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第一次躺在如此豪华柔软的床上。
冰冷的灯光照的我睁不开眼,持续的高烧已经使我意识混沌。
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对紫眸,他皱着眉看我,眼神里是厌烦与不耐烦,压迫感好足,他应该不会把我赶出去吧...
不安的想着,本想拖着干涩发疼的嗓子唤他,但对上他的眼神,话就卡在喉间,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我总感觉,我们的关系之中隔了一道深沟,我没有勇气对上他的眼睛,也没有勇气跨越那一道深沟。
我本就不是勇敢的人,心思敏感,没有安全感。
我真的害怕极了他会丢弃我,所以我不敢去问,至少我们现在是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我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我发自内心的祈祷它能够久点,再久点。
迷迷糊糊的,嘴唇被润湿,鼻尖尽是浓郁的药味,熟悉的配方,太熟悉了,我的噩梦。
只不过,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温柔,碗抵到了我的牙,他强硬的撬开我的嘴,将汤药灌下去,苦味瞬间弥漫整个口腔,胃里翻涌着。
最后一口强制性咽下去后,他倒是挺满意的,只不过,他似乎忘记了我以前是有多不想吃药。
所以,不负众望的,我将喝下去的要又尽数吐了出来。
没敢去看他,猜都能猜到他一定很生气。
是关门声,他离开了这里。
苦味还在嘴里弥漫,难受极了。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再来了,门开了,我满怀期待的从被褥间伸出头去看,结果发现是来打扫的。
默默钻回被子里,望着天花板。
灯晃眼睛晃得迷糊。
是的,他有回来了,依旧是带着那碗药,我如临大敌,在他的眼神逼迫下,又喝下那碗黑乎乎的药,只不过这一次,刚喝完,他就塞我嘴里一块糖,甜意瞬间取代了苦涩。
“啧,麻烦”
昏睡之前,我好像听到了这句话。
房间里很安静,耳边仅有写字的沙沙声,我睁开了双眼,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待的都是他的办公的地方,那这张床...
我摸了摸柔软被褥,不会吧不会吧,这不会是他的床吧!想兴奋的打滚,但碍于身体原因不方便动弹,烧已经退了,留下的仅是些酸软。
他在桌前写着些什么,似乎好像是报告探出身子去瞟了瞟,好像是...蒙德...陨石...天空...看不太清。
我偷偷摸摸的举动被他发现了,赶忙缩回被窝里,试图逃离他的审视。
“呵”他冷笑。
完蛋,他似乎生气了...谁来救救我...
气氛有些寂静,我探出头去偷看他,想看看是怎么个事。
没想到和他对视上了。
可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复杂了,但厌烦却看的真切,令我难受,难受到窒息,我有点想哭,却哭不出来,喉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我的心像是停止了跳动,如临冰窖。
求求你了,阿散,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了,我真的,真的没有想背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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