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秣栖望向了远方的夕阳,未来如何……她不清楚,但是她会珍惜现在的每分每秒,也会怀念往昔的峥嵘岁月。
楚秣栖“老师啊,兮儿知道您还很清醒,不如您给兮儿讲讲,良善犹存的意义吧……兮儿踏入深渊,每走一步都是杀戮,每进一步都是心寒……我一心想赌,最后……却落得了满盘皆输的下场,我怕了……我不敢再下注了……”
话音一顿,楚秣栖颤抖了起来,而她周身的空间,也产生了波纹,稍稍抬手,千寻疾揉了揉楚秣栖的头顶。
千寻疾:“就知道你要这么问,走吧,小祖宗,回去本座慢慢给你讲……”
点了点头,楚秣栖划开了空间裂缝,回到寝室之后,楚秣梄将千寻疾摁在了梳妆台前,嫌弃的看了一眼金发上的银饰,楚秣栖转了转手中的木梳。
楚秣栖“啧,还是金色好看,粉色太土了,你说是不是啊,老师~~”
微微一笑,楚秣栖摘下了那顶银冠,并且将一缕金发勾到了自己的鼻尖处,闻了闻那股香气,楚秣栖闭上了眼睛,这个味道,还和当年的一样,但是她的心境却变了……
千寻疾:“好了!叫就叫,不许颤抖着嗓子叫!幸亏你的审美观没有出错,不然本座还得教你。”
蹙了蹙眉头,千寻疾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可是,以楚秣栖的观察能力,又怎么可能发现不了这丝微笑,左手一转,楚秣栖拽住了那缕头发,并且往下扯了扯。
而这种力度,也让对方的眼睛看向了后方,见到楚秣栖那双红到发紫的眼睛和其中的泪花,千寻疾沉默了,他好像没有说重话吧?为什么要哭呢?
楚秣栖“老师,兮儿想吃糖葫芦了,可是糖葫芦不够甜,无法中和本君心中的苦楚,所以,烦请老师尽一下侧侍该尽的责任吧~”
点了点唇角,楚秣栖祭出了一丝灵水,今天,她就要恢复自己的根骨,食指一动,楚秣栖将对方吊在了房檐上,并且取过了一把淬了毒的匕首。
千寻疾:“兮儿!你要干什么!把这个解开,你还没有成年,不可以玩这种东西!”
听闻此言,楚秣栖解开了对方腰间的细绳,那件粉色的外袍,也随之滑了下来。
点地浮于空中,楚秣栖伸手抬起了对方的下颚,而她手中的匕首,也抵住了那件里衣的细绳。
楚秣栖“你知道吗?老师,尊界的男子,是不可以穿鞋子和里衣的,若是想让他认错,只需解开这根细绳就可以,惹怒妻主的男人,是会被剥去衣袍扔上大街的~而被扔上大街的男子,必须在众人的围观之下~不停的向妻主磕头,这种男人~一般只有两种结果,一:是被妻主原谅,百年不能着衣,二:就是果身跨马被送入醉红楼,夜奉百花,最后力竭而死。”
听闻此言,千寻疾颤抖了起来,尊界的女权律法,可谓是女尊之最啊,这种连身带意志一起折磨的刑法,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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