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男,今年五十岁,听当地人说他几个月前跟死者结为夫妇。但好像没有领结婚证。”
“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会肯嫁给一个比自己大四十岁多岁的男人?”一个小警员在旁嘀咕道。
另一个警员答道:“说不定是为了钱呢。”他的表情似为鄙夷。
秦安走过来思索道:“也说不定,据调查,刘壮是个专门放高利贷的。”
向博摇了摇头:“不,可能是曲靖欠了刘壮的债,送女儿抵债。”
最开始的小警员愤愤道:“如果是这样,那曲靖也太不是人了!”
“还有更不是人的呢,天天殴打子女,压榨子女钱财。往死里打的那种,据我所知,死者先前被曲靖打至住院。将小女儿饿至营养不良。”向渊在旁说道。
众人这才注意到站在门口的向渊,一起向他敬礼道:“大将好!”
“我今天是以向渊的身份来的,大家不必拘束。”向渊立正回了个礼随即摆了摆手。
尸检室的气氛因为向渊的到来忽然尴尬了起来。
向博最先打破了沉默:“那她为何要包庇这样一个人。”
向渊笑道:“可能是所谓的血缘亲情吧。”
警察抓到曲靖时,他正坐在家里喝酒,眼睛红红的,仿佛哭过。
他不吵不闹的任由警察带走。
当向博回到审讯室的时候,我早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了。
他从警多年来第一次这般惊慌失措。
我又没成功死去。
老天这是多么抬爱我。
“曲靖已经被抓获了。你被释放了。”
我刚醒来听到的便是这句话。
我冷声质问:“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曲靖干的!”
向博对上我愤怒的眼眸:“他自己承认的。”
曲靖搞什么嘛!明明是张……
“小言。”一个单薄清瘦的妇人站在病房门口。
我和向博面面相觑,同时开口。
“娩言,这是?”
“这是谁?”
我和向博又同时望向那个妇人寻求答案。
那个妇人眼眶红红的,眼泪直打转。身穿的衣服虽然洗的白净但仍可以看出是十几年前的款式。巍巍颤颤的张着嘴,似乎想要说什么。
我心底忽然有了预感。
“小言,我是……妈妈啊!”
我的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我对妈妈这个词语毫无概念。
在我几个月的时候妈妈就已经入狱了,看着这个自称是我妈妈的妇人我既陌生又熟悉。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妈妈,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的望着她。
向博自知是家事,便借口出去了,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我们母女二人。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她走到了我的床边,猛的将我揽入了怀抱,我的身体僵住了。我能感受到她那微微的颤抖。一时间我局促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久违的怀抱。
这个……就是母亲怀抱的……感觉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的身体慢慢放松了下来。
约摸过了许久,她将我缓缓放开了。
“我刚走时你才这么长一点,现在都这么大了。”她说着还用两只手比划着,脸上有着按耐不住的笑容。
相对她而言,我的反应就比较平静了,从头到尾我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十几年缺失的母爱,我是无法一下子接受的。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只是微微怔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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