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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话 A卷
北海道。
穗波玉已经来北海道很多次了,这次因为爸爸工作的缘故又来了一次。
“现在小玉去北海道跟回家一样。”那天樱桃子知道了之后这样打趣。
日子一晃,在这里都呆了十天了,外面世界的风光已经看腻了,可在酒店里呆着又闷得慌,穗波玉只得出去晃悠。
酒店近海,出了门是沙滩,穗波玉脚踏在柔软的沙上,轻轻地留下足迹。她伸开手深吸一口气,海风和着清新,整个人都懒了下来:“冲击身心直到灵魂深处的精灵。”
咔嚓。
“谁?”利落的快门声,穗波玉第一瞬间捕捉到了快门声传来的方位。
躲在镜头后的男孩放下相机,向穗波玉招手,喊道:“穗波,是我。”
海风吹动男孩的头发,乱蓬蓬的,他一边走一边招手,脸上笑意粲然。模样全然一点没变,还是记忆中那个大男孩。
武田洋。
穗波玉看着他走到身边,笑着说:“好久不见阿,你现在好高阿。”
武田洋笑笑,下意识揉揉头发,说:“没有啦,穗波你才是比以前高多了。”
穗波玉噗呲笑出声来,“那我以前是得多矮阿。”
武田洋也笑了出来,他看了穗波玉一眼,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地看她。小时候阿,他总觉得端庄有礼的穗波玉有那么些距离感。
“对了,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武田洋忽然想起正事,拿起脖子上挂着的相机低头按了几下,然后递给穗波玉。
穗波玉不解,但还是接了过来,相机里,穗波玉修长的身姿,舒展的肢体,愉悦的眉眼,被定格得毫无瑕疵。
“真好看。”穗波玉发自内心的赞叹,“我不是说我好看,是小宏你拍得好好看。”
武田洋没想到穗波玉会这么说,感觉些惊喜,“没有,刚才我是唐突了。要是你介意可以删掉的。”
“我就是觉得,你刚才那个瞬间,好像让我看到了灵魂的放松,那种感觉很自然,让我不自觉地按下快门键。”武田洋说着,脸上的笑是止不住的。
穗波玉看着手中的相机,看向武田洋,摇摇头,说:“没事的,其实你拍得真的很好看,阿宏一定很热爱拍照吧。”
“只有真正热爱,才会情不自禁。”穗波玉低头,想起了陪了自己小半辈子的钢琴,有了一番感同身受。
穗波玉将相机还给武田洋,说:“小宏,谢谢你的照片。”
武田洋接过相机,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嘴边扬起了很深的笑,“我才要谢谢你。走了穗波,我忽然有个很棒的主意,过几天告诉你。”
说完便转身跑了,穗波玉一脸茫然,什么主意?穗波玉摸不着头脑,但也没去多想,小宏是个稳重的人,他的主意与不靠谱是沾不上边的。穗波玉这样想着,看了一眼身后,妈妈在远处招手呢。该回家了。
东京。
傍晚了,樱桃子和安藤理惠窝在理惠家的店里。今天樱友藏带其他人去拜访旧时定居东京的老友,而樱桃子,早上一直咳嗽,妈妈为了保险起见,不让她去。她软磨硬泡,樱小瑾才勉强同意送她到理惠这里。
“唉——”樱桃子趴在桌子上长叹,一旁的大野听这哀叹,挑着眉头,说:“我说小樱阿,你说无聊,把我找出来解闷,我也陪了你一天了,理惠还给你做了那么多好吃的,你叹什么气。”
樱桃子手指敲着桌子,漫不经心地说:“不知道阿——就是想叹气。咳咳咳咳.......”
大野递给她酸梅汁,说:“生病了就少说话,咳嗽难受。”
樱桃子接过,一咕噜把酸梅汁吸吮干,大野看着,嘴边挂起不经意的笑。
“对了,理惠。”大野忽然想起什么来着,向理惠招手,理惠走过来,大野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理惠拿起信封,不解地问。大野看着她,嘴边的笑渐渐不怀好意:“是杉山的信。”
“哎——这小子,不知道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信里有你,我的第一封信他就秒回了,还是挂的急件。真是......”大野故意拖长尾音,打趣着。
杉山,这个永远能让冷静理智的安藤理惠变成不知所措的名字。不管在什么时候听到,心里总会是不平静的,被大野这么一大趣,理惠的脸更是红到了极点。
理惠飞快地抓过桌上的信,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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