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大雪扑籁籁地奏响冰冷的颂歌,悲伤就那样带领腐朽淹没呼吸。
绣着花的绮丽裙摆破旧肮脏又不堪,但她是大雪里唯一的色彩。
悲悯的哭泣声撼天动地,璀璨总是在一瞬结束,你总问我希望是什么颜色。
我形容不上来,不,我从未见过,所以我形容不上来。
我总是固执地去找寻希望,去用嘶哑的声带去唱响未来。
我以为自己会溺死于绝望,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你却出现了。
毫无征兆。
在此刻,希望缩影成你的模样,你是荒诞窒息海洋里唯一的氧气。
给予我生。
破冰声清脆、凛冽。
你一身寒意,粗鲁地扯过我的手臂,低下头,嘴唇碰撞在一起,牙齿磕出血味。
我觉得我疯了,因为我在享受你的索取,我的心脏在叫嚣。
耳鸣平息之下是刺目的白光,还有你愤恨的声腔:
“爱上我,不然就去死。”
克制在你身上是不存在的词汇,至少我们相识如此之久,我第一次清晰感知到你那疯狂压抑的失控冠名为吞噬与着迷。
“桃麦,不爱我就去死。”
重复描摹的情感是多么炽热,滚烫我的肌肤,我跌入你故意编织的蛊惑里,无法自拔。
惊叫?是自以为是小丑的谩骂。
“派厄斯!!!!!”
派厄斯拥紧怀中沉睡的少女,嘴角的鲜血早已干涸,历历在目的丑恶无法侵蚀他的神经。
他现在浑身燥热,全然不顾周遭变故所留下的残骸,只想大快朵颐,杀个痛快,让鲜血为他赞歌。
“原初天使的地位永不撼动。而神使,永远都只配被我踩在脚下。”
嚣张跋扈,口无遮拦。
前一秒还在挑衅的德瑞克斯,此时如同丧家之犬,魂灵不稳仿佛呼吸都可以夺走她的生息。
其他魂灵完好的神使大气不敢出一声,闭口不言也不聒噪。委曲求全地躲在冷硬的石像里,冷眼旁观这一切。
派厄斯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欢愉,怀里的温软发出的匀称呼吸声不断安抚他嗜血的欲望。
七神使败服于他的长矛之下,只配在心底不甘,上不了台面。
“我只受创世神驱使,我与你们为平等。”派厄斯傲气横生,连身上的残破伤口都显得辉煌,“一味的趾高气扬,只会忘了身份。”
看啊!
爱,让高傲自大者心甘情愿地沉沦。
“我爱你桃麦,我要你同等爱我。”
死亡,是剥丝抽茧的高亢爱恋最好的诠释。
他低头再次亲吻那柔软的唇瓣,相较于第一次的凶狠,铁锈味散满口腔。
这次是带有虔诚珍重的轻柔,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桃麦意识趋于混沌,她在不自觉中接受了派厄斯强硬又浓稠的爱意。
她发不出声,她一动不动。
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供人享乐的精致木偶。
得不到回应又如何?
只要派厄斯想,他可以让处于清醒的桃麦暗无天日,也可以使桃麦幸福一生。
疯子,形容不足为过。
派厄斯把桃麦安置于赛伯拉斯常居之地,自己只身前往那被名义上摧毁的雅礼星。
临行前,他对着斜靠在赛伯拉斯细软鬃毛上沉睡不醒的桃麦面露歉意,像一个真正的谦儒绅士,弯腰行礼,装腔作势:
“很抱歉美丽的小姐,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吻了你。”
如果忽略那顽劣地冒着不思悔过的精光的眼睛的话,似乎也有那么一瞬动容的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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