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
明知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
当疯狂慢慢从爱情离开,还有什么你值得感慨
如果风景早已都不存在,我想我谁都不爱
这章故事开始前,先引用一下《大鱼海棠》的一句话:“你遇见一个人,犯了一个错,你想弥补,你想还清,到最后才发现根本无力回天,犯下的错根本无法弥补。”
那是我正坐在教室里,我是这个故事的讲述者也是其中的一员配角,我们可能从出生那天起便认为世界是围绕着我们转的,没有了这个所谓有意志的我,也便没有这个世界,但到后来,才渐渐明白,我们每个人都只是社会的螺丝钉,命运的奴隶。
我依稀记着《waiting for love》里唱的那句“如果有志者事竟成该多好啊。”
你知道如来吗?所谓
人生在世,电光火石,本无一物,何染尘埃,
我心随处,便是楼台,随意逐行,自成宝相。
所谓
问心心无可问,道法法无可道,
悟者便成天地,空来自在其中,
所谓
鸿蒙初辟本无姓,打破顽冥需悟空,
只因心高嫌地窄,立心端要破瑶天。
所谓
命注定,运难卜,三衰六旺好难捉,
仙洒脱,凡人俗,犯规和尚吃狗肉,
阳寿尽,落阴谷,生老病死乃定局。
正文开始。
那是个中午,我来的怪早的。
当我行走于天地间,骄阳烈日,明月当空,得问我一句,天地之间足够亮堂否?
当我行走于江湖上,大江滔滔,河水滚滚,得问我一句,江河之水足够解渴否?
当我行走于群山巅,琼楼玉宇,云海仙人,得问我一句,山顶罡风足够凉快否?
有的人心如花木,皆向阳而生,我大概是刚调的位置,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旁边坐着是赵韦,看着像个圆规,而又不若鲁迅说的斜对面卖豆腐的二嫂那样不平,和语文武老师与豆豆算是一个类型的,也许是上天不容许任何一件造物是完美的吧,似乎漂亮小姑娘都是平胸。
每个人的喜好都有所不同,一个白菜一个坑,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是白菜总有猪拱的,是花总会插在粪土上的,是朽木也总有人雕的。
说实话,有的事其实天知你知我知,但有时挑明事实反而是一种痛苦,有的事的表面像有层透明膜,能看见里边,但没人愿意戳破,正如这个故事,李楷瑞喜欢赵韦哪儿呢?她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品格吗,济世安民?普度众生?不是不是,都不是,我这人最爱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来拒绝他。
人情世情,最难讲理。 因为一旦真要掰碎了讲道理,好像酒水分了家,没滋没味。所以说世间的祖荫福缘,哪怕送到了子孙手上,还是各人有各命,有些人抓得住,有些人抓不住,有人抓得多有人抓得少,而且这种事情,往往当事人在当下只会浑然不知,只能凭本心而为。
其实很简单,心理学上,把人分为视觉传达者,听觉传达者,嗅觉味觉传达者及感觉传达者。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传达者,只要打开录音机,按照自己平常的说话方式去随意介绍一件事,看看用的那种类型的东西多。
现在社会上霓虹灯晃瞎人的眼,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谁会在意甚么品德,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是视觉传达者,这就会造成一种情况,以貌取人。
其实现代人的审美是逐渐畸形着的,对网红脸逐渐喜爱,发明了许多装修身体的东西,使得人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心理学上说,越不像人的东西与十分像人而又不是人的东西最可怕。
李楷瑞穿着一身黄卫衣,别的记不清了,这算是我唯一记得当时他的外貌特征,和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喜欢打游戏,打篮球,聊天,刷视频,没看过不了解的东西,也要假装自己都知道,用精通实事的人的话来说这叫“云”。
怎么说呢,虽然样貌不大出众,至少与我相比,更有人样,但有一行不知是雀斑,还是青春痘。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人嗟吁,令我想到任宸睿(王浩翔的同班同学,被其辅导班老师称为小任,45中成绩前10的女生叫陈悦然是他的女朋友,有一次陈悦然发信息问任宸睿:“你喜欢我哪?用三个字形容。”徐栋航将他手机抢来发了一个“你吊大”,令人捧腹,任宸睿有着恶魔撒旦般的眉毛怒眉冲冠,不过我一直称其为“妊娠睿”)与赵韦的故事,俞程浩(王浩翔同班同学,自称丑皇,整日哗众取宠,一动不动就“回忆上了发条”。)对任宸睿说赵韦找他,他拍了赵韦问:“你找我有什么事。”赵韦说:“滚吧,普信男!”
