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腥风的后文是微亮的光辉陷入厚厚的玻璃窗照射进尸横遍野的走廊,一死一伤。
空寂的长廊,血腥味直灌入鼻,让来人皱了皱眉,他跨过死相不一的尸体,走到了雕塑旁。
派厄斯抬眸跟神色悲悯的雕塑对视了一眼,便弯下腰把呼吸微弱的少女揽在怀里抱了起来,也不嫌弃鲜血弄脏了他的衣服。
仔细打量了一下,伤得挺重的,也算是阎王爷大发慈悲留了她一口气。
不然今天晚上,雅礼星新的启程将不复存在。
派厄斯从始至终都没有出手,无论是少女英姿飒爽的战斗姿态,挑衅对方的不服气,还是被逼到绝路浴血奋战得狼狈不堪。
他只作为旁观者,见证新旧执法的更迭与蜕变,王与臣之间的争权夺利,还有旭日东升。
“神使大人,嗯嗯,我是派厄斯,一切都在您的计划之中。”
派厄斯掩上门,在走廊里和力量神使通过耳麦低声攀谈。
“桃麦听从了您的指示,顺理成章的成为了新的主宰者,并且在宣誓中承诺将带领雅礼星归顺于您。”
派厄斯从容地掺杂着谎话,全部给力量神使交代了个遍。
他偏头,越过虚掩着的门隙去看里面的景况,脑海中自动浮现那惨不忍睹的场景,还有那双见证自我世界崩塌却出奇的镇静又野心勃勃的眼睛。
扑通—扑通—
心脏失了速。
“我说,神使大人,就解除对雅礼星的针对算了,通航通商,国民安全……”
“派厄斯,你什么时候开始多管闲事了?”力量神使打断谈话,不解的语气从耳返里传进耳膜让派厄斯头脑清醒了大半。
“……”
“大概是吃饱了撑的吧!”派厄斯手里抚摸着挂饰的纹路,紧接着又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单纯地想下班,不用猜,赛博拉斯肯定想他了,他都感觉到了。
“还不到时候,新王需要稳固地位怎么能少得了辅佐。”
派厄斯一听就知道神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也不会轻易放过谁。
“麻烦!”
不给力量神使再说话的机会,派厄斯就把通讯给挂断了。
虽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但进门关门还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动静大惹得床上躺着的少女睡得不安稳。
三天又三天。
“派厄斯,我渴。”
也顾不上敬称,桃麦费力地抬起头来,沙哑委屈的腔调从喉咙里挤出,配上绷带缠身的伤态看起来好不可怜。
“成,等着。”一直坐在旁边未曾离开过的派厄斯答应得很迅速,起身离开房间。不到一分钟,端来了一小玻璃瓷杯的水。
桃麦靠在派厄斯怀里小口抿着茶水,听着派厄斯说话。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派厄斯担心道。
“嗯……痛,全身都好痛。”桃麦扯着唇角,露出了一个不算太标准地微笑,“天使大人救了我一命,有没有兴趣成为王妃?”
少女圆亮的狗狗眼里流转着狡黠的光芒,或许是狗胆壮人,她还开起了派厄斯的玩笑。
“好啊!那你记得到时候王妃的服饰根据我的喜好改,我要全程参与,不满意我可不穿,毕竟一生就这一次……”
震惊,慌乱。
不……不是啊哥,你认真的啊?我就开个玩笑,你也开玩笑得对不对哈哈。
“你……派厄斯你认真的啊?”桃麦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盯着派厄斯的侧脸问道。
“不是你说有没有兴趣的吗?”派厄斯看桃麦的眼神像是看傻子一样,“我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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