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盛怒之下，其瑕必露

旁晚时分。

“什么嘛，这是个什么？就只有这一张吗？”白简心埋怨道

“殷，，，生，，，是谁？”墨羽笙看着那张没有照片的个人资料，疑惑地说。

“总之不管如何，先发动人际关系开始找吧，最好可以在不透露风声的前提下，找出这个人。”蓝舒玉说出了计划，却不记得自己曾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嗯，没错，头一次见到有人的资料可以这么少，连照片都没有，一定不能暴露，不然像这样的人，如果发现自己在被调查，将会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测。”墨羽笙理性分析着。

“咦！你们少吓唬人了，和谐社会，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白简心倒是满不在乎样子说。

“你就不怕，这和谐社会，正是那些幕后的大佬们想让你看到的吗？嗯？”赤洛绯笑着对她说。

“啊~你别说了，这都是阴谋论，这都是阴谋论啦！”白简心捂着耳朵说。

“哈哈哈哈”大家看着白简心被吓住了，都笑了起来。

天黑了，寇言溪没有去往寝室，也没有去公寓，而是独自一人外出学院。

走到一处阴暗漆黑的街道旁，低吟一声：“殷生。”

“哦~您是否准备好去看一些特别的东西了呢？”

“哦~你说的好东西是指？”

“其实没什么，也就是拓宽一下眼界而已。”

“好吧。”

殷生随手一挥，便停下来一辆的士。

“额，确定要坐车？我没那么多钱啊。”

“哎呀，去普通的地方收费，去那里的话，不收钱，师傅，走，去新界大赌场。”殷生端坐起来，显现出了曾经的儒雅与绅士。

路上殷生对寇言溪解释道：

新界大赌场，表面仅仅为一个高端娱乐场所，但实际却是暗藏重大秘密的一个新世界，能知晓这件事的人，不是富豪便是特务，此处汇集了来自全国的精英或者走投无路的人，他们在这儿以自身全部信息为代价换得一个新界赌场的身份，并凭借身份，去赌博赢来不属于同时代的财富量，人际关系，信息和技术，不过精英有选择来到这儿的权力，走投无路的人是被选择的。

只见车径直开向了一个巷子里，一阵黑暗过后，刺眼的亮光在前方出现。

下车前，殷生用手拦下了迫不及待的寇言溪：“等等，现在我的身份有点风险，带上面具吧。”

说罢，从怀中掏出两幅半脸面具，是太极的阴阳鱼模样，殷生带着的是阴阳鱼的白色，寇言溪自然带的是黑色。

下车后，殷生嘱咐道：“还有一点，您没有携带任何具有较大价值的物品吧。”

“没有——吧——可能。”寇言溪思索后回答道

走过富丽堂皇过度修饰的装潢大门，挤过门前拥堵的人群后，来到第一个大厅。

上面写着‘信息登记处’这样很容易明白的金色宋体字。

一旁有喝醉酒的人嘲笑着。

“你说说，这样的地方，竟然有这样的名字，一点都不高大上呢。”

“对啊，也不搞一个有点创意的东西。”

“就是。”

两个醉汉的讨论吸引了寇言溪。

“嘿！填一下您的代用名。”殷生叫回了他。

“什么都可以吗？”

“你叫东方翠花都可以。”

“哦哦，CX330，这个可以吗？”

“额，就这？”

“对啊，最孤独的恒星。”

“嗯哼~好吧，无趣的人们总会赋予同样无趣的物体以特殊含义来获取乐趣。”殷生耸耸肩，低下头去填写表格。

寇言溪则有看向了那两个醉汉。

“不用看了，像是那种人，根本走不进新界，只能在表面看看，他们这些人连垫脚石都不配当的，身上一点利益也不值得去榨取。”殷生低着头，不屑说到。

“注册成功，欢迎来到新界大赌场。”那个台前的服务人员热情地欢迎道。

“走吧，外面就是普通的赌场，只有金钱交易，没啥新鲜的。”走过几个灯光琉璃的吵杂赌场大厅后，打开一旁的稍有些破的木门。

里面是一个很小的房间，两人进去后关上了门，里面没有一点光。

“哎，你不是说新界注册身份，要交出自己所有的信息吗？”

“嗯，虚假信息懂不懂？这里是人性，法律，道德所有的灰暗层面，不光彩，所以不需要顾及什么。”

“哦，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还要您要说一句好可怕呢。”殷生笑着说。

“说了也没有，只能显示我懦弱。”

“好吧，您有感觉到下降吗？”

“什么！我们居然在下降？”

“对，最尖端的稳定器。”

只听得外面的吵闹声在一点点减少，直至消失。

随后殷生一手推开门后，是更为专业的一个巨大剧场摸样的地方。虽在地下，上方却是敞开着的，竟然可以看到皎洁无暇的月光。

“哇~好美。等等！我们不是在，地下吗？”寇言溪惊愕地问。

“还算有那么一点尖锐的嗅觉嘛，那是最新的模拟显示屏，你如果觉得不可思议的话，就看看边界，那里处理得不是那么真实。”殷生指向敞篷的边缘地带。

确实，当寇言溪看向边界时，边界被截成一半的云真实到有点虚假。

在正前方有一个硕大的屏幕，上面写着许多交易，犹如股票市场一样，在不停地变动上下浮动着。

“哦天哪，我们还是来晚了。”殷生遗憾道。

“怎么了？”

