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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岁出身在一个小农村里。
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村人,也没读过书,生下她时把整本新华字典都翻烂了才想出一个“岁”字。
最后若不是她阿娘破口大骂,拿起扫帚就把她阿爹赶去了村支书家登记姓名,她爹怕不是还能再翻烂一本词典。
虽然她爹最终只是草率的将她定名为“阿岁”,但她浑不在意,暗想着之后念书时写名字简单,这样读起来也顺口。
村里的孩子大多都心直口快,今日又碰巧得知阿岁她爹出海打渔了,她娘一大清早就和隔壁张婶赶去集市了。
于是路过她时,几个平日里就顽皮的孩子捡起地上的石子就朝她砸了过去,边砸边嘲笑她的名字有多俗气。
“喂!你就是那个叫阿岁的吧?你爹娘给你取个那么难听的名字就是因为不喜欢你吧?”
“就是,他们肯定都想着要个儿子呢!”
受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熏陶,这几个男孩子都自带着一种高傲的神情,也不知是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就是家里唯一的宝,所有人都得依着他。
背上传来一阵阵刺痛,阿岁恼了,胡乱地拿起地上的泥巴就糊在了他们脸上。
那几个孩子又惊恐又恼怒,急忙用力地抹着自己的脸,像是要把脸上那团黏黏糊糊的东西抹掉。
阿岁也不急,又把一团泥巴扣在了他们的头上。最后迎着那几个孩子要吃人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回了家。
“丢泥巴”事件的后果就是,当天下午阿岁和那几个闹事的孩子就都被叫去了村支书家中的办事桌旁。
村支书是一个年迈的老人,两鬓斑白却仍遮不住那凌厉的眉眼和浑身不怒自威的气息。
他毫不理会身旁那几个孩子的辩解,练了多年的狮吼功总算派上用场,待把那几个孩子逐出门外后,他总算看向了阿岁。
“阿岁呀,你也知道咱们村里就没几个省心的,你算是咱们村最乖最听话的孩子了,这次的武魂觉醒仪式我想着让你参加,也好以后多一条出路。”
村支书笑眯眯地看着她,语气里却又是试探又是小心翼翼。
他们村不像别的村子,争破了头也要让自家孩子却觉醒武魂,就算明知自家孩子的天赋也依旧不死心,抱着一线希望叮嘱他们给觉醒魂师留下好印象,多条后路。
村子里的村民哪个不是将生下来的孩子当个宝?哪舍得自家孩子觉醒出魂力后离开家,奔赴天涯。哪怕是知道觉醒出魂力的概率有多小,也没有哪家愿意放下戒备去轻易尝试。
那几个纨绔孩子的爹娘算是罕见的重男轻女,也算是整个村子中奇葩一样的存在了。
所以当村支书硬着头皮挨家挨户的敲门,询问有没有人愿意让孩子去参加武魂觉醒仪式时,得到的就是全村村民护犊子般幽怨的眼神。
听说别的村子都有几个孩子觉醒出魂力了,他们村却还一点动静都没有。为了自己这个村支书的脸面,他也算是豁出去了,必须得有一个人给我去觉醒武魂!
于是全村最“乖巧懂事”的阿岁就被他给请了过来,在他的一顿操作下勉强同意了。
阿岁:“我也不想啊!只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啊!于是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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