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少女走入地下室,身影在院落消失,尉迟茗蔚才转头看向满脸担忧的狗卷棘,不自觉间,也摆出了一幅家主该有的模样盯着他,眼里带着些许审视的意味。
与那到凛冽的视线撞上,少年的瞳孔一缩,眉间轻拧,他似乎觉得,与其等到尉迟茗樱的哥哥来质问自己,倒不如先一步说出自己的想法。
“金枪鱼蛋黄酱。”我想和您聊一聊。
大致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尉迟茗蔚也点点头,伸出一只手臂,指向不远处的会客厅,说道:“那正好,随我来吧。”
“鲑鱼。”
即便他不能正常说话,也能感受到来自尉迟茗蔚的另类气场,隐约间还有些压制的意味,这与之前身为少女的血之骑士有所不同,这次的尉迟茗蔚似乎大不相同了。
甚至在说话的时候都附上了一层大家长的口吻,也不难听出,那是以少女家长的身份开口说话的,尤其是那道令人发怵的视线,少年觉得,作为兄长的尉迟茗蔚或许是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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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平日里狗卷棘也不是个话少的主,但是突如其来的严肃,倒是让真希有些在意了,她问道:“奇怪,棘怎么那么反常?”
试着揣摩少年的想法,熊猫得出了一个结论,“我感觉……棘是想明确和茗樱酱的关系吧?”
“棘既然能去抢亲,那就意味着小樱对他来说很重要,依我看,那个家伙…或许早就想和小樱确认关系了。”榆叶依旧露出一幅‘老父亲’的笑脸,但凡是对待那丫头的终身大事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希望她和狗卷棘扯上关系。
野蔷薇一拍手,惊呼道:“订婚!”
某位海胆头男子高中生点点头,还不忘发表自己的意见,“应该错不了,狗卷前辈不会拿尉迟前辈的事开玩笑。”
“为了小樱的终身大事,我肯定帮棘搞定茗蔚!”此时的榆叶脑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计划了,虽然不至于老掉牙,但也足以让茗蔚那个老古董答应。
闻言,真希赞同的点点头,向榆叶投去赞赏的目光,说道:“让他们尽早确认关系也挺好啊,毕竟茗樱有时候还挺可恶的,就比如说……她不怎么会和异性控制距离,她分不清除了棘以外对其他人距离的把控。”
“还有!她不告而别的时候,也很让人头疼!”熊猫也加了一句。
“啊……那是意外啦,你们会被连累的。”
面对榆叶的说漏嘴,真希眉头一皱,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面对反问的真希,榆叶的眼神有些逃避,他似乎不想让他们知道血族之间那些肮脏的交易,尤其是那些不可逆的契约,虽然被他们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但是至少现在,他想替茗樱好好守着那个秘密。
急忙扯了个话题,他随意道:“哎呀,昨天你们不也见识过了嘛。”
听着的熊猫松了一口气,想到狗卷棘冲向少女时的奋不顾身,他就笑了,“放心吧,棘一定会保护好茗樱酱的。”
榆叶无奈一笑,纠正道:“不对哦,是小樱会去保护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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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倚在地下室的审讯椅上,尉迟茗樱倒是清静了一会儿,两条腿搭在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前后晃动着,脚上的鞋子又一次被她踢的无影无踪,把头躺在另一端的扶手上,少女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瞥了一眼墙上挂着血渍的十字架,在见到被绑着的那个人时,少女还不由得瘪了瘪嘴,那是从琉璃家压回来的家主贴身管事,哥哥把他留在这,其实就是为了警告某些人。
在尉迟家诞生的,从来都不是好人。
少女偏过头,正好对上榆叶那双担忧的眸子,还未曾开口,他就问道:“你和棘…怎么回事?”
“没啥事,就是……”
仿佛只要一闭眼,脑子里浮现的就是少年那张绯红又温柔的脸,老实说,她还是很眷恋他的。
何况他们血族生来就是欲的象征,对这方面似乎也有着让人沦陷的天赋,虽说不知该如何面对少年,但是不得不说,她对昨晚的事情其实上瘾的很,对她来说,昨晚也不过是浅尝辄止。
勾了勾唇,似乎还能感受到少年在顶上的会客厅,少女微眯起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面前的男子,问道:“榆叶桑,同为血族,你应该…也很喜欢……我哥哥在你身上留下的气味吧。”
“尉迟茗樱!你!”害羞的榆叶脸上涨起了绯红,忽然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话锋一转,震惊道:“你和棘……等会儿!该不会是昨晚!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一副抗拒的要死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你非要那么大声吗?现在还没多少人知道!可不能让哥哥知道!”
瞥了一眼墙上还有气的某人,尉迟茗樱径直将藤蔓使出,缠绕在那人身上,不到一会,那人便窒息昏迷过去。
面对炸毛的少女,榆叶是一点都不在意,他将事情的缘由颠倒了一下,故意道:“不过呢,这会儿你的棘君应该有麻烦了,茗蔚在上面和他聊天呢。”
“哥哥和他聊什么?”
“你觉得呢?你棘君做的什么事你不清楚吗?”这话可是满满的暗示,榆叶甚至还能见到尉迟茗樱那张附上担忧的脸。
“混蛋,那你不早说!”以哥哥的性子保不准会把他给融了,想到这,少女便迅速从椅子上跳下来,抬腿往台阶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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