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亦走进了教室,现在是七点整,同学们都在上早读。桌子上是昨天借给霍金斯的外套,洗的很干净,还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祝小亦很喜欢这个味道。
霍金斯还是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祝小亦表示已经见怪不怪了,还很贴心的往旁边靠了靠。
晓离悠:打开数学书。
晓离悠:今天讲的是解析几何。
讲台上的老师认真的讲着,底下的同学各顾各的,好一副熟悉又和谐的画面。
晓离悠:唉,最后一排的那个,霍金斯,不要睡觉!
霍金斯:嗯?
霍金斯揉了揉眼睛,不情愿的坐了起来。
霍金斯:啊——
霍金斯打了个哈切,祝小亦看到了淡淡的黑眼圈。
他难道没睡好吗?是因为外套的原因吗?
“叮铃铃——”
下课铃声一响,霍金斯就又趴到了桌子上,一动也不动。
祝小亦看着那根儿极似钉钉的呆毛,摇摇晃晃的。
好奇心驱使着她,她忍不住想要碰那么一下下,但终究是理智战胜了欲望,她悬在半空中的手停了下来。
这时,余粟粟走了过来。
余粟粟:祝小亦,听说你跟隔壁班那个孤僻虫是邻居,还成朋友了?
不愧是你,消息这么灵通。
“有事?”祝愿小亦在本子上写的,她害怕吵醒了霍金斯。
余粟粟:没事不能找你吗?
“不能。”
短短两个字,却差点儿把余粟粟起吐血。
余粟粟:真没想到,你们会搞在一起,果然是同类啊。
“有事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祝小亦冷漠的看着余粟粟。并不怎么想跟她说话,但关于白秋知的,她作为朋友自然是乐意之至。
余粟粟:哼,知道白秋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余粟粟:因为她的爸爸,是个囚、犯。
余粟粟故意把囚犯这两个字说的很重。
余粟粟:她的爸爸被队友出卖入狱,导致年幼的白秋之对交朋友这个词很抵触。不过...
余粟粟:啧啧啧。
余粟粟:你居然拿下她了。
“你做的?”
余粟粟:什么?
“入狱的事,你?”
余粟粟:怎么可能,这件事可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余粟粟:我最多只是给朋友提了个意见。
余粟粟:你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吧。
余粟粟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头也不回的走了。
嗯,祝小亦对余粟粟的探查又多了一张。
总算是明白了反派死于话多是什么意思,余粟粟这简直就是不打自供啊。
她留级五年的原因找到了。
这种事她自然不会去问白秋知,毕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秘密不是吗?那既然不想说,就掩盖起来好了。
说实话,祝小亦觉得余粟粟不仅恶心,而且还作,这是从小学就知道的事。
应该大自己不少的留级学姐为了来凹凸学园上学,仗着自己家境好,花钱请人篡改了全校第一的位置。全校第一跳海溺亡,她靠关系没坐局子,反倒是受害人的父母赔了十万。
当然,她做过的事不止这个。
余粟粟,你还真是不知廉耻啊。
祝小亦暗暗讽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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