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刚过完新年,景盛总嚷嚷着说是吃不下饭,胃胀,于笙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还同小慢慢打趣说可不能学爸爸一样挑食,
可近一个月来景盛越来越不对劲,半夜总是惊醒浑身冒虚汗,早上准备正洗漱牙龈出血不止,于笙正在给宝宝穿衣服的手停了下来,跑去卫生间,
“怎么啦”于笙目光扫去,“哎呀你是刷牙太用劲还是受凉了,怎么回事儿”,景盛漱完口“不知道咋了,可能真受凉了”,
于笙把宝宝剩下的衣服穿好抱到了地毯上,随后小跑去卧室拿了感冒药,冲上热水递给景盛,“喝了看看还有什么不舒服,不行的话去医院看看”,景盛接过药顺着水喝下,随后去和正在客厅玩玩具的慢慢道了别上班去了,
于笙送走景盛,给宝宝做了早饭喂了,得空查了百度,应该是受凉引起的。
日子一晃而过,窗外的树叶也渐渐开始发黄,
某天晚上,景盛洗完澡抱着女儿在看动画片,于笙削了水果放在客厅桌子上,眼睛一扫而过,景盛的身体皮肤上出现了血点和莫名其妙的淤斑,晚上等慢慢睡下,于笙合上房门“你最近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啊”,景盛躺在床上看向于笙“没事啊怎么啦”,
于笙问他身上怎么这么多血点和淤青,景盛看了看,“应该是不小心撞到的吧,我也不清楚”
于笙躺到他身边,“明天咱们去做个检查吧,我担心你”,景盛把手机放在床头柜后搂着于笙“听你的,你做主”,
这一夜,于笙睡的极其不安稳,总是被噩梦惊醒,然后看着身边睡的正香的男人,他虽然不是很出众,但是很帅很帅,于笙往景盛怀里钻了钻,男人像是察觉到问了句“怎么啦”,
“做噩梦了”,景盛把她往身边抱了抱“我在呢,别怕,睡觉吧”,
男人的身上没有曾经的烟草味,有了女儿后,身上弥漫的尽是婴儿的奶香味。
在于笙的梦里,世界上没有景盛的存在,于笙拼命的寻找他,找过他们曾经一起走过的街道,他们的家,他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厅,但是好像景盛从未存在过。
第二天八点半的清晨,拉开窗帘没有第一束光的普照,天气有些阴冷,空中布满乌云,摆出一副随时会下起大雨的样式。
于笙揉了揉眼睛,摸向身边,景盛躺过的位置还是热的,于笙穿好拖鞋开了房门,客厅的地毯上景盛已经在带着早已睡醒的慢慢,
“醒啦,我怕宝宝吵醒你,把门关了”,于笙走向父女俩的所在处坐下,“早安老公,宝宝奶粉泡了吗”,“泡了,已经喝完了,你快去洗漱,待会要去医院”,
于笙惊呼“我差点忘了”,匆忙跑回卧室换了一条米黄色的针织长裙,今天指不定会下雨所以得穿得保暖些,自从生完慢慢,于笙见不得一点冷,
景盛抱起宝宝让于笙给换了一片新尿片后,一家三口出发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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