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菰在赶路,看到月亮时下意识想到了那个人,那个温柔的、如同月亮一样的人。蝴蝶忍毒杀了今夜的第二只鬼,望着鬼渐渐腐烂的身体,她微笑着开口:“今夜月色真好,对吗。”这个问题是在问谁呢,不知道,却再也没有回答。
瑠火女士在今夜失去了呼吸,她见证了自己孩子的成长,死无遗憾。炼狱槙寿郎麻木的灌了一杯酒,呆滞的看着月亮,炼狱杏寿郎的嘴角平直,千寿郎偷偷抹眼泪,他们的慰籍随着月亮走了。
夈野匡近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他拖着断臂,赤足在走廊上看月亮。不死川实弥杀红了眼,迅速斩下鬼首,瞟了一眼明月,弟弟怎么样了呢,应该还好吧,伤好全了吗就急匆匆的离开。
产屋敷耀哉与天音女士坐在一起,默默赏月。“希望那孩子的心结早日解开吧,她太辛苦了。”天音说出了两人心中共同的话。
16
平井晴投入康复训练,与三位光柱一起锻炼。她几乎是日夜不寐的拿刀练习,试图让身体赶快适应现在的节奏。
东方凛太郎的实力确实不高,平井晴第一次只用十招便打败了他。凛太郎乐呵呵的离开了,让门外的平井拓真进来比试。平井晴永远记得那次比试,平井拓真轻轻松松就把她的脑袋踩在木地板上,她眼前模糊,脸下是冰凉的。看上去孩子气的平井拓真一脸不屑,语气高傲:“太弱了平井晴,你真的太弱了。”
这是属于平井拓真的傲慢。白衣男人动作如风,脚步如蛇,木刀落的位置出其不意,这还没有使用呼吸法,只是单纯的刀法。
第一次被人说弱,拿刀八年以来第一次被说弱。平井晴一字未发,踉跄着爬起来,重新拿过木刀,走到一旁进行最基础的训练。
接下来的一周她不停的找平井拓真练习,结果大多是自己被打败,平井拓真总是要嘲讽两句,平井晴越听越愤怒,她带着这股愤愤不平训练。
一周以后,平井晴与平井拓真打得有来有回。也许是身体逐渐康复的原因,眼睛也可以直接捕捉到那抹身影,平井拓真啧啧称奇,在私下对东方凛太郎说她不得了。
第三周,平井晴一招战胜了平井拓真。刀尖指向对方脖颈的时候她还有些恍惚,真的赢了吗?我赢了?我赢了平井拓真?我赢了我曾曾曾曾祖父那一辈?她原本以为自己也会狠狠嘲讽平井拓真来打击报复他之前的话,可最后她只是朝着平井拓真鞠了一躬,然后走到到场角落做起了拉伸。
平井拓真在内心是瞧不上平井晴的。或者说,他从来没有把平井晴当成可以平视的人。灭门一事时他帮过她,可越到后面平井晴的呼吸法越发混乱,丢了光呼不说,岩呼也没有练好,对比起族人的期待,他更多的情感是不在乎。成为朋友,可以,可成为最后一任光柱,她担不上这个名号。
平井晴在平井拓真的眼里更像是小动物。白发的男人有着蜜糖色的眼睛,一碰上刀却变得格外不理智。或许是因为天生的通透世界,也或许是因为杀鬼从无败绩,他总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了吧。
死前没有人告诉他怎么谦虚;死后却被东方离打得抬不起头来。
平井拓真太过高傲,当年他就是这么死的。所以平井晴刀尖指向自己的那一刻,他久违的想起了那位上弦,那位用拳头杀死自己的上弦。
“或许,你真的可以杀死他吧。”平井拓真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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