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去上了厕所的叶洮回来,占瞻他们就正好举行成婚仪式。叶洮就盯着占瞻和新娘进场,只不过占瞻是被人架着进来的,周围人都已经知道占瞻根本就不想成亲,所以对此场景见怪不怪了。叶洮他四处张望,想找到河段安慰他。
河段突然就在叶洮背后轻轻锤了一下他的肩膀,“怎么,找我在的呢?我在这呢。”他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因为他的脸部在不明的抽搐着。
叶洮一看见他发红的眼圈就知道他刚刚去做什么了,肯定是因为占瞻马上就要成亲了,刚才见他看似坚强,其实是他先绷不住了偷偷哭去了。
叶洮正准备说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立马转口,他想一不能直接说出来,要不然然河段他会更伤心的。
然后他就随便找了个话题,“你这衣服挺好看的,白色的正好配你。”
“阿瞻的,他说今天就应该穿白色,我还在想晚上逃跑穿黑色不是更容易逃跑些吗?”
算了,还是更加委婉的问一下吧。“你刚刚去哪儿了?”
“茅厕,可能因为前几天吃的太旺盛了,肚子有些不争气了。”
“放屁,我在茅厕根本没有看到你。”叶洮据理力争,“哼!别骗我哦。”
叶洮他说便后悔了,心想,“我这个语气是不是说有些问题啊,这样他会不会更加伤心的,我真的无语了,真是没脑子的东西啊我自己。”
“哎哟喂,不就是阿瞻成亲吗,那有什么的,都说了晚上咱们就要走你们两个双宿双飞。”因为叶桃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他直接变成了双眼,“闭上双眼,就没有表情了,我真是太聪明了!”
“小将军,我讲真的,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河段也不准备理他了,他就看着占瞻牵着星星跨火盆,真是笑了,那手都没碰着,装的,哎哟。然后河段他就被逗笑了,“呵……”
叶洮听了这个笑声,他的表情逐渐不对劲。心想,“怎么办?感觉他要黑化了。”
他不知道怎么办,就只能一直盯着河段,河段只感觉身边的叶洮一直看着他很不舒服,“小将军,阿瞻成婚这么神圣时候你都不见证一下吗?”说完后他表情微妙。叶洮明白他内心的苦楚,他只是没有言于外表,他只是不想告诉外人,但是叶洮他明白。
叶洮的手突然拍在河段的肩膀上,河段面带假笑对上叶洮看着他的眼睛,“小将军,我方才只是去了趟茅厕,但是我回去的途中找不到路,在丞相府里窜来窜去。你不会觉得我哭了吧?”一想到这里河段便轻笑了一声,小将军怎么能这么傻?
“(ó﹏ò。) 但是你眼睛这么红不就是哭了,我明白你是玻璃心。”
“最后我经过了厨房,然而厨房里的人正在准备酒席,但是人手不够,便把我拉去了。他们让我剁辣椒,我剁完辣椒没洗手,然后眼睛又痒,我就摸了摸,最后眼睛变红肿了。”河段一口气说完一大段文字,差点儿没喘过气来。现在他的眼睛还是有点儿痛,眼泪往外涌,他也不想管了,就任眼泪划过脸庞。
……
傧相口宣仪式,已经到了中途,“……夫妻对拜……”。
占瞻被人架着转过身,正好对着河段,他看见河段眼角划过泪,他感觉河段的泪如尘埃,被风吹过,就漫天飞散的那种。他的心脏慢了一拍,他还想多看一眼便被架他的人给头重重按了下去。
“……礼成。”傧相宣誓完后,架着占瞻的人的手松开后占瞻就想以第一宇宙速度离开,突然占大文出现在他后面,直接拉出他的衣领,因为占瞻没有占大文高大,差点双脚离地而飞起。
“臭小子,你要去哪呢?”
占瞻眨了眨眼睛,只能找个不恰当的理由,“我当然是去洞房花烛夜了,爹,你以为?有媳妇在怀,天下快乐事都比不过这个。我先离开了,拜拜。”占瞻想跑,但根本跑不动,他还是被占大文拽着衣领,动弹不得。
占大文用另一只手指了指门外的天,“天还亮着呢,你急什么?”
“当然是急着跟你造孙子呢!老弟你就放我走吧,我迫不及待的了。”
占大文是真的想不到占瞻突然就转了性,他很欣慰。但是,“臭小子说话就说话,干嘛说这种乌烟瘴气的话,正常说我不行吗?”
占瞻又准备跑,但左脚绊右脚。“哎哟喂,老爹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你是新郎不陪酒啊?”
