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今天你做过头了,零!
虚见零:抱歉……
虚见零:但是你也看见了吧,我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场面。
从炭治郎审判结束,一直到柱合会议结束,零都没再说过一句话,只是作为一个旁听者听那些柱对队士的不满。
那田蜘蛛山一战鬼杀队死伤惨重,众柱们抱怨现在的队士质量一届不如一届,培育师有眼无珠之类的。想想也是,鬼杀队的选拔一直都有问题,有能力的死在了考试中,没能力的却侥幸通过了考试,甚至是义勇那一届直接被锖兔保送。
在回蝶屋的路上,忍总想着该如何给零做工作,主公大人能看得出零已经对鬼杀队的柱明显感到失望了。
蝴蝶忍:这就是你柱合会议不说话的原因吗?
虚见零:现在鬼杀队的思维太固化了,这样不可能向前一步,更不可能打倒鬼舞辻。
虚见零:如果想要改变这一现状,就要学会接受「变故」,这样才有希望。
虚见零:【严肃】抛弃「变故」,只追求「信念」,说到底不过是再幼稚不过的谎言而已。
蝴蝶忍:……
虚见零:【微笑】忍姐姐不用特地来给我做工作,我还没傻到随便找个地方去死来表示我的看法。
虚见零:因为对于想不死川那样的人,压根就不值——
零的话还没说完,忍黑着脸抽了她一巴掌,脸上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印。居然生气到用耳光来打断会话,忍也是狠下了这个心,随后又捧起零的脸温柔地说。
蝴蝶忍:你不是可以随便死掉的人,是我重要的妹妹。
蝴蝶忍:而我是你的姐姐。
虚见零:忍姐姐……
蝴蝶忍:要和鬼杀队的大家一起活着,明白了吗?
这样多少能打消零那些消极的想法了吧,世界上不存在死了也无所谓的人,人是有感情的生物。即便是不死川,他也没讨厌到希望零赶紧去死的地步,也不可能亲自下手杀了她。
忍和零回到蝶屋,病房前很吵,尤其是某个孩子一直在用高声调,哭着不肯喝药。炭治郎已经换好了病服,与村田先生说话。
村田【丧气】柱太可怕了……
蝴蝶忍:你们好呀~
村田【吓】……!!
村田柱!蝴蝶大人!虚见大人!
蝴蝶忍:你好~
虚见零:【笑】看样子是没有大碍呢。
村田啊,打扰了!再见!
蝴蝶忍:哎呀哎呀,再见啦~
村田赶忙鞠了一躬,一溜烟地逃出病房,顺便关上了门。可见他真的被吓坏了,柱悄无声息地站在了背后,而且还是两个。
蝴蝶忍:身体怎么样了?
灶门炭治郎已经好了不少了。
蝴蝶忍:那么差不多就开始机能恢复训练吧。
灶门炭治郎机能恢复训练?
虚见零:经过那个把身体调养到最佳状态,才能继续接取下一个任务啊。
蝴蝶忍:嗯!
虚见零:机能恢复训练就安排在两周后吧,届时你们的身体也该好的差不多了。
嘴平伊之助【颓废】对不起我这么弱……
灶门炭治郎虚见小姐,审判的时候谢谢你了。
虚见零:小事而已,不足挂齿。
我妻善逸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啊,善逸?
名叫善逸的小子一把抓住炭治郎的肩膀,又哭又闹地摇晃着他,宣泄他的不满。
我妻善逸炭治郎怎么可以!你怎么会认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还不告诉我!
我妻善逸为什么炭治郎会比我更受女孩子欢迎啊?!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灶门炭治郎【晕】善逸……请你矜持一点……
灶门炭治郎在你面前的可是柱啊……虫柱蝴蝶忍小姐和霜柱虚见零小姐!
我妻善逸我当知道蝴蝶忍小姐啊!忍小姐的声音很独特,又温柔又可怕,然后还超级可爱!
虚见零:欸?
我妻善逸【握手】可爱的小姐,我叫我妻善逸。不知是否有幸请你喝杯茶~?
灶门炭治郎善逸!不能对柱无理!
虚见零:【抽走】抱歉,目前没时间,还有点别的事要做。
我妻善逸没关系,可爱的小姐,我愿意等,等到你有时间为止。
神崎葵:善逸先生!快点喝药!
我妻善逸不要!好难喝啊!
零很庆幸无一郎没在身边,不然善逸恐不是要被他用霞之呼吸砍成八块。小葵逼着善逸赶紧喝药,不喝药的话手脚就变不回来,一辈子变成小侏儒。
蝴蝶忍:这些可是特效药,我妻队士肯定能恢复正常的。
我妻善逸【哭唧唧】即便是忍小姐这样说……有没有好喝一点的药啊?
