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纪洋又跟雷不凡往上面走了三排墓穴后,他开始往墓园的最中心走去,傅纪洋一边走一边开始观察左右的环境和墓穴的分布。他走到这一排最中间的一个墓穴处,站住了脚步。
傅纪洋举目往前望去,正好看到前面的河流从这个地方开始分叉,往两条不同的河里汇聚。他又开始打量左右的墓穴,左右的墓穴都是空的,没有被销售出去。而他站的这处墓穴后面有一棵松树,那松树的涨势极好,树冠就像一把撑开的大伞一样,给这处墓穴掩映在树冠的下面。
傅纪洋嘴里喃喃的说道:松冠如伞遮烈日,一水分流入两江,前有一路通天庭,后有大山依九生,好地方啊,好地方!
傅纪洋对雷不凡说道:“就这处了,这里是个难得的佳穴。你看这回松树的树冠,像不像一把撑开的伞,给这墓穴的前后都能遮蔽住。等到夏日里,烈日当头时,这里不会遭到烈日的暴晒,而此处松树涨势如此的好,证明这里水分充足,有水则生金呢。
你父亲是属老鼠的,这里正好是这处墓园的最中心的的一处位置。左右都有屏障,即使有外敌入侵,你父亲也不会遭受到侵扰,我看这里是处不错的墓穴,你看如何?”
雷不凡看着这处墓穴,又转身看向墓穴下方的景色,他感叹的说道:“还得是傅天师啊,这里风景如画,河水正好在前面分别流入两处河中。
从一变二,多多益善,不正是应了那句一分为二,川流不息吗!一条河只能有一条路线可走,而两条河就有了两条路可走,都说多一条路走,多一个成功的机会啊。”
傅纪洋看着这处墓穴,对雷不凡说道:“你记下号码,我们下山吧。对了,我们中午在这里吃饭还是直接去你姐姐的单位附近吃一口,你不是说下午要去认领尸体吗。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我们去买完墓地,就得往你姐姐的单位去了。
今天的要做的事儿太多,时间一点也不能耽误啊,我们下山吧。”
雷不凡答应着傅纪洋,心里默默的记下了傅纪洋给他父亲选的这处墓穴的号码。
下了山,傅纪洋带着雷不凡直接到了办公楼的前面,他刚要往办公楼里走,就看孟馆长正从办公楼里往外走。
傅纪洋问孟馆长到:“你要去哪里啊?”
孟馆长看见傅纪洋带着一个少年,他还拎着一个大皮包走过来,他笑着就对傅纪洋说道:“啊,我有点事儿要出去,你要是找我有事儿,那我先不去了,等一会儿去,也来得及。”
傅纪洋对孟馆长说道:“还真有大事,找你买墓地。
你还真就走不了了,走吧,回办公室给我们办手续吧。
一共买六个墓穴,都是长安区的,还看中了长安区的穴王,就是最中心的那个墓穴。这回谁也不用惦记那个墓穴了,从今天起它就姓雷了。”
雷不凡微笑着跟孟馆长打着招呼到:“您好,我是雷不凡,您是孟馆长吧?”
孟馆长赶紧客气的跟雷不凡握了握手说道:“哦,我是孟馆长,我们屋里说吧。”
三个人一起进了馆长办公室,孟馆长给两个人都倒了杯热茶后,给墓园的平面图拿了出来。
就看墓园的平面图上被密密麻麻的都画了些圈,而在长安区却只有几个圈画在了上面。
孟馆长对雷不凡说道:“雷先生啊,你要那个墓穴,你就说,我给你报价格,然后我在画上圈。画上圈的,就证明是已经出售的墓穴了,在有人来买墓穴,就挑没有画圈的去买了。”
雷不凡给自己选的那五处墓穴和傅纪洋给他选的,他爸爸雷乾英的那个墓穴的编号都报给了孟馆长。
孟馆长写完墓穴出售的销售凭据后,用计算器算了下价格,他对雷不凡说道:“你选的这六处墓穴啊,有五处都是一个价格,11.8万。最后你说的这处,是我们墓园的最中心也是风水最好的一处墓穴,是我们的穴王啊,它的价格贵一点,是30万啊!这六处墓穴加一起,一共是89万整。
您是现金是吧?”孟馆长问雷不凡到。
就看雷不凡把傅纪洋放到桌子上的皮箱打开,开始一叠一叠的数着皮箱里的现金。一共拿出了90叠百元大钞后,他对孟馆长说道:“劳烦孟馆长,现在找人,给我做个加急,我要雕刻六块墓碑,这一万块钱够不够材料费和手工费,我要你们这里最好材质的墓碑,如果不够我在加。”
孟馆长看着雷不凡说道:“明天就要下葬啊?”
雷不凡点了点头说道:“对,明天卯时下葬的是我的父亲,明天午时下葬的是我的五个弟弟妹妹,劳烦孟馆长给我个笔和纸,我给碑文写一下,您在交给雕刻师傅吧。”
孟馆长用计算器算了一下说道:“还真就不够,你要是要最好的材质,那我们这里就是花岗岩材质的墓碑了。
花岗岩材质的墓碑光材料费就的6000多一个,算上手工就打是7000块钱一个,六个是四万二啊,你在给我三万吧,我收你四万好了。”
雷不凡摇头说道:“我在在给您五万,一共是七十五万,我不要四这个数,我心里膈应。
图个好兆头,七十五万,起起运势,五是有福,让我以后多点福气吧。您收好,这是五万,共计七十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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