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坚决不喝一口!
我们僵持着。
“乖,喝掉好不好?”他率先败下阵来,开始细声细语的哄我。
我果断摇摇头,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着他。
本以为他会放弃,至少放弃一次。
可他却沉默的看着我,
“不行,你要喝掉”
你变了,你果然变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一脸苦海情仇的灌下药汤。
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那药似乎还没进入胃里,我就已经反胃的想吐出来。
他看准时机往我嘴里塞了一块糖。
感谢这块糖救了我的小命,甜蜜慢慢占据口腔,反胃的感觉被压了下去。
很好,他已经轻车熟路了。
我第一次吃药的时候还吓着他了。
不仅是还没有喝下去,连带着饭一起吐了出来,那一段时间里,吃啥吐啥。
反应太大了,以至于吓着了他。
后来被他寻到了方法,我敢保证,他身上无论什么时候都带着糖。
随时随地都可以去他那要糖吃。
应付完喝药后,我脱力的倒在床上,问就是喝药太费劲了。
我抱着玩偶。
他在一旁摸着我的头,一边哼入睡的曲子。
轻柔飘渺
果然好看的人唱歌也一定好听
值得一提的是,那还是我教他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有这种曲调,也许就是天赋异禀。
一连几天都是阴天。
连绵的雨,冰冷的空气,让我好不舒服。
我还是喜欢暖烘烘的火堆与被窝。
病的越来越重了,我一天的时间都在睡觉上,爬都爬不起来。
骨头的酸痛,身体的孱弱,病痛的一点一点蚕食。
难受极了难受极了。
我现在的每天能得到一丝宽慰了便是能让他摸摸我的头。
我好像一个废人啊,但我也不想啊。
我不想死,我不想离开他。
怀中的玩偶被捂的温热
我想,只要我撑过去,以后就没事了,以后就会没事了。
可我想的太天真了,那日恶魔的低语并没有让我过多的注意,我注定要背负这魔神残渣的侵蚀与痛苦,深入灵魂,直至消散死亡...
所幸,它并不是常常发病的,而是间歇性的。
而药郎又诊断不出,只得归结到身子不好,所以才身体时常出现不适。
但是他好像知道,他来自于那里,又怎会不知道?
人偶希望他所想的是假的,希望他的猜测是错误的。
我向他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我想吃甜甜花酿鸡了”沙哑的喉咙冒出这句话。
“好”
他揉着我的头,温和的答到。
有一说一,他做的菜是全提瓦特最好吃的。
美美的饱餐一顿后,我拉着他出去逛。
大病初愈的我兴奋的去感受世间的一切。
我对上那双无数次令我心动的眼睛。
他眼内的情感我分不清,太复杂了,我朝他兴奋的指了指太阳。
“天晴了!”
他凝视着我,回一句
“嗯,天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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