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史杂谈（与小说内容无关。）

关中蝗早，庄稼不丰，百姓大饥，群臣奏上，上曰：“黎民无粟谷以饭，何不食肉糜饱肚？”

朝野哗然，相顾哑言。帝视而笑，曰：“朕所言肉糜非以精兽肉熬矣，实以人肉为材。”

司空张华曰：“陛下，啖食人肉，有违常德。”

上曰：“ 近年灾异，税收大削。戎狄兴众，屡扰边疆，戍卒十万，粮饷甚多。此时饥荒，饿殍遍野，死皆朕民，痛在心中。本欲安赈，不料国库空虚，难以为之。朕闻司空谋圣之后，德扬天下，助力捐资，以缓恶情，可乎？”

华曰：“清廉半生，家无余财，不得如此。陛下圣策，昔魏武鏖战官渡，亦以人肉为粮，事宜可行。”

帝大笑。

─《晋书·惠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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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康元年十二月

复刘悝为王，诏司隶校尉胡宁殿见。

帝曰：“昔孝质皇帝驾崩，梁贼远清河王蒜而扶朕登基，实为朕年少好欺。其欲颠覆汉祀，幸有卿卫宗庙。今，朕自感大去之期不远矣。无子嗣位，恐逆祸汉。”

对曰：“家父广，前太尉陈蕃等名士皆国之肱骨，治世良才，何苦惧乱？”

帝大笑曰：“卿可闻成瑨、刘质？此二人不听诏令行事，擅杀宦竖，大罪必死，却不乏求情者，州郡士人重名声，轻生死，结党营私，其族在地方多兼并土地，纳婢收奴，与皇帝鲜异。”

宁跪而神恐

上曰：“日日谏朕施德政、行善事，可未见其凉州羌乱挺身而出，亦未见其旱涝灾疫赈民补贴。虽自号清流，不过图史书字三耳！初以五侯之力夷梁贼三族，剪羽翼二百佘，朝堂近空。朕岂不知宦官误国，然无人可用也。”

─《后汉书·孝桓帝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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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平年间，浔阳人胡馨面帝请缨。

上大笑曰：“一女子不思织嫁，欲比何为？”对曰：“天下多乱，男子难平，何笑女家。”左右惊异之。

曰：“战场多变，刀剑无眼，汝为故元嘉侯遗女，不忍成殇。”馨泣曰：“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家父为小女辛劳半生，历尽艰险。今本该吾尽孝心，不料乱贼张纯勾连乌桓袭杀家父……小女悲痛，欲借此机，斩灭仇人，以祭父灵，死而无憾！”

天子为动，拜馨校尉佐征。

─《后汉书·列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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