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活里多了很多鸡毛碎皮的小事,大都来自于那一只我从门口捡来的猫,啊,我给那只猫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小作。
名字的来源是因为这货实在作死,不吃猫粮不喝水,一天也不喵喵叫只待在阳台上晒太阳,一动不动,我软磨硬泡地要让他吃点猫粮,只吃一颗也行,但它每一次看见我端着猫粮走近就浑身炸毛直接消失不见,得我好说歹说才出现。
这种作死行为让我成功大半夜地带着几乎晕死的它跑到了医院去,结果自然是因为营养不够低血糖晕倒过去,知道这个结果的我心里叹道:果然。
医生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恨不得把我这“虐待宠物”的主人打死,让我不得不面红耳赤地跟他们语无伦次地解释是这猫自己作死,当然这种反常以及几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自然不能够让我洗清冤屈。离开的时候我都没能够为自己证明清白,抱着已经躺在手里睡得舒服的小作,我已经委屈得要唱一曲窦娥冤。
小作醒过来之后,似乎明白我一脸委屈的原因,耷拉着耳朵轻轻跳到我身上。因为它努力控制着不用爪子去抓我衣服,只用肉垫拼命组织自己下滑的身体,结果,它一脚直接蹬我本就不大的胸上,疼得我倒吸一口气。看着小作那局促不安的神情,我忍了忍选择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没逝……我没逝就行……”
抬手一拥它,歪头用脸蹭了蹭它,柔软舒服的触感让我下意识忽略了它掉毛的事情,只轻叹口气,随口一说:“……小作啊,我好想谈恋爱啊……”
是的,我卡文了,现在即将连载的小说卡文了,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推进那男女主的感情,试了好几种方式,都觉得很生硬。
然而作为一个半职写手,我一半经济来源于这小说。
这自然让我很焦虑。
小作犹如行走的安眠药,让带着它折腾一天的我昏昏欲睡,最后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之下,我歪歪头,抱着它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明明没有盖被子,却有一阵阵暖意熨帖着我。
半梦半醒之间我似乎身处于一个室外晚会之中,装潢与周围的人都与我笔下那写一半的小说相似。转头的时候,撞进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抬头愕然看去,那人面前似乎蒙着一层雾,只有那一双眼睛清澈。
“楚娴,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嗯——这样问有些抽象,我是想问,你喜欢和什么样的人谈恋爱?”
忽而我后知后觉我在做梦,意识到的瞬间梦境开始坍塌变形,梦里所有的颜色都快速褪去,只留下呆板的白。
我生怕眼前的人也随着梦境离开,仗着是在做梦开始放肆,只一头抱着他:“我看你就行!”
“可是——”他有些犹豫,好像还要说些什么,但意识的清醒让我无法在醒过来的瞬间听见他的下文。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外头本来就黑的天空此刻也看不出有什么分别,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却勤勤恳恳地记录着我的梦境时长。
我懒懒地伸了个懒腰,将趴在身上的小作移开,叹了口气,看着精神极了的它,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
“小作,我梦见了个男生,只可惜没来得及看见他的脸,嗯——怎么说呢——要是下一次能够看见他的脸就行了。”
本来想折回房间睡觉的我,在回忆梦境的时候忽而灵光一闪,身体先大脑一步直奔电脑之前,登录账号开始敲打键盘,灵感浮现的瞬间大脑已然开始组织措辞。
原本卡住的男女主感情线进程在现在变得无比顺畅,酣畅淋漓地将我梦见的内容修改几分,就是男女主的第一次见面。
洋洋洒洒写完三千字之后,我揉了揉手腕,回头瞬间才发现小作端坐在我的身边,尾巴端轻靠着我的手臂。
我又忍不住摸了摸它的头,抱起它来:“走吧,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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