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三周目：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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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快？”这句话说出时尾音上翘，不确定、怀疑在许淮桥的眉梢流动着，他如同一汪被搅乱的春水般涟漪顿生。
“跳得很快。”五条悟坏笑着，他悠然自得的表情让许淮桥小腹生出怒火。
暧昧的，带有调情意味的话他不是没听过。或许在第一次他的心跳会慢上半拍，待到后来他已经可以从容不迫的拒绝或是半遮半掩的哄骗。
许淮桥上高中时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用手写信告白的年代，信息高速发达的现代有了一个名为告白墙的存在。
匿名、实名的发帖，都经一个账号管理。偷摸的抓拍，大胆的告白，寻找失物和询问哪家外卖好吃，一切信息都可以出现在那个QQ空间中。
他与同桌的关系不差不好，称得上是在校可以聊上几句，离校就失踪了无音讯的那种。在高中的时间被无限拉长，偶尔同桌也会和他提到这个告白墙，然后用调侃的口吻说：“我经常在那个号里刷到你的影子。”
许淮桥的视线会从前桌的鹅黄色皮筋挪到他的脸上，“很正常，我长这么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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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正常，我长这么帅。”如今这句话从眼前之人口中说出，他随口一句将许淮桥不甚清晰的青春又拉了出来。
“嗯，确实很帅。”许淮桥虽然注视着五条悟，但脑海里翻涌的是前桌女生的鹅黄色皮筋。
“但皮筋更漂亮些。”待到回过神，话已经从口中脱出，五条悟挑眉问：“皮筋？”
“哦～”他的语气突然与同桌重叠在一起，介于看热闹和调侃之间，“想到哪个女生了？也对，毕竟我们的犬饲同学今年也才16岁，正是一个思春的年纪。”
“奇怪。”许淮桥抱臂看着五条悟，“你以前有这么热情？”
“哪有，人家一直很热情。”五条悟捧脸的模样像极了女高中生之间的撒娇。
“确实想到一个女生。”许淮桥目移，“在我高、初中的时候，前桌坐着一个女生。她经常扎低马尾，皮筋也只绕两圈，所以跑起步来要扎四五次。我记得有次我问她为什么不能绑三圈，她讹了我一眼，说你不懂。”
“我确实不懂，但只要上课的时候，她会因为抬头低头或者写试卷时的一系列动作让本就松松垮垮的马尾愈加不成型。皮筋也因此从后颈滑落到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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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注视着自说自话的许淮桥，一瞬间他觉得二人好似又回到那天夜晚，回到那个思维涣散，话题衔接不当，絮絮叨叨的夜晚。
比起时时刻刻紧绷着的他，五条悟更喜欢这时候无意识流露出分享欲的他。
口是心非，别扭，拧巴，这三个类似的词语随便挑出一个都可以形容平日里的他。
有时候五条悟会生出奇怪的情绪。
因为他感觉在自己眼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扇紧闭的门，五条悟没有钥匙，所以他只能站在门外徘徊。
——真奇怪，到底哪个是你？
这个问题如同海草般缠绕着五条悟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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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她？”五条悟轻声开口问。
“我不知道。”许淮桥语气犹豫，“其实我一开始关注她，仅仅是因为她的头绳每天都在换，而每一个我都觉得漂亮，漂亮到想戳她的后背问有没有链接。”
“后来呢。”
“后来？没有后来，因为我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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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提醒你了，指望小桥先开口就是比登珠穆朗玛峰还难的＞
＜关注皮筋的原因是想给淮枝买……＞
＜有没有喜欢？啊这个我不知道（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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