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雪(工藤佳一)发生什么事了?
密不透光的房间里,找来医药箱,靠微弱的暖色系灯光给白马探红肿的脸颊擦药。
他握住我的手,笑着安慰
白马探:没事,不小心磕到了
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巴掌印提示着他在说谎。
见他不肯说实话我也没再多问,就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果然,不到一分钟,他就心虚的闪烁着眼神,避开我的视线。
安凌雪(工藤佳一)你不想说就算了,我去做饭
说着收拾好医药箱,起身离开房间
刚走到房门口伸手去转门把手,白马探便握住我的手,从门把手上拉下。
转头看向他,四目相对
白马探:今天跟我爸爸发生了点争执
安凌雪(工藤佳一)是?因为我吗?
白马探:他让我做一件我不想做的事
答非所问,有时候并不是最好的答案,也有可能是为了不让对方自责和内疚。
安凌雪(工藤佳一)对不起...(低下头)
他伸手捧着我的脸,促使我慢慢抬起头
白马探:(笑)傻瓜,跟你没关系
我想问他父亲的病好了没有,又怕他知道我偷看他手机而生气,在内心纠结了一番,还是选择了前者。
安凌雪(工藤佳一)叔叔好些了吗?
白马探:嗯,已经没事了
想来也是,不然怎么会有力气把白马探打的流血。
脸上的红肿,我看一时半会估计也消不下去。
安凌雪(工藤佳一)我应该去看看的
可我现在,除了白马探,和有法力的以外,谁也看不见,听不到。
因此白马探还一度被当成神经病,说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其实,他是在跟我聊天
白马探:会有机会的
厨房里,正切着番茄,准备用它来炒鸡蛋,这个时候,门铃响了,白马探立即警觉起来,因为目前为止,没人知道他的住址。
白马探:你先进去长生晷
安凌雪(工藤佳一)怕什么,又没人看得见我
白马探:以防万一
这个万一的确存在,比如有的人,天生有可以看见寻常人看不到的眼睛。
安凌雪(工藤佳一)不要嘛,搞得好像我们在偷情一样
白马探:那先上楼好不好?
门铃声开始变得急促
我点了点头,便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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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我进去房间后,白马探才走向玄幻去开门...
白马探:你们怎么来了?
看清来人后,白马探皱了皱眉,明显不太欢迎。
服部平次:别这样啦,大家都是朋友
服部平次笑呵呵的回应着
尽管不欢迎,白马探还是让几人进屋
工藤新一:我们是来问上次那件事的
工藤新一口中上次的事,指的是墓被毁,现场留下“雪落”两个字
降谷零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
白马探: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服部平次实在不理解白马探的反应要说这件事除了降谷零,难道不该是他最愤怒吗?怎会如此平静?
降谷零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恨,但这个时候,我希望你先放到一边
降谷零小雪她生前遭了那么多罪,你真的就不想为她讨回这最后一点公道吗?
白马探抬眸,冷冷的盯着降谷零
白马探:她遭的罪,难道不都是你给她的?
一句话,堵的降谷零哑口无言
或许是考虑到日后说不定需要这几人的帮忙,又或许白马探觉得,纸始终包不住火,在沉默良久后,还是开了口:
白马探:是夜尊
木悦知(作者):感谢支持!!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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