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语:既然已经在槲寄生下亲亲了,那我就将你们的红线牵起来了哦……
塔巴斯跟着星悦兜兜转转,不一会,竟来到一棵槲寄生下。
槲寄生,一种小灌木。树叶间,点缀着白色的小果子,甚是可爱。
星悦:北寄!我将人带来了!
星悦向着槲寄生喊着。塔巴斯也看明白了,星悦这是要拜托槲寄生精灵王救他啊。
话音刚落,槲寄生便发出了淡淡的白光。像是变魔术一样,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显了形。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得小巧可爱,一瞧,便知道这是槲寄生精灵王。
槲寄生精灵王围着塔巴斯绕了一圈,突然摇头叹息:
北寄:对不起,我救不了他……
怎么会?北寄之前明明说可以救啊!
北寄:没有药引子呢。
此语一出,星悦便懂了。情蛊想解,必有药引子。而这“药引子”还没到,怎么能解蛊毒呢?
星悦看了一眼虚弱的塔巴斯,她非常不忍心看他这样,但也没有办法。该来的人还没来,精灵王也就没辙。只能等了……
星悦:王子……
星悦的眉毛简直要弯成月牙了,她既担心塔巴斯,又担心七浔。好不容易,七浔又见到了塔巴斯。让塔巴斯再次死在七浔眼前算什么事?
星悦在心里不断祈求:七浔,请快一点……
这边,七浔带着夏安安向槲寄生跑来。
她心里不停地说:快点!再快一点!
夏安安跟着她,她想救塔巴斯。不,一定要救!不仅仅是因为她欠了塔巴斯的人情,更重要的是,她与塔巴斯已经无法割舍了。
跑着跑着,忽然,一片片鲜绿色的小落叶擦过夏安安的头发。原来,前面有一颗槲寄生。风吹落了它的叶子,叶子擦过夏安安的脸颊。
她再定睛一瞧,槲寄生前是星悦和塔巴斯!
星悦:七浔!安安!
星悦看到两个人,几乎是带着哭腔喊出她们的名字。
为什么呢?
因为塔巴斯已经晕了。
他坐在树下,一动不动,像是睡了一样。
血染红了他的唇,并顺着嘴角,延伸到了脖颈。
这幅样子,任谁看着都心痛啊!
夏安安(幻化)塔巴斯!
夏安安跑过去,晃着塔巴斯的肩膀,眼里含满泪花。
不会的,他不会死,他可是魔王,怎么会被区区的情蛊打倒呢?
北寄:哦,没错,她就是药引子。
北寄打量了一下夏安安,随即这样说道。
夏安安不知道为什么北寄称她为药引子,但是,这是不是意味着,塔巴斯有救了?
夏安安(幻化)请你,救救他……
北寄:我会的,但,你也要出力……
夏安安(幻化)我该做什么?
北寄看了夏安安一眼,轻描淡写地说:
北寄:吻他……
什么?吻他?
夏安安以为自己听错了,真的假的,破情蛊而已,为什么让她吻啊?塔巴斯喜欢的人也不是她吧!
可,夏安安转念又想,情蛊,因情而生……会不会是因为自己的情,才造成塔巴斯危在旦夕?
夏安安(幻化)我……
夏安安的脸红了,可是,她也感觉到了。塔巴斯似乎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她轻轻捧起塔巴斯的脸,随后,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吻了上去。
她,是讨厌血腥气的。但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了。吻,能救塔巴斯的命,闻些血腥气又算得了什么?
北寄见夏安安吻了塔巴斯,便连忙开始施法。两人脚下,出现了一个法阵。
北寄所做的一切,夏安安完全没有感受到。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整个人都烫得可怕。
塔巴斯,会醒吗?
半秒钟过去了,塔巴斯始终没有反应。难道,失败了?
忽然,夏安安感觉自己的脸被捧住了,温热的鼻息扑打在她的脸上。塔巴斯—醒了!
这一次,他的手不再冰冷,反而有些温热。
塔巴斯,他的吻,真的,好温柔……
七浔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两人,笑容逐渐在脸上浮现。
父母结婚的时候,应该也是这么甜美吧?
可是,这场甜美的感觉,突然被打破了。
塔巴斯不知怎么回事,飞快地推了夏安安一把。夏安安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茫然地看着塔巴斯。
怎么了?明明刚才……
不,夏安安想错了。并不是塔巴斯动怒了,只见,他转过身,又狂吐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亲吻就可以解除蛊毒的吗?
北寄看穿了夏安安的心思,立刻安慰道:
北寄:别担心啦,他吐的都是黑血。全吐出来,就没事了……
哦,这么回事啊。
夏安安(幻化)北寄,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夏安安突然发现,北寄手上多了一捆红线。
北寄:红线呀,别动……
北寄麻利地把红线捆在夏安安的小拇指上,然后就向塔巴斯飞去。
夏安安(幻化)哎!等等!
北寄:怎么了?
北寄转过头,一脸茫然的看着夏安安。
夏安安(幻化)我……我们仅仅是亲……咳……kiss(亲吻)了而已……没必要把红线也给牵上吧!
北寄还没说话,星悦就在一旁开了腔:
星悦:槲寄生是爱情的见证官,在槲寄生下亲吻了,红线也就自然而然地牵起来了。
什么!夏安安哪知道这些?得赶紧让塔巴斯离开这啊!他们……怎么可以牵红线呢?
夏安安向树下看去,哪还有塔巴斯的人影?鬼精的他,早跑了。
北寄:呀,跑了……
夏安安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牵上红线。
七浔可惜红线没有牵上,不过,只要父亲没有事就好。
夏安安(幻化)都忘记了,我这个样子……
夏安安忽然想起了,自己现在,还是大人的样子。
话音刚落,白鱼显形,绕着夏安安转了几圈,她,又变回了孩子的样貌。
这场混乱算是结束了,夏安安对星悦和七浔说:
夏安安我们回去吧。
三个人一同向家的方向走去,在夕阳映衬下,反而有种说不上来的美。
直到三个人没了踪影,一个人才从树后显了形。
北寄:为什么要躲着她?
塔巴斯:呵,她都那副表情了,我还要再干什么?
塔巴斯看了眼北寄,又看了看自己的黑鱼项链。
这黑鱼,想要施展它的法力,就必须有夏安安在身边。
塔巴斯早就看透了。他猜测,夏安安定也有白鱼相助。舞会上,她手上的戒指和自己的同时消失,又同时出现……
白鱼一直都在,只是自己看不见而已。
不,想这个事干嘛?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塔巴斯:哎,不把红线给我系上吗?
塔巴斯说着,便把手伸向北寄。
北寄愣了,他这是……同意牵红线了?
北寄将红线的另一端系在塔巴斯的小拇指上,表情有些不可思议。
塔巴斯看着小指上的红线,浅浅地笑了一下:
塔巴斯:夏安安,你,是魔王的人了……
【下章预告:第十三章·命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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