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里斯死亡之地,也是无数个传说中的禁忌之所,时间与时空交错诞下的罪孽,这里有一个最统称的名字——梦魇獠牙。
梦魇之中是宇宙的禁地,是罪徒的监狱,獠牙之下是求生之人的地狱,也是求死之人的坟墓。
拾荒者用手掌擦拭掉冰棺外层厚重的寒霜,并用力量进行加固,里面的人仍旧闭着双眼,冷蓝色的冰还是可以看出那人的肤色并不苍白,只是那一道道裂痕让其更像是破开的陶瓷塑像。
这里是宁静的,也是和熙隽故乡相似的,拾荒者看着那个人,熙隽也是他的小刀客阿铁打,他闭着眼睛依旧沉沉的睡着,在死亡的泥潭里拉不回他。
“他是另一个?”
赛老板眉头紧蹙,但凡是牵扯进来的同位体,都不得不让他警惕,有几个世界遭受过真正意义上的侵入并无人清楚,宇宙法庭现在确认的只有两个,他所在的,以及与他同行所在的。
但拾荒者只是抚摸着冰棺,眼睛依旧看着里面的人,期盼着对方真的就像每个看到他的人的想法那样,他只是一个睡着太久的人而已。
“老五。”赛老板喊道。
“他不是。”拾荒者向来不变的语气染上悲切,他的放置在冰棺上的手一点点描绘着对方的面孔,“他谁都不是,毕竟我来自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他也不会再……”
有苏醒过来的任何可能……
“那个世界的阿铁打是什么身份?”
一个坍塌消亡掉的世界,不可能会留下这个地方,这个棺材和人是怎么被带出来的?赛老板从未真正了解过他这位师弟,甚至这师弟的称呼也不过是偶然之间的结下来的。
“他的灵魂保佑我将其逃离,脱离了世界限制的我已经不算的人或神的存在,我变成了另一种不被定义的存在。”他转头看向了赛老板,再次恢复那个态度疏离的样子。
“我与时间做了一笔交易,交换他的存在,但时间容得下命运却不能,所以我只有这个了。”
赛老板张了张嘴,没继续往下问,这个地方的过往,经历已经没什么重要的了,拾荒者的回复已经很明了,关于那些事情他拒绝回答。
拾荒者与时间做的交易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己的过往,阿铁打或者说厄里斯星三皇子熙隽的过往,他们之间有命运的玩弄与循环,那些存在于棋盘之上的逃亡与保护,偏见与厮杀,有很多他们之间的故事有很多。
不需要太多的人知道,不是拾荒者不愿意去讲述,是他知道那个小刀客,不喜欢他悲惨而血腥的过往。
“宇宙法庭向来是大胆的,直接把你们送至这里,也不怕那东西找过来。”
拾荒者手持权杖在地上敲了几下,那颗在权杖之上的耀眼宝石隐隐发着光芒,一道结界就此布下将众人包裹在里面,这时一道刺耳的嘶吼声响彻天际,瞬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是旧日伪神,被流放的原始罪徒。”拾荒者解释道,他不在意那些注视与打量,那些不加掩饰的警惕和恶意他本就见过的太多,不痛不痒。
目光从祭台下人群移过,拾荒者歪头看了看天空,他的视线穿过布下的结界,穿过那层虚幻的天空之壁,直达外界,最后他转身面对着棺材席地而坐。
“时间折叠加速的时间还早,有什么疑问我可以为你们解答,当然他除外,他不喜欢。”
他一字说出时,拾荒者又一次将手搭在棺材上,而正下方是那位阿铁打叠放在腹部的手。
“赛小息他们呢?”第一个问题是赛老爸神色坦然问道,他矗立在一边不带那副财迷的贱兮兮之态,他也知道一些涉及中心的事情,豺狼虎豹伪装的小白兔在身边做些动作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
而现在他所担心的,是赛小息他们,那三个孩子从地狱里爬出来,现在却又要他们回到地狱厮杀去算得什么?他们做错了什么?都没有错,却又不得不背负错误。
拾荒者眨眨眼,他想起了熙隽的同位体,浴血独行在阴影泥潭中的刀客。
“他们在宇宙法庭之中。”顿了顿觉得自己的说辞不太妥当,便继续道:“他们很安全,已经反客为主并且在揪着那里的卧底毒打,玩的很开心。”
赛老爸:……?
我的担忧呢?把我的担忧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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