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天,你们也太给力了吧?才刚发一篇,就有21个收藏,你们是在暗示我吗?
作者:好吧,我又来更新了
作者:肝是什么?根本不存在!
作者:接下来是正文
——上正片——
闻言,少年低笑了两声,终于坐起身来。他一转首,谢怜蓦的眼前一亮。
只见这少年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红衣胜枫,肤白若雪,双眸明亮如星,含笑斜睨着他,俊美异常,神色却莫名有几分野气。黑发松松束着,略有些歪了,看起来极为随意。
三人正穿过,那如火炽艳的枫林,枫叶片片舞落,有一片落到这少年肩头。他轻轻一吹,吹落了枫,这才抬起头看他,似笑非笑
三郎(花城):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他神色戏谑,却莫名有一派无所不知的泰然自若。虽是个少年人的声气,嗓音却比她这个年纪的男孩啊要略为低沉,甚至动听。如果说紫衣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宛如歌声,那这位红衣少年的声音便是成熟中略带一点稚气。谢怜正襟危坐于牛车之上,思量片刻
谢怜:血雨探花,这一景听起来仿佛很了不得,两位朋友,能说说是怎么来的吗?
为表尊重,他还是没有在朋友前面加一个“小”字。红衣少年坐的随意,一条胳膊搭在支起的膝盖上,整了整件袖和袖口,漫不经心道
三郎(花城):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头。只不过是他有一次端了另一只鬼的老巢,漫山下了血雨,走人的时候看到路边一朵花,被血雨打得凄惨,就偏了偏伞,挡了一下。
谢怜想象了一下那副景象,只觉得血雨腥风中,莫名一派风雅缱绻。他又想起那红衣鬼火烧三十三神庙的传说,笑道
谢怜:这位花城经常到处打架吗?
三郎(花城):也没有经常,看心情吧。
谢怜:它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三郎(花城):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谢怜:他长什么样?
这一句问出,红衣少年抬眼看看他,歪了歪头,站了起来,到谢怜身边,并排坐下,反问道
三郎(花城):你觉得它应该是什么样子?
如此近看,更觉得这少年俊美的惊人,而且,是一种隐隐带着攻击之意的俊美,如利剑出鞘,夺目至极,近令人不敢逼视。只与它互相凝望了片刻,谢怜便有点儿招架不住了,微微侧首
谢怜:既是一只大鬼王,想来形态变幻多端,有许多不同的模样。
夜华(云泽):有时候鬼王也是会用本来面目的,我们说的当然是本尊。
从头到尾没说过几句话的紫衣少年总算发话了,不知何时,他离谢怜又近了一段距离,谢怜看了看这位紫衣少年,现在看来,不仅是像猫,还像一只小奶猫,谢怜想着如果是远看的话,一定会把他当成女孩子吧!
谢怜:那我感觉,他本尊,可能便是如你一般的少年吧。
说着他指了指红衣少年,那紫衣少年看了点点头
夜华(云泽):其实我也这么认为。
三郎(花城):为何?
谢怜:不为何。你随便说说,我也随便想想。万事随便罢了。
夜华(云泽):是有点随便呢。
三郎(花城):说不定呢?不过,他瞎了一只眼。
红衣少年在自己的右眼下点了点
三郎(花城):这只。
这个说法倒也不稀奇。之前谢怜也略有耳闻。在某些传说版本里,花城的右眼戴着一只黑色眼罩,遮住了他失去的那只眼睛。
谢怜:那你可知,他那只眼睛是怎么回事?
三郎(花城):嗯,这个问题,很多人都想弄明白。
旁人想知道是什么让花城没了右眼,其实便是想知道花城的弱点是什么。谢怜这么问,却纯粹只是想知道而已。他还没来得及接话,那少年便道
三郎(花城):他自己挖的。
谢怜:为何?
三郎(花城):发疯。
……疯起来居然连自己的眼睛都挖,对这位血雨探花的红衣鬼王,谢怜当真是越来越好奇了。他料想不会只是发疯这么简单,不过既然已经这么说了,想来也没有更详细的情形了。
谢怜:那花城可有什么弱点?
这句他根本没指望这两位少年能回答,随口一问罢了。若是花城的弱点如此轻易就被人知道,那也不是花城了。谁知,那红衣少年打的毫不疑迟
三郎(花城):骨灰
若是能拿到一只鬼的骨灰,便可驱策此鬼。若鬼不听从驱策,将骨灰毁去,他便会神形俱灭,魂飞魄散,这倒是个常识。不过,这个床时放在花城身上,可能并没有太大意义。
谢怜:恐怕是没有人能拿到他的骨灰的。所以,这个弱点便等同于没有弱点了。
夜华(云泽):不一定。有一种情形,鬼是会自己主动送出骨灰的。
谢怜:向他约战三十三神官那样,作为赌注交出去吗?
三郎(花城):怎么会?
夜华(云泽):鬼界有一习俗。
三郎(花城):若是一只鬼选定了一个人,便会将自己的骨灰托付到那个人手里。
那其实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交付到另一个人手里了,如此深情,该是何等缠绵佳话。
谢怜:原来鬼界还有如此至情至性的习俗。
夜华(云泽):有。但没几个敢做。
谢怜料想也是如此。世上非但有妖魔诱骗人心,也会有人类欺瞒妖魔,一定会有许多利用和许多背叛。
谢怜:若是一片痴心付出,却终至挫骨扬灰,的确令人心疼。
三郎(花城):怕什么?若是我,骨灰送出去,管他是挫骨扬灰还是撒着玩儿?
谢怜莞尔,忽然想起,几个人说了这么久,竟是都不知对方的名字
谢怜:两位朋友,怎么称呼?
三郎(花城):我么?我在家中排行第三,大家都叫我三郎。
夜华(云泽):我姓夜,夜华。
谢怜:我姓谢,单名一个怜字。你们走这方向,也是要去菩荠村吗?
夜华(云泽):嗯,我家就在菩荠村附近。
三郎(花城):不知道。我乱走的。
谢怜:怎么啦?
三郎(花城):家里吵架,被赶出来了。走了很久,没地方可去。今天饿的快要晕倒在大街头了,这才随便找个地方躺下。
这少年衣着看似随意,却材质极好,加上谈吐不俗,又仿佛每天很闲,看这看那,什么都知道,谢怜早便料到他是哪个富贵人家跑出来玩的小公子了。一个养尊处优的少年,独自出来走了这么久,路上必然颇多艰辛,这一点细点是深有体会的。听他说饿了,谢怜翻番,随身的小包袱,只翻出一个馒头,心中庆幸还没有硬
谢怜:要吃吗?
三郎(花城):你没有了?
谢怜:我还好,不太饿。
三郎(花城):我也还好。
夜华安安静静地看着这两人谈话,突然想起身上好像还带了点吃的
夜华(云泽):吃的的话,我身上还是有一点的
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馒头,一个递给了谢怜,一个自己拿着
谢怜:谢谢啊!
他把夜华递给他的馒头给了三郎
谢怜:这给你吃吧,我的有点硬了
三郎接过馒头,和他们并排坐在一起啃馒头。看他坐在旁边,咬了一口馒头,莫名有点乖,谢怜,总觉得好像哪里委屈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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