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躲避攻击的姿势千奇百怪,导致艾珍前脚刚迈进大门,后脚又退了出去。
身量尚小的姑娘抱着软乎乎的兔子远离这是非之地,独一份软软的声音响彻灵犀阁:“狐狸哥哥,茶我喝过了,我一会儿再来……”
颜爵这才注意到那几个人光顾着打架了,连茶盏毛都没碰到,火燎耶不抢谁来抢。
“一群猪队友……”颜爵感叹。
白光莹身形微顿,与庞尊目光交错,庞尊点头示意,鞭子挥舞的弧度极其精准,电流在周转,劈天幕,引雷鸣。暗色哥特风外套本就张狂,本人亦是,就像颜料热烈的油画,每一笔肆意潇洒,每一笔不羁放纵,而造就了他。像是末世里从未惧怕的怪类,张扬是他的本色。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庞尊留下个自认为潇洒的背影,不料下一秒被雷电滋得炸毛。颜爵掩面轻笑,狐狸先生挑眉,看吧,遭报应了吧……
白光莹前一刻在想“庞尊这人其实不犯蠢的时候挺帅的”下一刻“当我没说,还是照旧”
光影刃斩碎了名贵瓷器,残渣坠地,叮叮当当。至此,光仙子,白光莹,成为阁主。
时希,花翎,黎灰三人浑水摸鱼。
闹剧收场。
本该等待救援的火燎耶被扔进某个不知名空间,昏昏沉沉睡去,却在那儿遇着自己前几天刚见面的搭档。
孟艺百无聊赖地蹲在无人的空地,身后屋舍俨然,小道纵横,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
“这是哪儿?”火燎耶被解绑后的第一句话“还有刚才怎么没去灵犀阁。”
“我倒想出去,我已经被关这整整三天了,这地方总是在无限延伸,没有边界,外围也全是浓雾。”孟艺向火燎耶解释道,“而且这的人白天根本见不到,晚上跟失心疯一样,围着中心祭坛转。”
“并且,你看那儿……”
孟艺指着远处一做规模不大旅馆,驻在外面的旗帜发黑,四个角又滴着不明液体,白色颜料是被人故意洒上去的。旅馆外墙爬满爬山虎,有些不寒而栗。
“旅馆门口牌子上写着‘旅舍'但还有一串字符Rendellenesség Mintamúzeum Engedély nélkül nincs belépés
”
他们现在在哪并不清楚,两个人被困。
火燎耶扫视四周,农舍,牛圈,田野,果林还有手持佩剑的数名骑士。马匹跟机械般,并未嘶哑鸣叫,只是埋头苦吃粮草。
“那些士兵怎么回事?”石灰的肌肤与泛白的瞳仁,金贵得一碰就掉渣。
“那些都是雕塑,用大理石打造的,瞳孔却用铅白与石英混合的后画上去的。简单来讲,这两样是不同时期所特有的。”
“雕塑本身没有瞳孔,却被人为添加,总觉得有些蹊跷。”
“叮咚————”摆钟敲了八下……太阳在地平线上挣扎,一点点隐匿,留下无声的夜。
孟艺,火燎耶下意识找了个地方藏身,夜幕降临,危机四伏。
这个世界的人不约而同开始外出,劳作,旅馆的牌子开始变化。
“Menny, oltár”
越来越多的人朝旅馆聚集,爬山虎遮住了整座旅馆。
他们的脚步极清,跟没有重量一样,说话细不可闻,微微还听得见纸张褶皱时的挤压声。
狭小的旅馆内挤满了人,进去时是飘着的,而出来时早已变了副模样,清一色的大理石雕塑,泛白的瞳仁,面容相似度高的离谱。
“你注没注意到12点钟方向,有教堂。”火燎耶刻意压低嗓音,孟艺猛得惊觉,“这些人你看像不像……农奴”粗布麻衣,铁犁牛耕,无停息的劳作。
有雕塑举起木刻浮雕hitből való megigazulás。雕塑缓缓闭眼,双手合十,心无旁骛的祈祷。
碎碎念
这个人物出现的伏笔要埋好长好长啊[心累ರ_ರ ]
他们所处的背景是中古时期的欧洲以及在匈牙利那段时间[只是参考!]
文中出现的全是匈牙利语
Rendellenesség Mintamúzeum 畸形标本馆
Engedély nélkül nincs belépés 闲人勿进
Menny, oltár 天堂,祭坛
hitből való megigazulás 信仰上帝
还有[小剧场]
火燎耶“不是,这些东西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你好像不是艺术仙子吧……”
孟艺“我梦里学的,我还学了人类现在的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你要不要听”
火燎耶“你魔鬼吧!梦里听课,变态,太变态了”
孟艺无所谓摊手“没办法,谁让广大考生的噩梦是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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