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生前就知道我有这一难

美喜她们一走，我与阿莲就忙着建家庭病床，如月一醒来就开始给她喂药，吃饭，她一睡，我俩就轮流休息，三天过后贵妃来复诊，才知老中医己仙逝，老人家临死前把自己的财产和遗体，捐献给社会。

这次贵妃想征求他对如月的治疗方案才知道噩耗，听到这个消息我有点慌了神，不知所措，到了第陆天趁市长和明一夫妇在，贵妃号完脉刚离开，我想对市长提出将如月姐转院或出国治疗，没想到意外出现，如月醒了，见我在她床前生气道：“正和，你怎么进我的卧室？”

阿莲赶忙解释道：“是我把她叫进来，妳不是梦魔，我怕他用的药量过多。”

“是，是。” 我连忙退出卧室喜极而泣。房内传出如月的呵斥声：“大白天围在我床边干么，睡觉有什么好看，民政局长无事可做么？打通圣山开工没有？这几天妳们什么事都没做.”

“娘，这几天妳差点没把我们吓死。”

市长和明一，凤子陆续退出房外出门离去，凤子临走对我说：“我宁可挨骂，也不愿娘病。”

房内传出如月声音：“我怎么记不得昨夜什么时候睡的觉。”

“妳可不是睡一宿，都睡了六天。正和说只有冬眠才能治好梦魔。”

“是么。”

不一会如月穿好衣服出来歉意道：“正和，对不起。昨夜我还真没做恶梦。”

“姐，妳真好啦。”

“瞧你说的，我像是有病。”

如月拨通秘书室电话。“今天我的日程安排？”

“夫人，没有安排，最近半个月日程都取消啦，不是说您有病。我可以重新安排。”

”谁给你那么大权力。”如月说了半截见阿莲瞪她就哼了一声：“哦，知道了。”

”姐，妳还不能全身心投入工作。”

“那就再说吧。”如月放下电话对我说：”你不是去扭约吗？叔的病怎么样。”

”叔己过世。”

”请节哀，见到父亲啦？”

“他让我做亲子鉴定。”

“过分。不过也好，出了结果看他还说什么。” 她眉头一皱拨通电话。“二寅局长，恭喜你进入国税局，对佐藤，后藤夫人的税务开始调查没有，后藤夫人不要正面接触，从她的下家入手。”

“她是以馈赠形式变相出售岸镇土特产，而对方是政治献金。” “商人不会不记账，以别的名目查账，只要有货款字样，或者他们转售获利，就是拿到证据。”

如月忽然发现阿莲冲她乐，放下电话不解道：”阿莲，妳怎么啦？”

”姐，妳真好啦，就在昨天，妳还把正和当哥哥，把我当嫂子，除了义，妳不认识家人。”

“不可能。”阿莲给她一张照片说：“这是妳发疯时要穿着旗袍和哥哥留影。”

如月接过照片看得发呆自言自语：“我穿旗袍？还拍照。”回头问我：“那是什么病？”

“反应性精神病，整整六天，我都失去信心，想給妳住院或出国治疗，万幸妳好了。合影，旗袍都是你的要求，现在妳的衣柜里塞满了旗袍。”

“先一直对外保密，包括叔和美喜妈。”

“丢死人，谁救了我。”

“老中医，贵妃最初三天用的是珍珠母，琥珀，首乌偏于保守，效果不显，想和师父商量，听到他亡故，哭了一晚上，梦见师父摆弄石莲，醒来想到何不用彝医方法来治疗妳的病，还真管用，我都难以想象，妳要是好不了我们怎么办？”

”阿弥陀佛。您老的救命之恩，我永生难忘。”

如月双手合十，面对天空祷告。

“我好了把你们陷在这儿，看不了孩子也干不了事，回去吧，晚上让明英陪我。”

“不行，我和阿莲再陪妳几天。”

“也好，我饿了，想吃蚝油生菜，凉拌茄子，去妳们家吃，我也好看看我的侄子，那儿一定很热闹。”

我事先给王英通了电话，我们开车来到大院。王英，之梅，兰英姑母都在门外迎接。如月站在院内感慨道：“如此日式庭园在冬京也是数一数二，真是人间仙境，不用说如今成了王宅。”

姑母低头行礼：“市长夫人，请用餐，我们的姜苏料理不是冬京最好，但是最正宗，您随时可来就餐。”

“姑母，她哪是来吃，是看我们那些小公子，阿莲呀，妳还不及如月姐，下了飞机就一头栽在首相公邸，还要不要儿子们。”

“英姐先别贫嘴，我还真急着想吃。”

说着拉着如月向餐厅方向走去，中途如月突然停止脚步。“我们还是先去祭拜，英姐带孝在身必是为干爹设灵堂。”

我们进院时就发现王英胸前白花，臂带黑袖套，不知为谁戴孝，这是碍于如月，没时间询问。如月一下点明。

“是为干爹。”

我们随王英带路，如月不让王英介绍。

她说：“右边房是兰英的。办公桌上是电脑，床上是笔记本电脑。左边是之梅的，她的房里全是小电器。”

我发现原来医务室成了婴儿室，一名女医师和二名护士在忙碌，有喂奶，有检查，有哄逗，孩子们区别只在形形色色被褥和床头玩具和装饰。

如月吃惊道：“那个是阿莲的孩子？”

“都是我的，我办了个托儿所，先是貂蝉，后是昭君，以后都把孩子送来，周六接，周一送，有的像西施送来就没接走，贵妃也有六天没来接。“

阿莲不安说：“妳把奶妈都辞退啦？”

“母奶喂养虽有优点，但不如人工喂养，科学管理好。”

如月点头道：“这样好。”

“婴儿室和我的房间连着，左面原来是佐藤先生房间也是这座宅院的最大套房是阿莲的住处。

说着我们被引到由王英办公室改成灵堂，老中医的像放在正中供桌上点燃香烛，我们相继敬香跪拜。

行完礼，姑母送来三杯药汁，王英接过把它放在供桌上，双手合十说：“干爹，您生前对我说如月夫人费心劳神，长年压抑，终于有一天会从高度精神紧张而崩溃，如果我死后，无论她求医于我或祭拜于我，请把这三碗药汁让她喝，定能治好她的病。”

如月惊愕地接过王英递来第一杯药汁。

“老人家生前就知道我有这一难。”

“当时我问他为何要祭拜后才给药，他说心病心治，我的药信则灵，”

“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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