蝴蝶忍:【微笑】抱歉,没有呢。
神崎葵:快点喝!
我妻善逸不要啊——!!!
眼看小葵就要将中药撒在善逸的脸上,零握住他的手腕,接过装满汤药的杯子。
虚见零:小葵,让我来吧。
神崎葵:我拿这家伙实在没办法了。
虚见零:善逸,你知道吗?不喝药的话就变不回从前的样子,就没有女孩子会喜欢你了。
我妻善逸【哭唧唧】我不要!我要变回去!
虚见零:那就喝药~
我妻善逸可是要好难喝!还要一天五次!我不行!根本做不到啊!
虚见零:【靠近】善逸是做得到的。
我妻善逸【脸红】(好可爱啊!!!)
虚见零: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只要一直坚持,将不可能化成可能。
虚见零:来,喝药~
善逸颤颤巍巍地接过汤药,硬着头皮一口闷,喝得一滴不剩。
我妻善逸好难喝啊——!!!
我妻善逸【堵住】啊呜?
虚见零:【笑】你做得很好呢,善逸!
虚见零:奖励一颗糖~
神崎葵:【放松】还是零大人有办法,终于肯喝药了。
蝴蝶忍:这就是所谓的情商高吧。
虚见零:善逸,你要是乖乖喝药的话,每次都能获得一颗糖奖励哦。
虚见零:我可是很擅长做饭的~
糖的甜味完全盖住了汤药的苦味,善逸喜极而泣,天底下怎么能有这么贴心可爱的女孩子,太犯规了!禁不住桃心眼蹦了出来。
虚见零:炭治郎,之后你跟我来。
灶门炭治郎哦,是……
虚见零:带上祢豆子一起。
蝴蝶忍:那么,我差不多也该去看看姐姐和香奈乎了。
蝴蝶忍:小葵,这几位病号劳烦你多用心一下了。
神崎葵:应尽之责,忍大人。
已经快傍晚了,零带着炭治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将窗帘拉上。她要把自己房间借出去给祢豆子住,这里可是有蝶屋最舒适的床。
虚见零:炭治郎,这是我房间,先让祢豆子在这里休息吧。
灶门炭治郎可以吗?
虚见零:【点头】可以的,我又不是没有其他的落脚处。
灶门炭治郎【鞠躬】非常感谢你,虚见小姐。
虚见零:我和炭治郎年岁差不多,没必要用敬称,叫名字便好。
灶门炭治郎你可是柱啊。
虚见零:【摇头】只是挂个名号而已,目前还不是正式的柱,毕竟九位队士没有空缺呢。
虚见零:而且抛开身份不谈,我们都是还未成年的孩子。
灶门炭治郎好的,零小姐!
炭治郎放下了箱子,打开门,祢豆子蜷缩在里面小憩着,被刺伤的伤口已经愈合了。
灶门炭治郎那个,有件事想要问零小姐。
虚见零:【歪头】嗯?
灶门炭治郎你之前称富冈先生为师兄,又说我是你半个师弟,这其中的缘由……
虚见零:因为我也是鳞泷先生的弟子啊。
灶门炭治郎……
灶门炭治郎等等!你是我的师姐?那零小姐今年几岁了!
虚见零:十五岁,应该快十六了。
灶门炭治郎才十五岁就已经是柱了!
虚见零:有什么关系,还有比我年龄小的柱呢。握刀两个月成柱,今年十四岁。
虚见零:我也是一年前干掉了一个十二鬼月才成为柱的候补。
灶门炭治郎突然想起在最终选拔的时候遇见了一只鬼,他杀了鳞泷老师那么多弟子,零小姐是怎么逃脱的?
虚见零:【挠脸】啊?大概我是没见到它吧。
灶门祢豆子:唔?
两人正在交谈时,祢豆子从木箱里爬了出来,还是幼女的身形。她看着零,眼睛里迸发出光彩,逐渐与一位白衣女性的身影重合在一起,祢豆子爬过去扑在了零的怀中。
虚见零:怎么了,祢豆子?
灶门祢豆子:嗯嗯……
虚见零:她没事吧?
