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恶习未改初遇小红

教授在说教。

“你别把认亲看作平常事，我们国家经济主要靠四大支柱，帝国系的军工企业，传统产业，佐藤家的电子石油，进出口为首的现代产业，三洋为首的流通行业，岸信，丁山的地产业。

在政治上，爱国党靠的是房地产业，其他产业都支持自由党，后藤派是靠岸信的地产，三洋的流通，佐藤派靠的是自己的电子业，

池田派实力最大靠的是帝国系，其他还有以工人为主的人民党及以文人为主的民主党都不足为虑，所以你要是佐藤家的人，前途无限，我们也沾光。”

教授见我对谈话不感兴趣也就草草结束了闲聊。离开了教授就被德岛他们拉上车，车上德岛感兴趣问我。

“教授没说什么？”

“没有.你们要去那里？不会还去那种地方？”

“怕啦？上次咱们算到了血霉，赶上了派系斗争，后藤派和池田派争区长候选人，你的大伯当年也是池田派，就是父子当了十六年市长，还想兄弟相传，校长倒向现在后藤市长，于是池田派翻出旧账说他叛国，战争期间当过逃兵，校长被迫辞去市警察局长，但要让傻儿子当区长。

野田要争，倒霉了把我们搭上。”

高知叹口气。“大伯说是寒碜我们民主党。”

“我不信高知的话，校长怎么知道客人里有民主党金主们的儿子。”

车子开到一处地方，山田半路上车，他仍然精神焕发，我们俩拥抱一下，我先发问：“怎么还没长记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野田要不是野心加讹诈，人间天堂还是咱们天堂。怎么样，当上了家庭医生？弄清楚没有，是谁的私生子？”

“不知道，你怎么样？”

我听的很反感，但也只好随便回答

“你一定以为我到了大霉，，错，我升了主管。”

“为什么？”

“得谢谢他们的当私人医院院长的父辈，他们是卫生局新药价格审查委员会的成员，价格由他们定，由于新药用量大，每瓶药涨一点钱，就了不得。

平时不易送礼，借这次未成年外国女子事件，公司替他们交了罚金，这些委员心中有数，都按我们要的价格批准.我就升了官，不过我和小野结婚，小野攀上佐藤夫人，我们的前途都无限。”

“怎么快结婚？你得补请客。”

“没问题，将来我还要靠你帮扶。”

车子停靠在红灯区，我不愿下车。

“咱们喝点酒，说说活。” 说着拉我进酒吧。

“这回我给你们找的全是姜苏小姐，你不想听乡音.再说这条街二个出口，进进出出，我陪你喝酒聊天，他们爱干么随他们。”

我无奈和他们进到了一间酒吧，喝了几口，不一会从外面进来六位穿旗袍的二十刚出头的美女，山田与我耳语“她们全是“黑”人.没有护照，和在留资格认可书.。”

“偷渡？”

“不是，我叫小红，客人？”

一位貌若天仙小姐坐在我的腿上。

“妳就叫他张医生，是前警察局长弟弟的私生子，将来洗白求他。”

“别胡说，捕风捉影。”

“哎哟，还未求就怕啦。”

“不是，妳们是怎么回事？”

“来我给介绍一下，小张我的闺蜜，这位叫腊月，文子，梅花，桂花。”

小红把另外五位小姐叫来一一介绍，介绍一完她们就被我的同事拉走。小红接着说：

“我们都是姜苏一个县城的一家缝纫厂的女工，由厂里和这儿的工厂签订了一年合约，每年轮换一批，姜苏的厂里发给我们双倍工资，这儿每月再发150美元，另外350美元由这儿直接汇到姜苏的厂里，我们的护照是由这儿的厂方保管，外出都是集体行动，这次我们一下逃出六个人，姜苏厂里己经把我们开除，这儿的警察局也己备案，当然我们自己无法逃，有人帮助。”

小红加重语调：“如果有人报案，警察就会抓我们，遣返回国，对我们的惩罚，债务，都会让我门下地狱。”

我压抑内心的不安问她:“你在这里比回国强吗?”

她脱口而出:“那当然，用不了几年就可以还清债务，余款可以开个小厂，办个小店.”

突然她警惕起来:“你可别报警，不用你救，你以为救我，其实是害我.”

夜十点一过，她们就去换衣服，换上一件透明的粉色短裙，酒吧顿时热闹起来，十几个客人开始围着小姐，动手动脚，.我无意看见吧台上有块牌子，上面写着:“本店小姐均无病，请放心享用.”

我心想可是客人谁又保证他们没有病，早晚还是要传染上.我的同事不时进出酒吧，把小姐带到附近小旅馆里。我和山田只喝酒不作为。

“我是怕小野，你怕谁？和芳芳弄假成真。” 山田有点喝多了，他挥着手对搂搂抱抱，进进出出我的同事嚷道:“我只管酒钱，其它自理.”

过了十二点，突然有人喊道：“警察正在西口检查。”

我推醒趴在桌上睡觉的山田。懊恼说：“我说不来，非来，警察来了，我可要走啦。”

“没事他们查的是非法就劳者，这儿罚小姐不罚客人。”

德岛在旁说道：“高知刚跟小红开房，是不是去叫。”

“听我的，你就在这里喝酒，警察不管。”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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