“大清扫结束了,本来可以看到好戏的。”

“什么是大清扫？”寇言溪若无其事地问。

“听着，我不能教导你走路，不能喂你吃饭，不能让你慢慢喝水，去适应一切，只有在逆流之中向上，才是最快的学习方式，如果你等待帮助，你永远无法习得任何技巧，想象一把消防水枪照在你的脸上射，你要清晰观察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并利用他们，明白吗！”殷生抱住寇言溪的头，面对着他说。

“明，，，明白了。”寇言溪被吓到了。

让我们将时间倒回至两天前的夜晚。

午夜的歌剧院，她的主人回来了。

“废物，废物，废物！”一人高声呵斥着周围的人。

“敢问是什么事惹得您这样的怒不可遏呢？管理员？”另一个人在不远处的二楼雅间内很惬意的躺着，说到。

“你们天天来到新界，是干什么吃的？整一天，他殷生一点消息也没有吗？”管理员站在一个高台上，他的面前有一张杂乱不堪，到处是红色标记的办公桌，而他身后则是那块在不停跳动的，任务面板。

“这也没办法啊，我们一直在盯着他的账户，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说来也怪了，消息网上面，平常就有注意过他的动向，这倒好，去过审判高堂后，无论何处，竟再也没有露过面了。”

“监控呢？”

“查了，没有。”那人很无奈的摊了摊手。

“好~很好！”管理员将面前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推掉。大声说道：“开始大清扫！”

一瞬间时间好似暂定住了，无论是在下的行走的路人还是在屏幕后面对电脑操作的工作人员都一动不动。

嘈杂的打字声在停下的不一会儿，变为了一个单一的声音——快速的按压一个按键，【删除】键。

并随之屏幕上跳动的行列在一个个消失。

下面的人开始了细小的讨论声。

“哦，天哪。”

“该死，我刚要完成。”

“这么巧？”

，，，，，，

管理员注意到后说：“有疑问的可以移步去别处，不用在这里受气。”

管理员平静地坐下来，开始欣赏起了优美的歌舞剧。

一晃半天过后。

“先生，后台清理完成，请你下达最新指令任务。”

“指定性任务：寻找殷生，指定范围：不限，找寻方法：不限，唯一要求：活的。”

“好的，收到。”类似女仆的人退了下去。

时间回到现在。

“大清扫的目的是出于某些重大事情的发生，将现行的所有任务通通取消掉，改为某一特定指向性任务。”殷生背对着寇言溪开始解释大清扫。

“那~为什么会是不同的任务条在跳动着？”

“哦，多么简单的事情啊，隐藏啊~假如当事人不知死话地回到了这里，好让他分辨不出，哦，当然了，你又要问，那你是怎样看出大清扫过呢，当然了，你看看右上方，有一个办公用的露天高台，桌上空无一物，只有大清扫过后才会这样，，，，，，”

“殷生，殷生，先别说了，我感觉。”寇言溪抓住殷生的衣角，紧张地说道，“屏幕变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正在和您普及知识，你能不能别打断我——哦不——”当殷生扭过头来，看到屏幕上的伪装已然去掉了，变为一行行的殷生后，他终于知道自己已然暴露了。

在一声声的缓慢而清脆的掌声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了：“哇哦，哇哦，哇哦，让我们看看，这是谁呢？”

“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人了呢？管理员？”

“你说谁！”

“谁搭腔我说谁。”

“你！不过没关系，我希望你能接受我们的邀请，回到审判高堂上，我们再好好聊聊，有关因果体，好吗？”

“请容我拒绝，今天可用时间所剩不多了，吾之新主的就寝时间到了，我还要侍奉他，所以原谅我失陪了。”

“你今天拿什么逃走！”

“拿帽子啊，拿什么。”

“是白礼帽，快阻止他！”

话音刚落，一众人蜂拥而上。

“都喜欢抢吗？那就去拿吧！”殷生将帽子朝向管理员丢去。人群瞬间被分走了一大波。

趁此间隔，殷生赶忙开始跑路。一边跑，一边和寇言溪对话。

“那个帽子！”

“是假的，怎么样？刺激吗？”

“什么刺激不刺激的，为什么要来投敌啊喂？”寇言溪略有生气地讲到。

“什么投敌不投敌的，听着，来这里的原因有二，开阔你的眼界，其次，人在愤怒时会暴露缺点，我能够来到这里，并顺利逃掉的话，那么将非常有趣，可惜的是，看不到他的表情了呢。”

“你一开始就准备了这样做了？”

“为什么不告诉你？算了吧，您虽然有了觉悟，但各方面还是不够，在您真正成长之前，还是由我来主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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