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黛真不想理他。
藏个刀容易吗她?干啥那么较真?
她装作没听见,把头一低,小蒲扇疯狂扇炉子。
炉灰和青烟扇得到处都是,她连忙拿过盖子给陶罐盖上,免得灰落进去。
就假装自己很忙。
魏劭盯着她脑瓜顶看了好几眼,直放冷气。
魏劭:府内私藏兵器者……
苟黛—郑楚玉在这儿!
特别识时务地扔下蒲扇,拿起腰上那个五彩斑斓的缠丝挂件,拽住两头,用力一抽。
一把小铜匕露了出来。
苟黛—郑楚玉明天我就还给厨房。
魏劭终于不再问什么了,转身离去,前往祖母徐夫人那边,亲自说明一下情况。
他一走,苟黛继续熬奶。
然后这天午食,这罐奶羹被换到了一个漂亮的天青色瓷碗里,放在了魏劭的食案上。
半卧在床,端着药婉的朱氏看看儿子的桌,再看看苟黛的,她疑惑了,沙哑着嗓子问:
朱氏:那是什么?
魏劭瞥向苟黛。
苟黛—郑楚玉是用羊奶熬制的一种奶羹,很好吃。
朱氏就露出了点可惜来。
朱氏:等我病好……
魏劭:等母亲病好,吃食上仍需注意。表妹日后所做新样式,我会先检查。
所谓的检查就是你吃独食是吗?
一点都不分给我!
苟黛也可惜地看了一眼,默默垂下视线,静静地吃起自己的饭菜来。
她决定,以后还是把菜谱教给厨房,由厨房做吧。
贵女老往厨房跑也不好,反正亲手做了东西也吃不到她嘴里去。
饭后,魏劭让人把一堆竹简搬到主屋的外间里,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守着朱氏。
主屋的里间,朱氏躺了几乎一天,这会儿一点睡意都没有,也喝了药,脸上的肿消了不少,喉咙也不那么疼了,她就想聊天。
苟黛坐在床边,给她按摩腰背。
朱氏朝下趴着,脸对着外面,很小声地问她:
朱氏:你表兄欺负你了是吧?
苟黛抿嘴一笑。
魏劭就在外面,就隔了一扇檀木屏风,她哪敢乱说。
他妈可以,她不行,她得维持人设。
苟黛—郑楚玉表兄是担心您,我理解的。
朱氏嗔怪地看着她。
朱氏:下人都跟我说了,他竟然怀疑到你身上,还诈你,哼,这事是他做的不对,明天我叫他给你道歉!
苟黛—郑楚玉姑母,不用。
朱氏:要的要的!他是不是还拿了你的东西?我这里有一把镶满了宝石的西域宝刀,那东西我也用不上,你喜欢的话就拿去吧!
苟黛可耻地心动了。
正要答应,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咳嗽。
苟黛马上死心。
苟黛—郑楚玉姑母,还是不用了,宝石刀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朱氏并没有反应过来,她还要劝,苟黛起身提过一直温在小炉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热水。
苟黛—郑楚玉我听您声音好像又有点沙哑了,要不要喝口水润润嗓子?
朱氏立即被转移走了注意力。
等她喝完水,再给她按一按,人就昏昏欲睡了。
看着人睡熟,盖好被子,换姜媪盯着,苟黛这才走开。
外间,魏劭还在处理公务,应该是看到了什么叫人生气的东西,身上的煞气非常重。
苟黛轻手轻脚地贴着墙绕开他走,出了主屋,往侧屋里守着炭盆和铜壶,等着主屋传唤的婢女待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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