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我有一天醒来会成为皮卡丘的女人,当他俯下身来准备凑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气息,余光瞥见他身后那闪电似的金黄的尾巴摇曳着,这不是梦。
我有些慌张,这个长着有皮卡丘尾巴的男人温柔的抚弄着我额前的碎发,我的心怦怦直跳。
“我叫皮卡丘,我是来拯救你的。”他说。
除了那条尾巴,他的全身上下与人类并与二异,有深邃如海的眼睛,似是会蛊惑人心,薄唇轻启发出磁性的声音。
岿然不动搭起的堡垒,差点坍塌。我装着毫不在意地起身,问他:“我有什么好救的?”没什么可救的,所有人都说我有病,无药可医。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望着我的眼睛,神情坚定,轻扬嘴角:“你不应该这么说,我的女人,我来救。”
我不与他争论有关拯救的问题,看着他气定神闲地做在床边,无时不刻地都在盯着我,仿佛内心有什么东西被窥探了。
“小智呢?”我觉得他应该是那个日本出产的皮卡丘。
“小智?小智算什么?”自称皮卡丘的这个人面部再次露出了疑惑,但下一秒试图靠近我,被我躲开了。
“我只能是你的,森也。”霸道又不可一世。
我的胸前剧烈起伏,好像被灼烧着,可他不是太阳,他那条再怎么金黄的尾巴,也不是光。
可是他叫我森也,那么热烈。很久没有人叫我的名字了,久到差点以为我没有名字,我很久没出去了,没有人关着我,我却依然觉得自己是笼中鸟。
皮卡丘站起身,我觉得他要走了。可是他只是把窗帘打开,早晨的阳光一点点洒下来,我下意识用手挡,那才是真正的光,太刺眼了。
“我带你出去。”不是商量,是通知一声的口气。
“不去。”我拒绝。这时房门突然开了,我的妈妈走了进来,溺爱的摸我头,关切的问:“今天出去玩怎么样啊?”
我看着自己的妈妈,第一次感受到他的苍老和无力。
我打算摇头,却看到站在窗边的皮卡丘用命令的语气说:“答应她。”
带着一丝胁迫和不容置疑,仿佛我不答应,他就会吃掉我,可是我不害怕,我示意妈妈看向窗户边,可她回头什么也没有。妈妈看不见皮卡丘。
皮卡丘太阴险了。
于是我答应了我的妈妈。妈妈看起来很开心,甚至有些感动。我提出条件,我要一个人出去,妈妈迟疑地点点头,给了我很多钱,说:“我会派人保护你的。”
我点点头,门关上的那一刻,皮卡丘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面前,猝不及防地揽着我的腰,让我往他怀里倾,他在我耳边说:“没人能保护你,只有我。”
我没出息的脸红了,问他为什么妈妈看不到你,皮卡丘从衣柜里拿出一条碎花裙子,抬头说:“我说了,我只属于你。”
语气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但这没有让我厌恶他,他从一开始的出现,我就不排斥他,他的亲近,让我觉得我们是同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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