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少年刚想张嘴的脸,尉迟茗樱就迅速别过了头,动作自然的又将蛋糕放进了嘴里,举止之间优雅极了,没一会儿,就咬着叉子,细细的獠牙半露着。
上菜的服务员此时也离开了,可尉迟茗樱始终没有挪回去原位,她似乎是有意要和狗卷棘保持距离,故意不和他有眼神接触。
生来就很会拿捏人心的血族,似乎对这些折磨人心的伎俩了解的很,她仅仅是对伏黑惠自然接触了几下,就足矣让狗卷棘心生醋意。
最后少年很是郁闷的抿紧了唇瓣,心里堵堵的暂时离开了餐桌,而那落寞的背影也令尉迟茗樱心中一痛。
但一想到那天的场景时,尉迟茗樱就忍住了想拦他的想法,老实说,看着他既抓狂又纠结的紫瞳,尉迟茗樱就一阵愉快。
盘子里的蛋糕也已经被少女解决干净,她的脸上一直挂着一抹毫不在意的笑,让在场的二年级同辈都不敢发言。
他们何尝不着急呢,但是棘和茗樱之间的事情他们真的不好去插手,尤其是棘在那天的选择,确实很难让茗樱原谅他,茗樱甚至在受伤的情况下,都会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意念,生怕会伤了他。
可棘却没有替她拦下目的不明的沐川江琦,血族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种族,他们可容不得自己在意的人有二心。
“棘出去也挺久了。”最后真希耐不性子,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望向茗樱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眸,无奈道:“茗樱,我到外面找下他吧,他刚刚没吃多少东西。”
“那我也去,顺便再给茗樱酱带个蛋糕回来!”熊猫也附和道。
“这样啊…可以啊!”少女毫不在意的点点头,还不忘挥挥手,笑道:“你们去吧,记得尽快回来哦!”
不然,就不要怪她不告而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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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那头的榆叶,想起了和哥哥说过的那些话,咬着叉子的牙齿又松了松,认真的说道:“榆叶桑,我们休学一段时间吧?”
那头的人微微一愣,懵圈的看向尉迟茗樱,奇怪道:“嗯?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冷静的放下手里的叉子,她环抱着手,靠在了椅子上,神情似乎透着复杂,她说道:“有件事,必须要去做。”
“好,不管什么事,我都奉陪。”
他对尉迟家的人可以说是无条件信任,哪怕尉迟茗樱要把他推进火坑里,他也照样会去跳,因为他知道,这个死丫头拼死都会把自己拉出来。
光是一眼,少女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脸自信道:“放心啦,不会害你的。”
“所以这次回去……”
直接开口打断他的猜测,少女笑道:“猜的没错,和老东西也有关,而且…这次我是认真的了。”
这番话也就意味着,她需要将这边的感情放一放了,她不想连累到他们任何一人,尤其是那个令她心思混乱的少年,只要远离他,那她就没有软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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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伏黑惠还看了看五条悟,却发现那个不靠谱的男人并没说话,嘴角依旧挂着那抹令人生气的笑。
寻求对视无果,伏黑惠只好别过头,试图劝一劝尉迟茗樱,他问道:“不和前辈他们说一声吗?特别是……狗卷前辈。”
“惠惠子,你真的好可爱啊。”似乎是被他的话逗笑了,茗樱郑重的握了握他的手臂,认真道:“这不有你转达嘛,何况悟也没意见。”
良久,被点名的五条悟才看向那头的少女,他知道她想做什么,可即便他不让她去,尉迟茗樱也不会听他的,思前想后,还是化作了一句关心的话。
“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吧。”
“只是处理一些家事。”
明了的点点头,那位人民教师又恢复了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那确实是要休学了呢,我替夜蛾校长批了。”
朝五条悟投去感谢的目光,尉迟茗樱便注意到了沉默的伏黑,扯起一张笑脸,还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怎么,惠惠子是在担心我吗?”
“我只是在想,前辈为什么那么神秘。”
这话落入尉迟茗樱的心中成了一个小小的结,她警惕的盯着那位海胆头少年,发出了一声极具疑惑的鼻音,“嗯?”
“我们现在看到的…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你根本就不是完整体。”伏黑说着又看向了像个外人似的五条悟,语气很是无奈,“前辈和老师,是在隐瞒什么吧?”
“啊……你可真是个天才,但是这些你自己知道就好了哦,该说什么话你应该很清楚的呢。”这话是用来表扬的,她确实是被伏黑说中了,她的确不是完整体,所以她需要取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一直以来,她都不曾在他们面前透露过真正的自己,那个充满杀戮与狠戾的尉迟茗樱被她藏的好好的。
似乎是因为身为撒旦之女不该拥有过多的情感,才造就了一副冰冷的身躯,可撒旦却忘了,终有一天会出现一颗灼热的心,去拥抱那个浑身冰冷的人,令她切实体会到什么叫做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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