“陪陪陪,我现在就陪,行了吧!”占瞻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那边的叶洮和河段,反正一想到等一下就可以逃跑,远离世间纷扰与他老爹,现在心里开心的和花儿一样,做什么事都值得。但因想到晚上要走夜路就不便喝酒,他们直接给占瞻倒一杯,他就假装喝,然后用长袖遮挡倒在地上。但是找他喝酒的人太多了,一拖就拖的很晚。
坐在亲友席中的叶洮表情凝重,然后河段给他夹了块鱼。他只看眼睛占瞻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扶额摇头道,“臭小子啊,喝这么多玩意儿,晚上走的掉吗?服了。”
在他旁边坐着的叶槐正在和别人讲着几日前的新晋户部尚书郎,他准备拉拢,方才一听叶洮的话,表情就开始不对劲,他开始直摇头,”洮儿,你问我要出城手符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一开始可没说把阿瞻带走啊!你要是把他带走了,怎么对得起你舅父啊!”
叶洮漫不经心地钳着鱼刺,“哎呦,父亲,您可是丞相,什么事都可以摆平,我相信您……您到时候和舅舅说,我们去游历就行了。”然后便把清理好鱼刺的鱼肉塞进了我的嘴里,入口即化,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鱼这么好吃。
“洮儿,你怎么能这样?对谁都不好!”
叶洮一听这话,瞬间就不好了,他肯定是要帮衬占瞻的,然后就和叶槐吵起来了,“我怎么样了?对谁不好了,舅舅本就强人所难,我见那戴家小姐定也是不想嫁的。”
“气死我了!”
……
见这情况,河段一旁看戏也不好,反正吃席前就和叶丞相感谢了知遇之恩,然后他就溜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叶洮和叶槐吵着吵着就扯上了关于他的话题 。
……星星去了婚房,那蔡琰肯定也会去,婚房也肯定是占瞻的房间,所以和占瞻住过的河段,对路线很熟悉,然后他就去找蔡琰他们了。
其实河段也就和占瞻睡了一夜,第二天便就找了间死人房给他,叶洮还问他怕不怕,但河段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他有师傅,有师兄在这大半年一直训练他,可以说他师傅对他很好,但无论河段做什么,师兄蔡琰都不喜欢他,记得最后一次和蔡琰说话,还是蔡琰叫他滚的时候 ,然后他就真的滚了,再然后就叶丞相的知遇之恩。但他现在真的很想见蔡琰和星星。
……
已经掀了盖头的星星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拿了块点心吃了起来。
“星,今天我看见河段,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丞相那边的人走得这么近。我师傅也想让我爹把这江山的位置取而代之。”蔡琰在思考,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虽然我没有这个想法,但是师傅灌输的倒是多了,我就不信河段不知道。他怕是想背叛了,要是成为丞相的门客,以后师傅就不好对付了,虽然我秉持着无所谓的态度。”
“你把他都赶走了,还想这么多做什么?”
“也对……让你准备的蛇皮袋准备好了吗?”
星星直接从床底抽出一个可以套住半个人的蛇皮袋,“哼,这个死新郎不喜欢我就算了,大吵大闹干嘛?我都听到有人议论我,说我个丫头,怎么配……真笑了。”
“早就看他不爽了,有丞相府撑腰有什么的?你还有王爷府撑腰呢!他来的时候直接套他头上,给他哐哐两拳。”菜琰边说边用手比划。
“ OK, OK.”
“外面有响声了,应该是那小子来了,你快把盖头盖上,我在门后面,把蛇皮袋套到他头上,嘘……”
河段知道门应该是没锁的,他便推门而入,却不料受人暗算,一个袋子把他头给盖住。“卧槽!”
“你还叫,你还叫?”蔡琰把他推在地上用脚踢了几下,便开始了猛烈进攻。“我们星星有什么不配的?你以为你是谁呀?”然后星星直接把盖头一掀,跑到河段跟头,猛踢几脚,猛揍几拳。“你以为老娘是好惹的,你搞得老娘这么没面子,你以后的日子都别好过!”
……紧随其后来到婚房外的叶洮看了一下屋内的情况,“刺激,怎么这么刺激,动静这么大?打架一样。”
忽然身旁响起了声音,“公子,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等一下就走 。”叶洮了一眼旁边捏了个大鸡腿的占瞻,回答道。
占瞻吃了一口大鸡腿问了句,“阿段呢?””
“你不就在这吗?嗯?阿瞻你在这儿!那里面的人是谁?”
叶洮直接推开门便看见河段被套着个袋子躺在地上,被蔡琰和星星揍了邦邦几拳。
然后占瞻也跑了进来,蔡琰和星星看见跑进来的占瞻后,便愣住了。
蔡琰低下头看见下半身穿着白色衣服的人,“呃,星,下次结婚打人记得看衣服,记得要他穿红色婚服的人。”
“嗯,记住了……”星星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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