灶门炭治郎没事的,不用担心。大概是把零小姐当成家里人了吧。
虚见零:这样啊……
灶门祢豆子:【睡着】呼……
虚见零:【微笑】睡得真香。
虚见零:炭治郎,我还有事,在蝶屋你们可以放松休息。
灶门炭治郎是,真的非常感谢你。
把自己的房间暂租出去,零打算这段时间去无一郎家挤一挤,正好也有些事想和他说。今天开会的时候,无一郎表态什么都听零的,这样没主见可不行。
宇髄天元看你气色还挺好,那我就放心了。
虚见零:天元先生。
零还没等离开蝶屋,就被站在屋顶的天元抓了个正着,他还没回去和他三个老婆享受人生啊。
宇髄天元哟,看你今天开会的时候好像憋了一肚子气,专程过来看看。
虚见零:我没有生任何人的气。
宇髄天元胡说,声音这么不华丽,明显在生不死川的气。
虚见零:……
宇髄天元听我说啊,人这一生难免要做出一些断舍离的抉择,可我不觉得生命这种东西是说舍弃就能舍弃的。
虚见零:我还没笨到不想活着,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些大道理。
宇髄天元我是真把你当自己妹妹看,才跟你说这些的。
虚见零:啊?
宇髄天元我宇髄天元的家人,必须要称得上华丽!
零大脑宕机了几秒,还是没反应过来天元是什么意思。
宇髄天元嘁,反正今天看你默不作声的样子,就感觉烦躁得不行。
宇髄天元总之啊,别放弃活着,也别想着离开这种事。
宇髄天元脚踏实地。如果只想着未来的事,可是会忽略路边的鲜花和脚下的石头哦。
虚见零:这都是什么理念啊?
虚见零:还有,我正想找你呢!天元,你到底都跟无一郎说了些什么啊?
虚见零:什么接吻就是晋升为恋人关系的必要步骤!你明知道无一郎呆,还跟他说这些!
宇髄天元哦~看样子是亲上了啊!
虚见零:这笔账以后再算!
宇髄天元有什么关系啊?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接受家族的婚配,迎娶三位老婆了。
虚见零:原来你的三个老婆是家里安排的。我还以为你是个花花公子,见一个喜欢一个呢。
宇髄天元我是那么轻浮的人吗?
虚见零:总之婚配这种事,不是可以随便说的!我和无一郎也——
时透无一郎婚配不行吗?
无一郎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两人身边,零的手僵在半空指着天元。再留下去就要成电灯泡了,天元得想个借口赶紧跑。
宇髄天元哦!想起来了,我还有任务 先走一步!
虚见零:这是见势不妙要开溜了吗?给我站住!
时透无一郎【拉】算了,你追不上宇髓先生的。
虚见零:嘁……
时透无一郎我来接你,哥哥今天要做好吃的哦。
虚见零:我正好要去找你呢。
时透无一郎嗯?
虚见零:得打扰一阵子,我把房间借给祢豆子住了,所以我就去叨扰无一郎了。
时透无一郎【笑】嗯!多久都可以哦!
无一郎很高兴,这样每天都能和零在一起了,谢谢你炭治郎。
来到霞柱宅邸,有一郎在厨房准备晚饭,倒霉弟弟就喜欢吃酱汁萝卜。有一郎将长发扎成了高马尾,瞬间多了一丝侠客的风范。
时透无一郎哥哥,我把零接过来喽~
时透有一郎【切萝卜】来了就去一边等着,我还在忙。
时透无一郎零要在我家住一阵子呢。
时透有一郎……哦。
虚见零:有一郎,要帮忙吗?
时透有一郎我不需要笨蛋女人的帮忙。
虚见零:我虽然料理可能没有有一郎强,但切菜的话肯定比你快很多。
时透有一郎【冷笑】是吗?那你就来啊。
有一郎的冷笑里带有一丝嘲讽的味道,这让零很不舒服,她最讨厌别人看不起她。随后她拿起菜刀,右手背在身后,刀身反射着烛光。
“突突突——”
零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就将一整根白萝卜切成了小碎块,而且每一块都大小均等,没有任何残余粘在菜刀上。
时透有一郎【停止思考】……!!
时透无一郎【鼓掌】哦哦哦~
虚见零:我一天要准备几十个人的伙食,速度是最重要的,同时还要保证完美。
时透无一郎哥哥,就说零很厉害的!
时透有一郎为了在无一郎面前争颜面,你也是尽心尽力了啊。
虚见零:我真的没有私心啊……
有一郎同意让零帮忙准备晚饭,不过之后的烹饪工作要他亲手完成。无一郎坐在桌子前等待着酱汁萝卜,掏出零的手机点开相册,将今天录像无限循环播放,看一次笑一次。
时透有一郎我有事要跟你说。
虚见零:嗯?