言归正传,就在那个中午李楷瑞向赵韦表白了,李楷瑞说“我喜欢你,能不能做我女朋友。”赵韦却说“滚吧,普信男。”李楷瑞仍在纠缠不息,说“我真的很喜欢你啊,你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思念着谁吗,是你啊,我心中的爱已经难以遏制,难以磨灭了啊。”站在上帝视角来说,李楷瑞说的话属实有点乡里巴人了,我的意见是不如王浩翔。
这让我想到《夏洛特烦恼》里边的一句话“为什么漂亮的女孩最后都会嫁给一只猪。”
但李楷瑞似乎是自取其辱了,赵韦说了一句“世上女人千千万,何必单恋一枝花。”李楷瑞可不听这些说:“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吧。”所谓满朝文武皆囊括,不及东吴女丈夫,虽然合肥应算是在魏国,毕竟当年张辽威震逍遥津,意到即可。
赵韦还是拒绝了他,为什么呢,其实说到底还是貌不及人,但接下来李楷瑞说的话连我都路易十六—摸不着头脑,似乎还重振旗鼓地说:“你为什么不答应,你是不是喜欢杨子欢,你不是喜欢杨子欢就是喜欢杨子铭,从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日了狗了!我只想静静坐在旁边儿看戏,却不料给老夫整了这么一出,只望来个德莱厄斯用一招诺克萨斯断头台,取了老夫的项上人头吧,他说这话都不带脸红的,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厚颜而无忸怩。啥事都往老夫头上推。
就像是big对阵has,52比98,压力给到我这边来了,其实很麻烦,我要是说不喜欢人家,我怕人家自信心受挫,又显得老夫是个普信男,要说喜欢,难免又违了老夫心中的意愿,就像是一个車架在两个炮中间,必定要失一个。
我说了一句:“要实在不行,你强奸吧,嫖个娼也行。”
我受到了赵韦的一个巴掌,我完全可以打回去,包括豆豆平时拧巴一个小拳头好像故意把动作做得这么妖娆妩媚一样,有意在勾引别人一样,我都从不还手,所谓以和为贵嘛,也许是命中多灾多难,事儿不自觉就跑到老夫的头上来了,老夫好生可怜啊。
李楷瑞拿了一把美工刀,说“你要不答应做我女朋友,我就自杀。”我就像表白墙里看见崔敬轩的黑历史(有人在百度上搜了一下崔敬轩的老婆,结果搜到了史靖贤)一样,我想发一个哈哈哈哈哈。
那个《春娇与志明》里边唱的什么来着“以往这少年懂爱吗,仿佛不够。”
那个《错位时空》里唱的什么来着“我吹过你吹过的晚风,那我们算不算相拥。”
那个《云与海》里唱的什么来着“如果世间万物能跨越能相爱,也能成全云与海。”
人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杀人,
一朝悟了长生理,百八青莲朵朵开。
他真的会自杀吗,不会,谁都知道,只不过一个借口,道德绑架,自以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他说出这句话是就已经输了。但他手上还是有些许疤痕的,为了爱情糟践自己好生可怜,算了算了就这样吧。
我既改变不了那个结局,何不忘了这个开始呢。
还记得我刚开始时提的问题吗?
何为如来,所谓如来就是来到人世前只是虚无,两眼一闭腿一撑,死后也是虚无,一切都如未发生过,而我们用这短暂而又长久的一生,究竟该用来做些什么呢?这就是一个一群人用一生去寻找答案的故事也许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人世间多走一点,多看一点,多想一点,打破顽冥,追求真理,如来,便是去如来时,如实到来,
年少时,总以为离别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
有些离别,就不希望再碰面,但往往在不经意间就不期而遇了。比如陈平安和那个名叫马苦玄的家伙。有些明明希望可以再见的分别,却偏偏不会有再会了,比如陈平安和那个名叫秋实的少女。
人生当苦无妨,良人当归即好。
陇上花又开,先生缓缓归矣。
陌上人如玉,沐雨洗尘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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