时透有一郎有没有办法让无一郎不要跟来,是我和你的单独会话。
虚见零:我想想办法。
有一郎突然有事找自己,而且还不能让无一郎知道,这还是头一次。零本来想用安眠药弄晕无一郎,可这样有些不讲武德被否决了,看来得想别的办法。
酱汁萝卜很好吃,有一郎真的很擅长做饭,还有一些说不出的特殊味道,该说是“哥哥的味道”吗?
饭后无一郎果然缠上了零,真的一点都不想离开,还好零早有准备,不然有一郎那边就要失约了。
时透无一郎柱合会议的时候,感觉零好严肃呢。
时透无一郎果然是因为今早的审判吗?
虚见零:……不是。
时透无一郎那是因为什么?
虚见零:感觉无一郎什么都听我的,这样没主见可不行。
时透无一郎因为对我来说,零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会支持你的想法,其他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虚见零:如果我哪天不在了,你这个样子该怎么办啊?
时透无一郎【惊】零要离开我吗?
虚见零:也不是这么回事……
零从无一郎的眼中看出了恐惧,像是害怕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抱住零在她的怀里微微发颤。
时透无一郎不许离开我……
时透无一郎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离开,永远陪着我的。
虚见零:……
虚见零: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
时透无一郎真的?
虚见零:真的啊,我不会离开无一郎的。只是担心你会变得没有主见,万一我不在身边,你该怎么办。
时透无一郎【微笑】我不会让零担心的,我自己有打算。
时透无一郎只是在很多无所谓的情况下,我会站在你这边。
虚见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还算好。
时透无一郎而且,我想和零婚配呢。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话题了?都怪天元那个猩猩,把无一郎给带偏了。
虚见零:无一郎,你知道婚配是什么意思吗?
时透无一郎不就是两个人在一起,可以永远牵着手,做开心的事,去想去的地方嘛。
虚见零:(果然是单纯的字面理解……)
虚见零:对你来说,也只能理解到这个地步了啊。
时透无一郎不对吗?
虚见零:这只是冰山一角。现在还太早,我们不应该接触这样的话题。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果然,零还是在犹豫。
虚见零:啊?
时透无一郎即便我该做的都做了,在零的内心深处,还是不想承认我们的恋人关系啊。
虚见零:我没……
时透无一郎【牵手】没关系,我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零只是还没准备好。
时透无一郎我会慢慢等,等你做好准备,决定接受的那一天。
虚见零:你就那么肯定?
时透无一郎因为零没有讨厌那天的吻呢。你只是在担忧着什么,让你无法立刻作出选择。
时透无一郎而且我确信,我对零的感情是想成为恋人的那种,而不是亲密的朋友。
时透无一郎【笑】零也是一样的吧?
虚见零:……
知道零不会回话,无一郎将额头贴在了零的额头上,牵起的手十指相扣,不再言语。此刻无声,胜是有声。
时透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哼,来了吗?笨蛋女人。
镜:嗯……
房顶处,有一郎等来了那个笨蛋。这就是零的办法,让和自己长相相同的镜代替自己去和有一郎见面,反正也看不出来,之后谈话内容镜也会如实告知零。
时透有一郎你和无一郎……关系不一般啊。
镜:啊……差不多那样。
时透有一郎谦虚什么?我只是问一问,因为有些事我不想让自己弟弟知道。
镜:是因为有一郎的身份吗?
时透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看来你并不是笨蛋,这都能想到。
时透有一郎如果是你,变成了这种身体,你会怎么想?
镜:我没有试过,所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这是有一郎一直很苦恼的事,弟弟对他太过亲密,就像从前那样。但有一郎显然不再是从前的哥哥,只是无一郎自以为他还是自己哥哥而已。
时透有一郎无一郎对我太亲近了,反而让我感觉很不自在。
镜:你想离开无一郎吗?
时透有一郎现在离开的话,对无一郎来说才更难受吧,可他总有一天会知道真相。
镜:无一郎不会在意那些的,他在意的只是有一郎这个哥哥而已。
镜:自己的哥哥回来了,无一郎想到的也只有这些!
时透有一郎【惊】……
时透有一郎你这个笨蛋女人,居然装得比我更了解无一郎一样。
镜:我没有装,我是真的看得很清楚。
镜:对于无一郎来说,虚见零也好,时透有一郎也好,都是他最重要的人。
镜:他不想当中任何一个人离开。
时透有一郎我不会离开无一郎,但也不能让他太亲近我。
时透有一郎我希望无一郎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你身上。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很放心。
镜:有一郎……
时透有一郎拜托你了。
有一郎露出了温柔的笑容,抚摸着“零”的头,镜一下子羞红了脸,尽力低头遮掩自己的表情。不能让有一郎发现自己是个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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